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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奴重生记(2)

表白嘛。。

那啥,。。也没有什么啊,关键是表白之后潘大帅哥去了她家一次,正好看见了她在哄她的“哥哥”。。。于是潘大帅哥很热情的走过来抱了哥哥一会儿。。于是,再后来就面色如土的走了。。

第二天就很委婉的向聂璇提出了分手,理由是两人的信仰不一样。。。

信仰?!信仰是神马?能吃咩?

闪电恋爱,再到闪电被甩,聂璇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不过就是一天时间!

然而她自然也拉不下脸去找人大帅哥问清楚。后来还是她好朋友萱草看不过去帮她堵了人问的。。。

结果潘大帅哥的回答时:

“孩子是无辜的。。就算和孩子的爸之间发生了什么误会,也不能随便找个人来慰藉。。我。。我目前还没有做好当爸爸的准备。。”

“你怎么就断定毛毛是我的孩子?!”

在接触到聂璇杀人般的眼神后,潘大帅哥抖索着还是解释道:

“你妈妈经常去我家。。根本就没有怀孕。。孩子不是她生的。。你爸爸那么爱你妈,孩子也不是他和别的女人生的。倒是你。。。你高考之前就胖了一圈,肚子上肉很多。,。现在突然又瘦了,,暑假,。。。 而且我抱着毛毛的时候,他还叫你妈妈。。。”

然后?然后就木有然后了,聂璇小姑娘带着一群人把潘大帅哥皱成了猪头!而后回家又收拾了那乱叫人的小不点,最后给老爹老妈下最后通牒!

“请务必务必!!尽快尽快!好好想理由合理清晰的解释毛毛的来由!”

就这一句话,瞬间愁死了聂家夫妻两个人。

而聂璇呢?聂璇放完话之后捏了捏肚子上吃出来的小游泳圈,拼死减肥去了。。。

2.新生

:刺青

“良吟,就当是为了我,去陪林总一晚上,嗯?”

摇曳的红酒杯身映衬出男人一双俊美如云裁的眉眼,勾起的薄唇浮着温柔的笑意。说出的话却是那般的冰冷而残忍。

这是她爱上的第一个男人,秦牧。也是刻在她心头永生难灭的耻辱印记。

他把她从穷苦不堪的泥泞生活中拉出,免她因盗窃罪而即将遭遇的牢狱之灾,帮她妥帖安置家人。

给她华服美食,予她豪宅香车。更是请专人为她授课,仪态,舞蹈,谈吐。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三年时间终于把她打造成男人见后无一不为之疯狂的绝色尤物。

她本以为自己是那幸运的灰姑娘,有生之年能遇见疼她宠她的王子,却不想这人所有的柔情蜜意背后,对她不过是最冰冷的利用。

她就是他商战之后餐桌上陪酒的尤物,也是他给予对手的一个莫大福利。声色犬马,衣香鬓影,她用青春来经历的,不过就是被当成是礼物从一个男人身边再被送到另一个男人身边。总归是只提线木偶,万事皆不能由心。

“良吟,对不起,我是真的爱你,我可以不介意你的那些。。过去,可是我的家人不能不在意,殷家在云城毕竟是有头有脸,我若是执意要娶你就是在逼死我爸妈,家族从此蒙上污点,我也无法在云城上流立足,所以。。良吟,对不起,我给不了你婚姻,但是我可以把你养在别院,你可愿意?”

手腕间的紫水晶手链散发着微光,清贵却冰冷,一如眼前男人这张布满哀求的俊脸,都是那么的让人心碎。这是她在挣脱了秦牧7年的摆布之后爱上的第二个男人,殷清。

“殷清,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遇见你的时候还是清白之身,如果我没有那一段不堪的遭遇,你就会娶我是么?”

她眉眼迷蒙,眸色冰寒刺骨。

轻笑一声,她抬眼看着男人,唇角的笑容越加清丽,本就明艳的眉眼更加妖冶不可方物:

“可是殷清,你可还记得,是谁对我说过,不在乎我的过去,只想把握住我的未来?”

良吟每多吐出一个字,对面男人的面色就越加惨白一分。殷清的手指紧握成拳,恍惚间他竟觉得眼前的女子身影有些飘渺,若是不用力抓住,下一秒就会乘风而去。

“殷清,你说问我愿不愿被你养在外面?你这句话问错了,你不该问我愿不愿意,而是该问你未来的妻子,那位副市长的千金是否会愿意有我这样一个碍眼的存在?

殷清,回去吧,我不恨你的,真的,一点都不恨,我最恨的,只是为何没有在最美好的年华遇上你。”

倘若是那时,纵使我深陷生活的泥沼,背负着养育残疾弟弟的重担,至少那时候的我身若琉璃,清白如纸。至少那时候我可以凭借自己的双手双脚干干净净的在这个浮华的世界站立,至少我可以。。。在遇见我爱的男人时,告诉他,我守一世清白,只为了等着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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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就当真如此可怕,让你只看了一眼就昏倒了?”

耳侧有低沉的男声响起,含着明显的戏谑与调笑。良吟睁开眼睛时,入目的就是一张清朗如皓月般的脸庞。有着这样一张脸的男人本该是俊秀儒雅,然而男人眼角那阴翳的神色却无形中透出了他的恶劣本性。

良吟慢慢的爬坐起身,这才发现自己是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头顶的吊灯散发着微黄的光圈,暧昧而迷离。而她此刻全身只着了一件白色浴袍,浴袍之内空空如也。

下意识的用手指拉紧了领口,她脑海中此刻一片浑噩,微微的弯着腰,身侧的男人却以为她想吐,忙扶着她的腰道:

“想吐的话就去洗手间吧,别再这里。”

男人的声音依旧低沉,语调算是温和,只是良吟却是一下子就听出了男人温和声调下隐藏的些微嫌弃。

这应该是个有洁癖的男人,良吟总结。

还多亏了她之前的那些经历,光是听着男人的声音就能够知晓他心底最深处的想法,也算是一种本事不是?

良吟自嘲的笑笑,随即便道:

“不用你扶着,我自己去就可以了,谢谢。”

清冽的女声冷淡而疏离,说完她便拂开男人的手,自己走向了浴室,细细扫了一眼房中的摆设,她已经大致知晓自己现在是在酒店里,至于那个陌生的男人是怎么回事,留着待会再说吧。

浴室正面的墙壁瓷砖上是一面宽大的穿衣镜,良吟反锁住浴室的门之后便来到了镜子面前,撩开额前的碎发细细的看着镜中的人儿,不错过一丝一毫。

镜中映出的是一个少女的体态,纤细而孱弱,昏黄的光影下泛着微芒,无端端教人想起江南初融的春雪。少女黑发垂肩,星眸如水,柔嫩的脸颊吹弹可破,小小的身形弱不胜衣,仿佛一触即碎。

约莫只有十六七岁的摸样,正是青涩诱人之时。纯白而美好。

良吟很是中肯的评价了镜中印出的那张脸,随即便抚着额头缓缓的蹲在了地上,唯有红润的唇角勾起诡异的弧度,似苦似笑,似喜似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