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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太给力(86)

他涂抹的范围很大,绕着圈子往上就要抚上胸?口,逐渐往下,那绸裤已经快要滑到了底,露出桃花源处一点点茜草来。穆承林凑过去,伸出舌头,冷不丁的快速的舔了一下。江德昭一震,裙摆差点都散了开去,她轻声说:“你别胡闹。”

穆承林的大手在她腰间揉了揉,抬头去吻她那已经烧起来的脸颊,含糊的回她:“太医说三个月已经可以行?房了。”

江德昭往后倒了些,头压在了榻上:“那也会伤了孩子。”

穆承林半撑在她的上方:“我轻些。”

江德昭不去看他,他又钻入抹?胸?内,去咬她胸口的柔?软:“我保证,今天不玩别的花样,我们安安静静的享受下鱼?水?之欢,嗯?”最后那个询问几乎是百转千回,犹如一只痒痒挠直接挠到了心口深处,撩?拨得人整个身子都软?烫起来。

穆承林索性倒了半瓶药膏在她大?腿?内侧画着圈,尾指在那桃花源地是不是的撩?拨一下,上面的茜草被卷成了卷,露出里面的溪?谷来。穆承林耐心的开阔,不紧不慢,不温不火,直到江德昭伸手搂住了自己的肩膀,这才扶着巨?剑缓慢而坚定的探?了进去。

宛如初生的紧?致,比那剑炉还要热?烫的内里,差点让穆承林一戳到底,好在他忍住了,耐心的在里面左右研磨,看着江德昭的眉头舒展开,才开始动作。

这一场交?欢比任何一次都要漫长,也比任何一次都要难熬,那一丝丝累积起来的欢悦如同被缠绕的银丝,一点点滚成了豆子,再绕成了汤圆,又团成了龙须糕,最后才被两人一点点拆吃入腹。

江德昭浑身上下都软成了情水,穆承林额头的汗渍磨蹭在她的鬓边,那些个湿透的长发缠在了一处,她伸手顺了顺,他又去咬她的唇瓣,江德昭无奈,只能由着它们一点点纠结成结,撕扯不开了。

☆、64

刚刚初夏,远走的穆承学来了离家后的第一封信,说已经到了鹿衡书院,见到了书院的山长,凭借着穆承林给他的推荐信,得了一个助教的职位,教导刚刚启蒙的学子开蒙。

为此,穆承林特意让人捎去一副前朝画师的画卷,给山长做谢礼。

穆承学才定下来,穆承芳的及笄之礼也抬上了日程,就在五月。

最近这些时日,穆老夫人隔三差五的就去皇宫坐坐,与众位嫔妃,特别是四五六三位皇子的母妃打好了关系,顺水推舟的送去了观礼的请贴。不管皇妃们各自心里有着怎样的心思,帖子倒是都好好的收了。

穆老夫人兴致高昂的跟女儿一起张罗大事,她老人家越是踌躇满志,穆承芳就越是紧张焦虑,只是短短的一个多月,穆老夫人胖了两斤,穆承芳却是越发苗条,颇有点弱柳扶风的姿态,穆承尹看着就忍不住啧啧称奇,只说:“你现在才开始学西子捧心状,会不会太晚了些?”穆承芳连正眼都懒得给她三哥一个。

当日,三位皇子果然都如约到来,可让穆老夫人喜上眉梢,不停的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往皇子堆里面凑。穆承芳哪有那么厚实的脸皮,几番推托,长袖下的手臂都被穆老夫人暗中给掐得发青,勉强与几位皇子说了几句话,就借着要忙活正事急急忙忙的逃脱了。

四皇子是个风流种,一双桃花眼如同蜜粉一般,撒向哪边,就勾得哪边的花蝴蝶们争相斗艳;五皇子武艺最佳,在三位皇子中最为肩宽体壮,个高面黑,他与二皇子很是亲近,这么难得的机会,自然是与书院里那些世子们凑趣玩到一起了;六皇子才刚满十岁,一身的稚气未脱,胖嘟嘟的脸,嫩声嫩气的话语,完全没法让人把他当作一个可以联姻的少年看待,他从坐下来起,就不停的在吃。

行礼之前,穆承芳只与皇子们打了照面;礼成之后,穆承芳就带着另外一群花朵般的姑娘们去与四皇子说话。从琴说到棋,再从书论到画,穆承芳都如同笨拙的鹦鹉,只懂得在那些个才女们身后随声附和,完全没有自己的一点点想法,让这位风流皇子惋惜不止。

委屈至极的穆承芳又钻到了凉亭里,看五皇子与众多将军之子们说兵法,拼拳法。看了半响,灌了满鼻子的汗臭味,挥着手帕逃之夭夭。

最后,她安安静静的坐在了五皇子身边,五皇子拿着一块甜腻腻的糕点递给她:“吃!”只把她涨得肚子滚圆,捂着嘴巴的去一边吐了。

穆承芳夹着一头的花香,一身的臭汗,还有嘴里不住泛着的酸味找穆老夫人哭诉:“皇子们都看不上我,他们都欺负我。娘,你要给我做主啊!”

穆老夫人自己都差点被这样的穆承芳给熏晕了过去,拼命的吸气再呼气再吸气,最后一把推开她:“臭死老?娘了!”

穆承芳狠狠的跺脚:“连娘你也嫌弃我,我不活了!”嘤嘤嘤的跑了,直到黄昏时才疲惫不堪的爬出来送客。

从那之后,穆承芳的哀怨弥漫着穆家的每一处。她会与穆老夫人吃饭的时候,吃着吃着就痛哭起来;会在阳光明媚的夏日里站在池塘边发呆,等到穆老夫人路过时,就噗通一声跳下水,淹得自己七晕八素;更恐怖的是,穆承芳有了梦游的习惯,经常会在三更半夜之时,穿着洁白的襦裙,披着一头坠地的长发到处游荡,手上提着白灯笼里面的红烛火明明灭灭,衬得周围的树荫如鬼魅妖孽。某一夜,穆老夫人半睡半醒间,就见到自己的女儿这番打扮的站在了她的床前,只差把她老人家活活吓晕了过去。

从那之后,穆老夫人再也不敢提嫁入皇家之事,连‘皇子’两个字都可以引得穆承芳痛哭流涕。女儿一哭,做母亲的穆老夫人只差点要嚎了,真真是一把血泪只能自个儿吞。

谁也不知道,在穆承芳及笄的那一日,穆家还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段瑞芷公主。

公主到穆家的时候,穆承芳刚刚礼成完毕,正满心要算计她的娘亲。瑞芷公主阻拦了门童的通报,让人领自己去了后院,见到了江德昭。

江德昭观了礼,还没来得及换下厚重的礼服,就被瑞芷公主闯了进来,劈头被问了一句:“他还好吗?”

江德昭丈二摸不着头脑:“谁?”

段瑞芷深深吸了口气:“你弟弟,江德弘。”

江德昭不知道她到底要如何,只敷衍着说:“德弘很好。”

段瑞芷上前一步:“他有给你写信吧,把信都给我。”

江德昭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给你?请问,你是德弘的什么人,我凭什么给你他的信件?”

段瑞芷倨傲的蔑视着她:“我让你给我就给我!别挑战我的耐心。”她瞄了眼江德昭的腹部,冷道,“他的信,和你的儿子,你要哪个?”

江德昭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半响,笑道:“公主想害德弘的小侄儿?”

段瑞芷紧抿着唇:“给我信,我就放你们母子一条活路,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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