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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奴重生记(42)

这是在征询她的意见了。和他一起去?以什么样的身份?贴身保镖么?她的身手虽然在秦鲁的指导下有些长进,然而对付练家子还是不堪一击。

而且如果和秦墨出岛,谁知道会在发生什么事情,这个男人本身已经够危险的了,如果再周旋在他的同类一起,只怕现在的自己根本就不够看的。

敛眉,良吟道:

“秦爷,课业未满,我若是跟在秦爷身边只会是累赘,等鲁主事肯定我的身手之后良吟再跟在秦爷身边保护吧。”

保护,她真以为她能保护他?

秦墨一声嗤笑,却还是挑着眉道:“我走之后你一人留在岛上,说不定会遇到什么麻烦。”

麻烦?良吟双眸猛的瞪大,她侧目看着一脸洞悉的男人。原来他是真的知道自己回岛上之后一直被针对的事情?也知道上次她被关暗室的事?可是他却半点反应也没有,这是不是说明,自己对他的引力其实没有她认为的那么深?

一阵挫败在心底慢慢生出,有那么一刻良吟竟然生出一种强烈的一定征服这个男人的念头!让他不再这么高深莫测,不再这么的置身事外!

“退下吧。”

秦墨声音淡淡,一副兴致缺缺 的摸样,良吟依言退下,却在心中对自己道。留下来是对的,尽管危险重重,但是这些早晚都要面对,没有人能佑护她一辈子!

秦墨下午便坐私人专机出了岛,自飞机普一消失在天空。徐曼对冷笑着冲一脸惆怅的妹妹道:

“可以动手了!”

那个下午之后,良吟的苦难正式开始。

先是在弑方训练时一个同门擅使剑的小童照常训练,却在她走过时滑了手,若非她躲得快必然要被长剑刺个透心凉。

其后主楼的电梯坏了她走楼梯,身后人突然多了起来她竟然被撞得差点一个踉跄栽下去当植物人。之后这些意外数不胜数。一个下午已是惊魂数度。晚上吃饭时候殷流钦捧着餐盘过来时,良吟把这些一五一十的说了,而后摆出一副不耻下问的架势道如何才能从根本解决?她科不想日日都担心受怕。

殷流钦却是冷笑一声随即道“除非你是徐曼”。是的,这些人这样对她不过就是因为身后有徐家姐妹的主使。假如她要是能坐上离岛媚方调。教主事的位置。。

一旦动了这个心思之后良吟越想越觉得可行,竟然一发不可收拾,她详细的问了殷流钦之后更是惊喜的得到了几个讯息。

媚方的主事只需负责训练新的声色尤物,根本不用去参加任何应酬,自然就更不用当成礼物一般躺在恶心男人的床上。

最重要的是,媚方主事是有工资拿的,而且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男人上,床,私生活极度自由,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只要再离岛待满十年,便可以没有任何要求的离开离岛。根本就不用偿还所谓的离岛背后家族的培训恩情。

当年的徐氏姐妹就是那一届最好的声色,却双双选择留在岛上做主事。

听到这里良吟只觉得眼前一亮。她默默算了下,这具身体今年十六,十年过后也不过二十六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

越想越觉得抢徐家姐妹饭碗这件事非常的可行!釜底抽薪莫过于此。

30.媚奴重生记

然而关键问题是,这个饭碗该从哪里抢才好?

首先自然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有那个实力完全可以胜任主事的位置。其次,如果徐家姐妹没有犯下大错的话,秦爷是不可能主动替换掉她们的。

所以第一条就是很困难的事情,怎样向大家证明她有这个实力呢?难道是把岛上所有男人都勾引一遍才能证明?只怕还没开始她就已经吐得受不了了。

再有如何能让徐家姐妹犯下大错?还有她必须首先要搞清楚,在离岛之上,什么样的错误才能称之为大错?

她本不是特别的聪明的人,即使重生了,大脑也没有比谁更发达一点。正当她绞尽脑汁想着怎样实现最终目标时。机会果断找上了她。

傍晚时她依旧去希冀平时最喜欢的那个山坡上晒晚霞。微微的闭上眼睛,感觉夕阳的余光尽数落在自己面上,这无疑是件特别舒心的事。

几乎只要靠近薰衣草花田这边的住户都知道良吟有这个习惯。岛上的少男少女多少都对她有些忌惮,因此除了苏莫之外倒是没有人敢主动在这个时候来招惹她。

然而今天却不一样,因为今天是秦爷离开的日子。

头顶上感觉到一片阴影靠了过来,良吟立刻睁开眼睛,抬眼就看见一张英俊的眉梢透着痞气的男人的脸。男人约莫近三十岁左右,容貌不错,俊朗中透着几丝邪气。

男人对于良吟的瞪视丝毫不以为许,反而咧嘴一笑,笑容落在良吟的眼底只觉得怪异无比。

“小美人,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可是想男人了?”

口里说这话,两只手更是不客气的顺着良吟的小腿摸了上去。良吟今日穿的是一条米色的九分裤,恰好露出脚踝处那么一截皮肤,男人的大手刚触碰到那里,便是一惊。手下女人的肌肤混嫩细腻到不可思议,竟比一向自认肌肤如玉的徐曼要好上太多。

光是这样轻轻一碰就让他生出了要抚遍手下这具娇躯的冲动。嘴上的邪笑越深,大手更是毫不客气的就往良吟的臀部探去。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良吟抬起小腿狠狠的踹向男人,男人却是早有准备,轻轻松松就侧身压制住了她的反击,大手反而向上直欲抚摸她的脸颊。

良吟眼中闪过一丝惊怒,她没想到竟然秦墨一走就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欺辱她。

侧着头躲开男人的手,良吟凝眉冷声道:

“你究竟是谁?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男人“嘿嘿”干笑两声,反是凑近了她道:

“我是谁你不用管,左右你就是个欠操的小骚|货,大晚上的躺在这里双腿大开,可不就是等着我来操=你?”

“你!”良吟眼底浮现一丝杀机,这些话,这些极具侮辱性的话她上辈子在床底之间听得太多,原以为已经麻木,可是现在听在耳中还是像针扎一样的疼痛。面色瞬间就沉了下来,良吟自知自己绝不会是眼前男人的对手,因而姿态就摆的越发的高。她抬眼斜睨着男人,语气中满是蔑视的道:

“你可知道我是秦爷的女人,你若是动了我,回头秦爷必然是不会留你全尸!”

本以为男人至少在听见之后会有几分忌惮,谁想到男人听了面上却是更加的不屑,鄙夷道:

“你要是上过秦爷的床了还能是处?我们秦爷身体强健,可没听说现在就不行了。”

处子。。又是这个!良吟实在没有想到前世渴望的清白身子今世会成为自己的死穴。之前秦牧羊看出来的,现在又是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

是了!这些男人究竟花丛,单从面相和身材就能断定一个人是不是处了,也莫怪自己的威胁起不到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