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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春(127)

再也不多说,转身抱着女儿相当干脆的走了,只留下顾元溪抚摸花朵痴痴凝望的背影。

屋里沐浴完毕的夏令涴正穿戴完毕,身边的丫鬟也将王爷与公主见面的细节一一说了,她点点头挥手屏退众人。自己坐在梳妆台前,考虑用那一只簪子。金簪太浮华,银簪太简朴,玉簪太孤傲,金镶玉贵气太重,连翘从另外一个妆奁中拿起一只金银扭丝缀象牙的白梅插梳固在脑后,齐地的长发松松的垂着,随着脚步,有几缕在空中翻飞。

夏令涴满意了,低头再配耳环,就看到一枚玉佩紧紧地放在桌面,连翘轻声道:“这是汪公子差人送来,要我亲自交给王妃的新年礼。”

玉佩冰凉,握在手心半响都暖呼不了,一如当年的失望随着花开花落,终究难平。

“汪公子还说,王妃若是想要回礼,他会在二月初一在竹园等着。”

* 作者有话要说:老规矩,上面是删节版,下面是完整版,投诉即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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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事将起的消息是在初十那日宣布的,当时的夏令涴正在教小猴子画画。她握着小猴子的小爪子,抓着毛笔,沾满了丹墨在白纸上图画。画一只卷毛小猴子在摘桃子,再画大猴子抱着小猴子,大大的黑黑的狗熊被两只猴子踩在肚皮上,担心的四肢朝天护着。

顾尚锦给将小猴子的红屁屁涂到狗熊的肚皮上,像极了两个大大的脚印。

顾元朝进来的时候,一脸墨汁的顾尚锦正给狗熊添胡子,一根两根,最后一根叉到了纸边。他站在旁边品看了一番,摸着女儿的发顶道:“不错,比你爹爹当年画得还好。”

顾尚锦听得表扬,张着嘴巴大笑,搂着爹爹的脖子,吧唧地亲了一口,将手心和脸颊上的墨汁都磨蹭到了爹爹身上。

顾元朝将孩子给了奶妈们抱了下去沐浴,自己拥着夏令涴动摇西荡,她撑开那张污七八糟的脸:“你女儿陷害你的,你可别抹到我的身上。”

顾元朝哈哈大笑,道:“我半月后就要去边疆,攻打雪族。”

夏令涴正在抖动纸张的动作顿了顿,低着头,嗯了声。她这沉默的样子,无端地让顾元朝心疼。拥紧了她,低声道:“放心,我也不是第一次上战场了,此次有备而去不会有事。”

夏令涴将头埋在他的胸口:“雪妃如何了?”

雪族用来联姻的女子,和平之时她身负重任,现在两边开战,这个女子的命运要么是被打入冷宫,要么是直接赐死。皇帝平日里极度宠爱雪妃,早已弄得后宫怨声载道。皇帝春秋鼎盛之时,旁人自然动不了雪妃分毫,可等到他病倒,雪妃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当年,那女子检查出身孕,当夜就没了的事情还让夏令涴对宫廷的手段心有余悸。现在想来,这雪妃应当已经……

顾元朝捧起她的脸,鼻尖揉鼻尖:“你不关心你家狗熊,倒是先问别人,安地什么心啦。”

夏令涴长牙舞爪,仰头做咬他状:“你一个臭狗熊,哪里能够跟天山雪莲相比。”抬脚踹他,“滚去洗脸去。”

顾元朝指着她的脸颊哈哈大笑,夏令涴后知后觉地去照镜子,好大的两个墨黑手掌印在她脸颊上,她气得大叫:“你这混蛋!”

“是是是,我是混蛋狗熊。”一边还将手钻入她的衣襟去扯内衫,抬脚已经将她钉在桌案上,在她大腿内侧摩擦,喃喃道:“狗熊饿了,要开始用膳。乖乖躺着别动,让我咬一口。”

夏令涴双手一滩,整个人呈大字形地倒在桌面上,目无表情地道:“咬吧,我今日里才知晓你喜欢咬木头。”

顾元朝郁闷了。都说最好的女子要在床下是命妇,在床上是荡妇才好,才够味。这猴子要真的是木头了,狗熊咬起来也没了滋味,啧啧。顾元朝眼睛眨巴两下,倏地一笑,一手去扯开她的腰带,唇瓣就凑过去勾得她深吻。

隆冬还没完全过去,屋子里烧着地龙,温暖如春。夏令涴因为教导小猴子画画写字,只穿着窄袖短衫,里面一条滚狐毛牡丹儒裙,简单而富贵。顾元朝几下就将她腰带抽离,撩开她的裙摆将里面的亵裤给扯了下来,吻得夏令涴面红耳赤了,这又往下,隔着金线绣缎啃咬里面的浑圆,手指在她大腿里里外外都抚摸了遍。

夏令涴抽空瞅了瞅门口,丫鬟婆子们见得王爷进来,早就去了外间候着,他们不召唤是不得进来。从里间望去,只能从厚密地兽皮门帘缝隙中看到点外面人们走动的倒影,影子靠得近了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心如擂鼓,生怕丫鬟们不知轻重的掀帘进来通传。来来去去几下,身子被对方挑-逗地颤抖,再加上光天化日之下合 - 欢的刺激,让她精神即紧张又兴奋,即担忧又憧憬,在极乐与地狱之间转来倒去,甚是折磨。

顾元朝瞧着自家王妃在他辛勤安慰下还有情绪去东张西望,忍不住对自己的功力产生了怀疑。

“你不专心?是我伺候不得力还是你不想?”

夏令涴瞥他一眼,这个时候,这个状态,她不想也会变得想了。不过这话是死活不会告诉狗熊的,凭空涨了他的气焰。

顾元朝暗中叹息一声,被娘子给鄙视和忽略的感受很不好。他一心一意的想要安慰她,她怎么就不领情咧?太伤狗熊的自尊了。

披着狗熊皮的英雄任命地矮下身去,循着猴子的肚脐再往下,往下。

夏令涴突地惊叫一声,就听得外面连翘紧张地问:“王妃,可有事?”

“没。”她顺口气,又补了一句:“让人半个时辰后传饭。”连翘应了去了,没多久,门缝中的人影子少了不少。

她心落在了实处,忍不住敲打身-下的熊脑袋,唬道:“你干嘛?”

狗熊舌尖勾着花源中的红豆,咬了咬,亲了亲,仰头笑道:“我在吃饭。”气得夏令涴脸色酡红,想要推开他又无力,对方舌尖一钻就入了那花源之中,湿润温暖且滑腻,夏令涴一声呻吟就梗在了咽喉,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下去。

顾元朝知道自己用对了方法,舌尖进进出出竟是模仿着龙身的动作,夏令涴哪里被他如此对待过,既觉得新鲜刺激,又忍不住担忧惊怕。他是王爷,不是寻常的男子,怎能在女子身下不顾廉耻威仪地做出此等淫-秽之事。就算是夫妻之间,男子放下身段用唇舌这般讨好娘子的也甚少吧!

顾元朝根本不管这些,舌尖在桃花源中打转伸缩,指腹还摩擦着上面的红豆,咬一下就感觉夏令涴抖一下,指甲在她大腿内侧滑摸,更能激起无数的鸡皮疙瘩。

夏令涴就觉得身-下升腾起一团火,随着对方的动作慢慢升腾,燃烧炽烈,要将她焚烧干净。

“嗯……”轻轻一声,她倏地往后仰倒,手中抓着他的发丝不由得扯进,双腿一抖,只觉得眼前有万花筒般烟火绽放,久久不歇。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脖,男子扶着自己的龙身缓慢深入她的体内,唤着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