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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喵是大侦探[民国穿书](180)

保镖很是迟疑,他觉得倒是无所谓,从市区的进展来看,并没有发现颜宁做了什么多余的事情,不管两年前的那一幕她是否真的看到了,只要她不站出来指证,根本毫无意义。但是这话,他也不敢对少爷说,便直愣愣地站在那里。

何绍川便也不再说话,挥了挥手,保镖赶紧出去了。

乔乔依然耐心地待在那儿,连姿势都没换一下。颜宁的命看来暂时是保住了,暴露的越多,他们越是自身难保,自然也就没有时间精力再去关注颜宁了。

一个小时后,何绍川便上床睡觉了,他床上的小咪早已经睡得不知天昏地暗。何绍川却也没有再做多余的动作,只是将猫放到了他的枕头上,跟乔乔睡在颜宁身边的位置一模一样,然后自己也躺了下来。

趁着夜色,乔乔也赶紧回去了。

陆太太正等着它呢,一看到它便松了口气:“宁宁说你晚上爱出去玩,让我不要操心。可是到了咱们家里,我总得看到你好好的才能安心啊。”

乔乔喵呜了一声,舔了舔她的手指,示意她不要担心。

丫鬟也笑道:“太太赶紧去休息吧,我会照顾好乔乔的。”

这晚吃过饭之后,陆宵灼又一次去见了谭并。

这次,谭并看上去就很暴躁了,一看到陆宵灼进来,就瞪着他,眸子里布满了血丝,看上去好几天都没能睡好了,声音也是低哑:“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陆宵灼看他面色不善,也不再客气,冷笑了一声:“谭四爷觉得自己还有机会离开吗?”

谭并十分张狂,抬着下巴睨他:“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

陆宵灼阴森森地盯着他看了几眼,忽地笑了起来:“不知道你想要哪方面的证据呢?是你指使杀害那些无辜之人?还是你利欲熏心运输买卖鸦片之事?”

谭并的笑容慢慢消失了:“陆署长,说话可要小心点啊。”

看他这副坚持不懈、死不承认的样子,陆宵灼也知道,他仍是没有打算想要说什么,便也不再浪费时间,转身就走了出去。

在他关上门的瞬间,谭并却是烦躁地抹了一把脸,然后看向身边看守他的小警员,语气不怎么好:“帮我买盒烟吧。”

小警员丝毫未动,回道:“咱们这里规矩分明,今日抽烟时间已过,谭四爷明日再问我要吧。”

谭并气的几欲吐血,恶狠狠瞪着他。小警员却是目不斜视,□□地站在门口,一身傲骨,反正两人之间还隔着一道铁栅栏呢,谭并又不能跑过来打他,怕什么?

陆宵灼又去见了廖新文。

小六已经在等着了,一看到他,立刻站了起来:“署长。”

廖新文也抬起头看了过来,忽地一笑,也跟着泰然自若地打了声招呼:“陆署长。”

陆宵灼点了点头:“廖先生,久仰。”

不等小六开口,廖新文就主动说了起来:“我那天问颜四小姐的上课时间,只是出于礼貌,并没有别的意思……”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宵灼打断了:“我知道,多谢你的示警。——我想问的是,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为谭并烘烤鸦片的?在你之前或者之后,还有别的药剂师吗?”

廖新文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幽冷,很快垂下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宵灼也没催促他,耐心等着他的回复。

良久,廖新文才慢慢抬起头来,唇角带了一丝奇怪的笑意:“我终于,还是等到这一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乔乔:喵爷的初吻没了,伤心……

颜宁:你不说我不说,没人,哦,没喵会知道的,你还是冰清玉洁的小猫咪!

第91章

陆宵灼眯了眯眼, 忽然笑了一声:“既然目标一致,那就请廖先生畅所欲言吧。”

廖新文倒是没有否认, 反而说道:“在此之前, 我能先提一个条件吗?”

“说吧,”陆宵灼看着他,“在我能力范围内的, 我必不会推辞。”

“我太太还在医院,她病了许久了。”

陆宵灼倒是心知肚明:“你觉得你后头的人会对你太太动手?”

廖新文笑了一声,说不出什么感觉, 明明像是带着巨大的悲伤, 却又仿佛突然得到了解脱似的:“谁知道呢?毕竟魔鬼的思维不能用正常人类来推断是吧?”

陆宵灼点了点头,顺应了他的意思:“好, 我这就派人过去, 会一直守护着你太太。”

廖新文舒了口气, 这就主动交代了:“我是从三年前开始, 进入到制药厂,帮助他们烘烤鸦片的,之前的药剂师, 死了。陆署长现在去查也来不及了, 那人的一家早就不在本市了, 而且也丝毫不知情, 只当是给商会做些有风险性的事情,而且还是签了合同的。做事之前他们周划得十分详细,几乎没有漏洞, 再加上时间久远,人又被利益诱惑,难免忽视得多。”

陆宵灼明白他的意思:“也就是说,如果你也不小心死了,你所做的这一切,也再无人知晓?也无人能够指证幕后之人的罪名?”

“差不多就是这样吧。”廖新文抹了一把脸,“我的家庭情况陆署长应该早就查过了吧?自从我儿子意外去世之后,就只剩我们夫妻二人了。明凡去世对她打击甚大,从那之后我太太就病的厉害,脑子也不甚清楚,自己尚且照顾不过来,又哪里能顾得上我在做什么?”

小六插话道:“恕我直言,廖先生应该不缺钱,又为何要接下来这份……工作?”

廖新文冷笑了一声:“哪里会有人愿意做这种事情?我又不是傻子!还不都是被逼的!”

陆宵灼问道:“是因为你儿子廖明凡吸毒的事情?”

廖新文垂了眉眼,一脸的疲惫。即使已经过去两年了,想起当初儿子惨死时候的模样儿,他依然满心愤怒,愤恨到不能自已,整个人都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打颤的声音在审讯室里回荡,像是某种怪物在叫唤一样。

小六立刻站了起来,对着门口守卫的小警员喊道:“去把法医喊过来!快点!”然后又去倒了一杯温水,放到了他面前的小桌子上。

贺亮进来之后,立刻就问道:“有药没有?”

廖新文喘着粗气,手指颤巍巍地去摸口袋。

贺亮连忙帮他摸了出来,是个白色的小瓶子,又举到他眼前问了问:“是这个?没错吧?”

廖新文点了点头,唇色苍白,两颊却是红通通的一片,看上去并不怎么好。

吃了药,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平静下来。小六也没敢着急再问,便让他喝水。

陆宵灼站在门外问道贺亮:“他这个情况,有法子吗?”

贺亮摇了摇头,皱眉:“他这病是心理诱因吧?我不擅长这个,据说没有特别好的法子,只能教导引诱,我回头联系下国外学这方面的同学,问一问。”

“那我现在还能问吗?”陆宵灼比较担心夜长梦多,对方行事不择手段,怕是不会给他们留太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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