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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行天下(56)

为什么明明是感人的话她就是要说得如此的随意,因为怕他不愿意而受伤么?忍不住抱住她的头拉下来,双唇贴上去,狠狠的交叠,纠缠,直觉的用行动告诉她自己的回答。

他愿意,她也愿意。

那么他们再会没有阻碍吧!

两人越拥越紧,半越一手支撑着身子,一手沿着长杆菌往下,激烈的在他的臀部滑行抚摸,腰际,胯骨周边,大腿内侧一一都不放过。

“絮,告诉我,现在在你身边的是谁?”

抽气:“是妻主……半越。”

大大的亲一口:“絮,还记得你的第一次么?”

第一次?她说的是他们两人的第一次,还是他与简怜月……

痛呼:“不……”

使劲捏住蘑菇头:“谎话!絮,说了要说实话哦!你要乖!”

不!任何事情可以问,就只有那件事情不可以!他不要想起,他不要再回忆,他……

拍拍他的脸颊,阻止他的慌乱:“絮,那是你的刺。扎入肉里,深入骨髓,我必须替你拔出来。絮,相信我。你是聪明人,那件事虽然我们两人以前不提,那是因为当初我们只是交易,可是现在我们是夫妻,所以,我要你正视你的过去。”

闭紧双眼,痛苦泛滥:“我不要!”不要在他感觉最安心最温暖最甜蜜的时候用这种方式来拆开他的骨血,让他去面对现实的残忍。

半越压住他晃动挣扎的手臂,肯定的说:“我要知道。”

白里絮反抓住她,大喊:“我不要!越,不要逼我!”

“我就是要逼你。只有这样你才会放开心里的结,才会勇敢的站在我身边,以后不管遇到任何人任何事情你都不会因为那件事情而来离开我。”

白里絮一味的摇晃脑袋,泪水滑出:“我不要!不要,不要!”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大,在无形中人的潜在力量居然可以将从事体力劳作的半越给扫开。

白里絮只觉得那好不容易照射进内心的温暖太阳逐渐被无边的黑夜掩盖。遥遥的远方有少年期间他那还没有变声完全的嘶喊,那么的绝望痛苦,那是埋在记忆中最深的角落,竖立着墓碑,埋葬他对生的渴望,对幸福的憧憬,是情爱的坟墓。

成了我的人看谁还敢要你!

没有了贞洁你就不能再嫁人!

你的身心迟早都是我的,你别想逃脱!

不是,不是,放开我,放开,不要靠近我,不要!

一声声嘶哑的呐喊,未来的黑暗压顶的袭来,他自觉的要逃避,要跑开,他不要再面对这样的世界,不要!

半越额头冒出汗来。没想到,这个朝代的男子居然对贞操有这么大的保护意识,或者说强 奸是个噩梦,已经扎入他的心里太深太深,又无人可以倾诉无人会体谅,所以它才越埋越深,一朝被她触及,面对的就是他潜意识的暴力相对。

她已经喊不出口了,身下的男子已经陷入癫狂,手脚乱抖,不停的踢打,好像她半越已经变成了那次噩梦中的简怜月,即将要对他施暴。

拜托!她没有预料到会有这么大的困难。

心理咨询这个行业果然不是任何人可以做的!

拍打他的脸颊没用,手中使劲制止对方的挣扎也没用,半越也不会笨到这个时候去吻他,要是他一个狠心下来咬掉了她的舌头怎么办?好不容易得来的一条命居然丧于床上,那简直是天底下第一大笑话。

那么,她一路往下目光锁定一个地方,果然自作孽不可活。

大大的叹息一声,双手压住对方的手臂,头部滑过胸膛,滑过腰部,到达蘑菇场,那长杆菌因为主人的暴动而疲软,她唇贴近,用舌尖碰触一下,那杆菌一抖,半越索性整个唇贴了上去,沿着皱褶的表皮一路吻过。

蘑菇场的草地也不能忽略,一一用唇扫荡,沐浴过后的皂角清香扑鼻而来。白里絮一直是有着轻微洁癖的男子,对于感情对于自身都是洁身自好得紧。这似乎是闻到了某种迷香,半越索性再往下,掀开那半搭的长杆菌,露出下面的双球,好像鹌鹑蛋啊!

咬一口,身下的人猛地一震动,半越与他十指相扣,将一个枕头塞入他的臀下垫高,白里絮只觉得下半身奇痒无比,与噩梦中的感触决然不同,昏暗的油灯恍惚中陌生女子的面颊贴在他的耳边,喃喃的道:“絮,以爱为名,任何坎都由我来陪你度过。”

冰冷接触火热,干燥接触温润,狂躁接触情爱,黑暗的世界硬生生被一到闪电劈开。

半越小心的含住那小小的半苏醒的蘑菇头,舌尖在上面滑动打圈。

“唔——!”抖动,噩梦中的强力镇压没有……

一手包住两颗鹌鹑蛋如同老人练臂力时转动掌中铁蛋时的技巧,让它们相互摩擦碰撞交叠。

咽喉一抽动,噩梦中的高大身躯不在……

另外一只手时轻时重的与他的手掌挣动,似乎是噩梦中的光亮处的一根救命绳索,他毫不犹豫的紧紧抓住。

杆菌立起,又将表皮翻开,整个口腔都容纳不下,头部上下滑动,舌头上粗糙的触感在光滑的杆菌滑面上磨蹭,那热源就不停的往上冒,因为一连串的鸡皮疙瘩。

脚趾勾起,像是要追寻梦中的光源,双腿不自觉的合拢,臀部抬起,让女子更加深入。

半越脑袋里面突然蹦出一句: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好吧,她的确是做法恶劣了一些。可是,效果还不错,至少白里絮已经没有强力挣扎,甚至开始贴合她,想要得到更多。

舌头时而打转,时而上下舔弄,时而顶入小口,两人相贴的手掌被白里絮反扣住,紧紧的;臀部离开枕头顶在半空中,空荡的房间里只有男子粗重的呼吸声。

用上颚磨过蘑菇顶滑出,小口有热源逐渐涌出,半越心里一定,又用手掌包裹它,往上望着男子,轻声问:“我是谁?”

“……”

手指甲摩擦杆菌柱子:“絮,我是谁?”

光亮逐渐靠近,一个人的身影从白光处缓慢走来,越来越近,居然是……

“……越!”

“对,是我!”唇又贴上他的胸口,含住一颗茱蒂逗弄:“还记得我是第几次碰触这里么?”

啊!疼!是:“……第二次!”

“对!”奖励的放过一颗,再咬住另外一颗:“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熟悉又陌生的麻痒,还有那恶作剧的挑逗方式:“是一个月前,流星花园。”

“对!那是我的第一次是不是?”

臀部再挺动两下,顺着她的话答:“是。”

“那也是你的第一次是不是?”

是他的第一次?他……

手中用力,牙齿顺带狠狠一咬。

眼泪飞出:“啊!是!”

舔去他的眼泪,爱怜的问:“疼么?”

“疼!”

“刚刚我跟你说的都记住了么?”

刚刚说的?

“你我的第一次是在一个月前,也就是你我成亲的第三日夜里,在流星花园。现在,”手中滑动,撸动得越来越快:“这是第二次。你白里絮是我的,永远只是我半越的。以后有人说什么你都要如此的反驳:‘白里絮是半越的人!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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