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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最强之家(24)

玛莎不禁打了个冷颤,不知道自己又怎么得罪他了。但是,为了避免事端,不跟对方发生争执,硬是咬牙努力忍耐着。可是,真TMD疼啊,再稍微用点力的话,胳膊会断掉的吧?

“西索——”玛莎忍不住般,怯懦着细细喊了一声,同时用手扣到西索的爪子上,示意他回神,不要拿自己练臂力。

西索再次呵呵笑起来,有趣,好有趣。明明就是不屑自己的行为,为了自身的利益,却能低下头来求饶。嗯哼~~,弱者都是如此无节操吗?这可跟自己以前遇到的哪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们不一样哦~~识时务,却不谄媚的弱者,跟自己的儿子有着一半相同的血液,果然是很新奇有趣的体验。

西索哈哈大笑着跃出窗台,跳到房顶上,全身念力缠绕,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行为会带来什么后果。

玛莎揉了揉酸疼的肩膀,坐到床沿,小儿子因为西索的笑声被吓得抖了两下,无意识地翻个身,向妈妈身边蹭过去,玛莎上床,躺下,揽他到怀里,轻轻拍了拍,才见儿子皱起的小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小爪子也伸展了,再次沉沉如梦。

玛莎却是难以入眠,睁大了眼睛,看着窗外的月亮,呆呆地眨了眨眼,忽然很想哭。可是,还没待她将情绪酝酿开来,就听到门外琼的怒吼声:“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该死的变态,半夜三更发什么疯?!”

玛莎轻轻下床,打开门打算问清楚怎么回事,就在她开门的一瞬间,一个人影急速闪过,掠到床上,微微一顿,然后从窗台跃下。玛莎循着人影望过去,大惊,忍不住吼了出来:“啊!!”

孩子不见了!!

琼听到声音立刻赶了过来:“玛莎,怎么了?”然后,就看到玛莎站在窗户前面,单薄的背影让她没来由地升腾起悲伤的感觉。

很快,琼就知道问题所在了,床上没有了小泽。琼慢慢走过去,握了玛莎冰凉的手指,一起站在窗口向外面望过去,无边无际的黑夜,将所有都侵染,刚刚那个人影,早已不见了踪迹。

“玛莎,不要着急,没事的。”琼只能这么安慰道,见玛莎没什么反应,只好叹口气,在床上细细搜索了一下,有一块布条。琼拿起来,对着灯光仔细看了看,恍然大悟。

玛莎也不待琼有什么动作,转身开门跑了出去。这个时候,她能够指望谁?这么黑的夜,这么冷,小泽离开自己,会害怕的吧?与其没有任何希望的等待,不然自己去找。虽然几率几乎为0,总好过漫长而无效的等待吧。

琼一惊,将布条缠在指尖,跟在玛莎身后跑了出去,边跑边喊:“玛莎,玛莎,你不要急,我有办法了。”

玛莎不管不顾,顺着她刚刚看到的哪个人影的动作方位,一路向前奔去。琼急的直皱眉,停下来恨恨跺脚,早知道就跟玛莎他们住一起好了,谁知道库洛洛居然来这么一出,看来是早就将自己周围的情况和交往范围打探的一清二楚了。玛莎只是好巧不巧地在今天出现,于是,理所当然地被当作最简单的勾引方法。

这样的话,可真得加快速度了,幻影旅团可不是马戏团,万一小泽睡的不舒服哭闹起来的话,库洛洛一巴掌拍死他几乎是铁板上钉定的事情。琼咬了咬唇,一边在指间施念,一边继续追玛莎。

库洛洛可不会知道,这个念力的使用,比起大多数来,要简单得很,可不一定要固定在某个位置,专注使用念力。虽然以库洛洛的眼力,即时在高速移动中,要看清楚施念过程并不难,可是,要看清自己的口型就不容易了。使得,这是一个约束性念力,要有类似咒语的东西一起启动,才能使用。

琼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对于能够胜过库洛洛一次,她感到无尽的自豪。虽然他可能已经不记得自己了,但是,从离开流星街那天起,自己可是一天都没有忘记过幻影旅团。而且,玛莎和儿子的生死她本来是不计较的,但是,偏偏他们跟西索扯上了关系,并且引起了他的兴趣,要是在西索还没有厌倦之前,因为自己的原因被连累至死的话,恐怕自己也不要活了。

“西索!西索!”玛莎远远看到西索坐在某一栋建筑物的顶端,一条腿伸直了一条腿屈起,标志性的扑克牌在手中摊开来,在不太明朗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妖冶。听到玛莎声嘶力竭地呼喊,慢悠悠站起身来,纵身跃下来,站到了玛莎跟前。

“西索——”玛莎跑过来,拽了西索的袖子,声音里带着哭腔,哽咽不止,脸上纵横的泪痕映着月光,很是滑稽,“小泽被人抢走了。”

西索眼眸一眯,抢他的东西?

玛莎吸了吸鼻子,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理顺了一下思路,交代刚才看到的情景:“他的速度很快,我看不清楚,我一开门,他就窜了进来,然后抱着孩子就从窗户跑了出来,向这边来了。不过,那么快的速度,夜风又很大,小泽肯定一早就醒了,见不到我他会哭的。”

求助X私事X关心

“喂喂,别哭了!”信长搂着怀里的小家伙儿,手忙脚乱,嘴角抽搐,明明晚上聊天的时候,挺可爱的呀,这会儿怎么突然就折腾起来了?

小泽同学丝毫不予理会,哇哇大哭不止,呜呜,讨厌的大坏蛋,这么晚了还不让人家睡觉,跟妈妈玩捉迷藏,为什么要捎带上自己?小泽要睡觉。

“妈妈,呜呜,妈妈。”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含糊不清地喊着,从信长怀里挣扎出来,小泽四周探了探脑袋,发现是个好黑的地方,而自己根本不认识路,于是哭得更大声了。

信长一咬牙,手刀就要砍上小孩子的脖子想让他安静一会儿。突然,一张扑克牌夹杂着夜的风声,凌厉地划过。瞬间,信长的右手腕上渗出密密的血滴,滴到小孩子的脸上。小泽眨了眨眼,吸了吸小鼻子,闻到是血液的味道,哇哇叫着挣扎起来。

信长左手搂紧了小孩子,看向从暗处走来的西索,皱了皱眉,这个死变态,怎么感兴趣来掺和这种事情了?

“西索,这是团长的私事,不需要你来插手。”

西索挑高了眉毛,将扑克牌放到嘴边,笑的很是不怀好意:“库洛洛的私事~~?不好意思哦,这个我暂时没有兴趣,不过,赶快把你手上的小家伙儿还给我哦~~”

“泽!”信长刚想反驳,玛莎就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小孩子听到母亲的声音,立刻兴奋起来,加大了挣扎的力度,晃着小爪子:“妈妈,泽在这里。”

西索上前一步,信长迟疑了一下,也没来得及思考玛琪的亲人跟这个变态究竟是什么关系,就将小孩子扔进他怀里,带上斗篷,转身就消失了。

玛莎上前将儿子抱进怀里,眼泪仍旧滴落不停,咬紧了牙,痛恨自己的无力,也痛恨不得不向西索求助的自己——那是打破她人生价值的败笔。小泽也抽噎不停,但还是很懂事地拍了拍妈妈的后背,以示安慰,然后打个哈欠:“困。”妈妈连忙换个姿势,让他趴的舒服一些,不一会儿,小泽同学便再次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