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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同人)西门夫人是个高危职业(78)

可是直到“陶木木”高昂着脑袋离开,也没发生过激的行为,陶二木的神情很肃静,“陶木木”走出门口的时候突然回过头嫣然一笑,目光里全是阴森,西门吹雪的右眼皮没来由地跳了两下。

西门吹雪冷着脸关了门窗,陶二木突然吼道:“打开窗子!”

西门吹雪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空气里有浓烈的麝香的味道!因为“陶木木”身上的香粉味道太浓了,以致于西门吹雪一直在运气摒弃这个讨厌的味道,并没有分辨出其余的味道。

“很难受吗?”西门吹雪抱着不自觉弓下腰像是要呕吐的陶二木,心里慌张不已,以往的冷静自持也不知去了哪里,手忙脚乱,屋子里的水也不敢再递给她。

陶二木勉力站直了身体,松开攥紧的拳头:“我拿到了,陶家大小姐的玉佩,是我母亲留下来的。”陶二木大概猜得到,大哥一直不敢妄自动手,应该就是为了这个东西,陶家所有人都知道的陶木木的身份证:一块罕见的黄色暖玉雕刻成的菩萨为护身符,还有一支银钗。有了这两样东西,让陶二木回到陶家便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西门吹雪拧眉:“我帮你收着,哪里不舒服要告诉我。我们先换个地方。”

陶二木紧皱着眉头,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你去喊一下稳婆,好像要生了。”肚子疼的厉害,小宝宝在里面拳打脚踢,似乎有些不耐烦。

西门吹雪犹豫了一下,抱着她一脚踢开房门,看到叶小正太,脸色焦急:“去找稳婆,木木要生了,我带她去旁边的房间。”

叶小正太立刻窜了出去,正巧遇到陶家大哥回来,匆忙喊了一句:“木木要生了,稳婆在哪里?”

陶锦维一愣,随即让副官去请,然后匆匆回了院子,西门吹雪正在犹豫,他心绪不宁,一时之间很难断定有哪间屋子是干净无害的。

陶锦维立刻说道:“到我的卧房来。”

西门吹雪不大情愿,总有些忌讳,但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陶二木深吸一口气,紧咬着牙关,双手握成拳头,死死拽着身侧的被子,肚子一阵阵地疼起来,却仍是一声不吭。

西门吹雪看的直皱眉,心疼地握了她的手,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是小声地说着:“木木,不要怕,我在这里。”一边焦急地看向门口,稳婆怎么还没有来?

陶锦维倒是比他镇定多了,找了自己随身带来的几个丫鬟,让他们去烧热水,准备小孩子的被褥,并一再嘱咐所有东西都不准经他人的手。

陶二木的下唇已经被咬出深深的血痕,西门吹雪不得已只得凑过唇,轻轻吮吸,以舌苔抵住她的牙齿自虐。陶二木迷迷蒙蒙地抬头看他一眼,勉强一笑:“西门庄主,你还真是喜欢见缝插针。”

西门吹雪却笑不出来,陶二木的神智实际上并没有那么清醒,脉搏的跳动也有些微弱。他不懂接生,却也知道目前的状况对陶二木来说并不太美好。

“木木,以前我们错过了很多时光,以后要一起补回来,好不好?”西门大神心慌慌的,似乎直到这一刻,他才突然想起,陶二木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拿不起剑也舞不动刀,更谈不上身强力壮。

陶二木闭着眼,只剩下粗声的呼吸。

当看到赶来的人是顾泓澜的时候,西门吹雪即将告罄的耐心终于平复了下来。

“出去还是留下?”顾泓澜面无表情地看一眼西门吹雪,转过头去准备节省的工具,查看陶二木的状况。

西门深吸一口气,已经镇定下来:“我留下来,可以帮木木输真气。”

“坐到床头去,过会儿帮着二木子用一些力气。”顾泓澜毫不客气地指挥道,“不敢我劝你最好不要往下看,女人生孩子不会是太美好的画面。”

西门吹雪沉默不语,紧紧握着陶二木的小爪子,一眨不眨眼地盯着她的脸庞,时刻关注着她的脉搏和呼吸,哪还有空闲去看别的?

似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陶二木的挣扎也渐渐无力,西门吹雪抬头看向顾泓澜,后者淡定地瞟他一眼:“还没开始生呢,一会儿会更疼。”

“要多久?”连西门吹雪自己都忍不住惊讶了一下,他居然会这么紧张!

顾泓澜也诡异地看他:“快了。——不用担心,只是比预产期提前了三天,在正常的波动范围内。虽然之前貌似被麝香刺激过,但是只残留了一点点,再加上胎儿也很健康,不会有任何影响的。”顾泓澜说的轻松,也只是给几人一点安慰而已,麝香对胎儿的确没有影响,但是对陶二木却有很大的影响,小时候残留在身体里的毒素并没有清除干净,加之麝香的催化,本来就有些不妙的感觉,偏生又赶上生产,更是雪上加霜。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停留在唇间的风姑娘的霸王票,么么么

ps:最近因为换科室的事情压力太大,感觉自己都快变成精神病了,每日里都无缘无故跟家人吵架,若是某一天没有更新的话,请见谅,最多两天,我一定会更的,谢谢

59.

西门吹雪右眼皮又跳了起来,看向顾泓澜,不确定地问道:“真没问题?”

顾泓澜抿了抿唇:“我要剖腹,要不你出去?”

西门吹雪一凛:“一定要这样?”

“这是最保险的方法,看这样子,你觉得二木子有可能自己把孩子生下来吗?”顾泓澜深呼了一口气,开始准备手术器材,“你要是接受不了,就出去等着,我保证母子平安。.”

西门吹雪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在这里帮你。”如果是另外的人进来看到,说不定会传出什么样的流言,好歹他也是跟顾泓澜学过医术的,年少的时候没少见她对着血淋淋的兔子动刀子。

但是,看到顾泓澜拿着注射器要对着陶二木的肚子刺下去的时候,西门大神还是忍不住紧张了:“这是做什么?”

顾泓澜鄙视地白他一眼:“麻醉药。你以为在肚子上动刀子会很享受啊?”

西门干脆沉默下来,扭过脑袋,专心为陶二木输真气,调整了下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呼吸的频率也渐渐趋向平稳。

屋子里瞬时安静下来,几个待命的小丫鬟都站在外间,顾泓澜已经开始执刀手术。西门吹雪的双耳格外敏感,第一次察觉听着刀子割着血肉的声音是如此难受,钝钝地,却又锋利地划破每一寸肌肤。

也不知等了多久,西门吹雪突然耳尖地听到了一声细微的呜咽,立刻转过头,顾泓澜征用鲜血淋淋的爪子从陶二木的肚子里揪出他的孩子。西门吹雪一激动,“蹭”地站了起来。

随着小婴儿“哇”地一声哭出来,顾泓澜也跟着舒了一口气,将孩子递给西门吹雪:“抱他去洗个澡,外面应该有奶娘,不懂就要问,不要伤了他。洗好之后用小被子裹好,抱过来放到二木子身边。现在我要缝合伤口,不要让外面的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