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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太给力(116)

“可他还是护着你回了盘阳城。”

“我缠着他的,他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他只能带我回来。他觉得只要将我送回皇宫,他的责任就尽到了,我就跟他没有一丁点关系了。”最后,连去算计三哥的那个誓言,也是他骗她的!

想起这一年的艰辛和追逐,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段瑞芷都忍不住泪流满面:“我就是心悦他嘛,他为什么总是瞧不起我?我明明已经尽力按照他的要去去学了,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可他说走就走,说娶别人就娶别人,他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他到底知不知道……我其实也可以轻而易举的要了他的命?”

可你舍不得啊!皇帝哥哥心里哀叹,知道这个宝贝妹妹是彻底栽在了那个小子身上。无论如何,作为哥哥,更是一位皇帝,妹妹的心愿是始终都要替她达成的。

二月初四,宜嫁娶。

江德弘站在花园之中,任由周围的表姊妹们一个个对他评头论足指指点点。周德洳甚至走过来,对着不远处示意:“怎么样,这次的姑娘容貌、才学和家世都不错吧?”

江德弘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在周老太君身边,那少女也正向他望过来。相比前几日见过的那几位姑娘,这位倒是落落大方,毫无娇羞之态,也不知是见惯了这种阵仗还是本身性子端庄平和的缘故。

“我瞧着倒有些像你姐姐,四平八稳,很有大家风范。”

江德弘道:“这世上能够与姐姐媲美的人,也就德洳表姐了。”

周德洳涂着丹蔻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脑门,他顺势摇了摇脑袋,只听这位表姐笑他:“越来越油嘴滑舌了,这嘴里是抹了蜜吧!”

江德弘轻声笑了笑,眼角只看到那少女亮晶晶的眸子。

从周家回到自己府邸的时候,已经入夜了很久,上弦月挂在半空,并不明亮。

他随意用了点夜宵,洗漱后在书房看了一会儿民俗志,再研究了一下新任地的地图,这才慢悠悠的晃去了自己的主院。

屋里被丫鬟们点了熏香,闻起来似乎与往常有点不同。他最近日日去周家相亲,实在是身心疲累,不多时就躺在了床上昏昏欲睡。半睡半醒间感觉身子热得慌,一双沁凉的小手正颤抖着解开他的盘扣。

那人身上的温度太过于熟悉,他以为是自家的丫鬟,勉力抽出一丝清明,又想起,他从未要求丫鬟伺候他入榻,更别说是……

心里一动,眼帘终于扯了开来,头顶是一张委屈至极的脸。

他下意识的问:“你怎么还不睡?”

那人抹了抹眼角的泪:“今晚我跟你睡!”

☆、86

江德弘腹内热浪滚滚,面上依然不动声色,只说:“你下来。”

段瑞芷早已泪流满面,只伏在他的身上,一边解他的衣衫,一边说:“我不!今夜我就折在这里,心甘情愿,随便你喊你打你骂,横竖我不走。”

江德弘稍稍思虑了一会儿,即道:“你可知你现下在作甚?会有什么后果?”

原本他以为这话可以让公主住手,哪知对方越发不管不顾了,不单解开了他的外衫,连人也扑到他的面上,一双哭得殷色的红唇就印在了他的脸上,同时落下的还有那滚烫的热泪,只把江德弘惊得不行。

段瑞芷在先皇未故之时就是宠儿,诺大的皇宫随意她东跑西窜,没少见得一些暗地里的风流事,就连当今太后的凤榻底下都钻过,听了一回龙凤交缠,虽然太过细致的东西不懂,却知晓要两人肌肤相贴,坦·诚·相·待。

她一路从江德弘的脸颊流连到他的唇上,贴着含着,不时抬头看看他的神色,将对方薄怒,更怕他说出什么拒绝之语,索性双唇贴着他的一刻不离,那些个泪也就落在两人的唇齿间,好不酸涩。

软玉温香,江德弘本不是好色之人,偏生也不知道今日屋里是香出了缘故,还是自己喝的茶有问题,体内热·潮翻滚,只怕动一下就会万劫不复,不多时亵衣内衫全都湿透,额头上更是热汗密布,偏生他还咬牙不予段瑞芷半点希望。可他越是控制着自己不动弹,那段瑞芷就越是到处点火,她还半懂不懂,解他衣衫的手更是抖得没了样子,眼泪婆娑哭得好不可怜。

等到两人浑身上下无一遮挡之物,段瑞芷又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本春·宫·画册来,端看了半响,又在他身上寻那特别之物,带触到那滚如热铁的龙·根,面上更是娇羞怯弱,想着他那般固执的性子,如果今日这事成了,以后两人更是形同陌路,哪怕她真的仗着皇帝哥哥的宠爱强自嫁入江家来,两人也会形同陌路。再者,江德弘居然同意周太尉替他选亲,更是让段瑞芷心如死灰,他是铁了心的不会娶自己了。既然如此,偷得一次欢愉也罢,就此路归路桥归桥也罢,横竖段瑞芷不会将江德弘全须全尾的交给任何一个女子。

哪怕他不是她的,她也要让他一辈子记得自己!

等细细看完了那画册上的动作,自己也不知如何体恤自己,扶了那热根直接坐了下去,江德弘哪里想到她会如此鲁莽,连忙阻止,才勉力伸出手去就被段瑞芷打落,身子一沉,竟然一末到底,疼得人脸色煞白摇摇欲坠,咬了唇,额上的汗珠并着泪珠一起滚落,就是不出声。

江德弘只好问她:“何必如此?”

段瑞芷半响才出声来,道:“我自愿,跟你没干系!”一边咬牙坚持,一边还想动作,可稍微动弹人就痛得要背过气去,她从小金娇玉贵的,哪里受过这样的痛楚,如果不是爱慕江德弘太过,又哪里会这样作践自己。

江德弘身子煎熬下,灵台依然残留着清明,哪有不知道她的所思所想。美人在怀,自己亦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心里也不知道酸甜苦辣咸根本品不出个何滋味了。只略思索一番,双手不自觉的就握住了她的腰肢,手腕一翻两人已经上下移位,至此,被翻红浪春宵不尽。

待到天明残灯渐歇,门扉开处,也只有段瑞芷恋恋不舍的系了衣裳出来,一步三回头,到底是咽下了所有的爱恋,出了江家,入了宫门。

到了三月,南厉来了使臣,又是两国互送质子之时。新帝即位,朝局跟着改变,前时久制也被悄然改动,因为段瑞盺的缘故,新帝拒绝了新一轮交换质子的提议,改成和亲。

这一次,身为新帝的妹妹,段瑞芷欣然同意远嫁他乡。

此时,江德弘也得了新的旨意,去新任地就职,眼看着一对璧人天各一方,从此不再相见,就连江德昭也不得不叹息,只说:“你也舍得?”

江德弘装傻充愣,问:“大姐在穆家有所倚仗,姐夫对姐姐也真心实意,虽然二姐还未出嫁,可男儿志在四方,我小时就离家,现在这般大了,哪里还会舍不得。”

江德昭戳了戳他的额头:“别在我面前弄这一套。我且问你,你以后娶妻是想要个对你一心一意,思你所思,想你所想的,还是想要个门户相当,相敬如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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