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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春(99)

到了那时,她怎么办?

那一场谈话,被两人刻意的忽略下再也没提过。

夏令涴偶尔会望着忙碌中的顾元朝发呆,偶尔会将女儿抱得紧紧的不让人碰触一下。顾元朝知道她心里有担忧和害怕,可不知道从何劝起,这种事情更加不能让外人知晓,两人慢慢的避而不谈此事。等过了十五,他就益发忙碌。

沉静了几年的东海海寇从去年就开始猖獗,驻守海关的将军被人暗杀,引起了朝廷震动。一时之间,又为了派谁去重整关防闹得不可开交。

夏令涴懒得去听这些,等到雪都融化了,整个朱雀街又开始全面热闹的时候,她带着丫鬟婆子们去了陪嫁名单上的金铺。一方面是重新任命新的店铺掌柜,因为上一位年事已高要回乡养老,所以新的掌柜必须从铺中的老人中选去。这是夏令涴的私产,重要的人员必须她亲自任命才行。另一方面,她也受不了与顾元朝之间的沉闷气息,想要出来走动走动换换气。

没想到新老板倒不是以为老人,而是只有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姓庄。八岁就随着老掌柜学徒,如今也有十多年,算得老掌柜的亲传弟子,夏令涴问了几件事情,也就定了下来。

新年的气氛还没有完全消散,扶着城中环卫的仆妇们正将到处挂着的灯笼给摘了下来放好,等待明年再用。孩童们点着炮竹放着,也有老爷子们在门口日头底下架起了棋盘对弈。

夏令涴伸手朝着天空望去,只看到对面屋檐上,一道刺目的光芒闪过,耳边只传来一声大叫:“趴下!”

她恍惚的闭了闭眼,肩胛一痛,整个人已经被扑到在地。她摸了摸自己的肩膀上,只觉得湿润,一股血腥气冲鼻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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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老规矩,上面是删节版,下面是完整版,投诉的话即删!照样比原文多了一千字左右~~

嗯哼,看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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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夏令涴大叫,不过她实在没力气了,叫归叫,身子还是没有动一下。她这样子,看在顾元朝的眼里反而成了无动于衷,肚子里那股气咕噜噜的直冒泡,挥起熊爪子,又在她臀部拍了一下。

夏令涴脑袋埋在绣枕里面,唉唉地叫:“王爷打人了,王爷欺负王妃了。狗熊你这个禽兽,欺负弱小,我要去找母妃告状。”

顾元朝道:“你去告状吧,正好让母妃替我出口恶气。”

夏令涴翻过脑袋来:“我哪里得罪狗熊大人了?”

死不承认!

‘啪,啪啪’地连着三下,这会子夏令涴再没有力气也要反抗了。大猴子不吱声,还真的把她当作小猴子啦!

双手一扯,硬是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的将顾元朝给扯到了床榻上,自己一个翻身就爬到了对方的胸膛,挥舞着软绵绵的拳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说。”

顾元朝愣了愣神,气笑了:“你还真的不知道?”

夏令涴瘪嘴:“我知道啥呀!我最近什么也没做。”想了想,她最近还真的老实得过分,只有:“你不会是要替我表妹出头吧?”说着,一双手就掐到了他的脖子上:“你敢娥皇女英,我就掐死你,省得以后气得我吐血。”

顾元朝定定的凝视着对方,似乎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丁点心虚来,可左瞧瞧右瞧瞧,对方愣是一只傻猴子,居然还真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而招了打。顾元朝疑惑,他家猴子平日里看着满聪明的啊,怎么这会子如此的愚笨了咧?答案只有两个:一个是她演技越发精湛,真正成了八面玲珑,轻易不露出真实想法的皇家媳妇;一个是她还是那只蠢猴子,在他面前是什么就是什么,习惯了不动脑子不花心思。

夏令涴咬他鼻子:“说啊。”

顾元朝放松一笑。她是真的很坦诚,毫不作伪,那么她是真的觉得那人回来也是可有可无的事情,横竖跟她没有关系,所以压根不放在心上。

他抓住对方的手腕:“下来吧,你把我坐扁了。”

夏令涴道:“真的是为了表妹?”

“不。”顾元朝突地觉得好笑,自己一听到影卫回报说夏令涴与汪云锋见面,心里就忍不住紧张。在宫里一边听东海战事一边就坐立不安了起来,可今日等到夏令涴回府,她什么脸色都有没有,话也说得少,这本很难见。在顾元朝的心中,夏令涴就该一天到晚叽叽喳喳没事找事,有夫君就围着夫君打转,有女儿就围着女儿打转,可她偏生有气无力。站在她身边熬了一整日,两夫妻硬是没有说上几句话,回来她就倒头睡觉。说好听的是过年过节诸事繁杂给累着了,说不好听的肯定是这些日子想某人想得精神委靡,而堂堂赵王爷突然就变成了被王妃抛弃的怨夫,回到府里还得不到王妃的宠幸,甭委屈了。

被忽视的赵王感觉自己脑袋上戴了好大一朵绿帽子,上面亮晶晶的镶嵌了一脑门的翡翠,让他那个气啊,回府就开始发飙了。

“你们夏家的内院,我去干涉做什么。”

“那你还打我?”

顾元朝头一扬:“我就只是想要打你了。”

夏令涴大气,冲上去就朝着他脑门咬了一口,还磕了牙,呸呸地道:“你还真的是欺负我上瘾了。”

“对!”既然已经欺负上了,没道理不继续欺负下去,某只狗熊腿一撑,整个人又翻到她的身上,嘿嘿奸笑着,扯下腰带,就将她的双手绑缚在床头,夏令涴不知道他做什么,挣扎了两下疑惑地望着他。

顾元朝也不解释,埋下头就去吻她,两人叫唤了些许甜意,夏令涴就只觉得进气少出气更加少了,疲惫再次蔓延了上来,眯着眼眸昏昏欲睡。

顾元朝将她的外裳都给抖了开,屋里烧着地龙温暖如春,倒也不担心她会着凉。可解到后面,这儒裙却不好脱,顾元朝索性从裙摆翻到她的胸口,隔着胸兜咬着浑圆。夏令涴迷迷糊糊睁开眼,瞥他一眼,翻了个身,顾元朝就将鸳鸯兜给解了开,儒裙的蚕丝缎子下是若隐若现的小红豆。他咬住一个,又去脱她的亵裤。

夏令涴喃喃:“别闹腾了,让我先歇息会儿,今晚还要守岁。”

顾元朝道:“我在欺负你,你也好歹给点反抗。”

给他的回答是夏令涴伸腿软绵绵的踹他两下,某只色熊只觉得胯-下的小龙呼地站了起来,他抓着夏令涴的手去揉它,自己轮番进宫咬着红豆。

夏令涴只觉得那东西又热又硬,使劲的捏了两下再也不搭理了。顾元朝这个气啊,抬起她的腿来,用龙头在她的桃花源洞口磨蹭,麻麻痒痒就是不进入。一双可恶的熊爪子还在她身上的敏感处到处点火,没了多久夏令涴就感觉体内有股熟悉的欲-望在升腾,她缓慢的抬起点腿,让对方靠得更近些。可顾元朝这混蛋,认定了 ‘欺负之实’始终只在门外徘徊不进去,桃源洞口已经被两人的密-处磨出了不少蜜-液,滑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