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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行天下(4)

“你也不小了,噎,按照你们的习俗来说,你也可以娶亲了。干脆你今晚就见岩茶给办了吧!”

呜呜,小姐啊,我除了被岩茶扇耳光能够碰到他的手掌外,平日里可要隔他几丈远啊!

“你胆子太小了。”

呜呜,你是妻主,你伟大,我是小婢,我是胆小。

“要不等下我见岩茶把光了丢在床上捆好,你去上了他。”

呜呜,小姐啊,我不知道咋‘上’他。我什么都不懂。

“哎,其实很简单的,我告诉你啊……噎,这个,那个……哎,你还小,算了,告诉了你也不懂。”

呜呜,小姐你说的是,我不但不懂,我还怕。

“哎,你这丫头怎么这么笨。”

呜呜,我是笨,当初就是因为我最笨你才选了我作丫头的啊!你当初说笨人有笨福来着。小姐你不能到了这个时候才嫌弃我。

“好吧好吧,这样,你去另外找一块大的木板放在他们的房间,恩,你睡木板,他睡床。以后皇甫书景反正会跟我睡一块儿,你们两个就将就吧!”

那也只能这样了,果然小姐还是很会为你的小婢考虑的。

“哎,笨丫头。好了,我去洞房花烛了,你今夜好睡啊!我那房间里面发生了任何声音里都不要跑过来,顺道也不准岩茶跑过来。”

是,绝对完成任务,小姐,你就放心去洞房吧!

一路看着半越迈着豪迈的步子走向她自己的房间,卷帘从厨房门口看去正好望到岩茶脸色通红,什么也不敢说的给半越开门,再被砰的关门声给震得差点跳起来就觉得非常的好玩。

原来岩茶这个侍童胆子也不大嘛!

为什么平日里自己总是会被他欺负?难道是因为小姐说的卷帘太笨?还是因为卷帘胆子太小?或者卷帘也该学会小姐那样,拿出彪悍的气质?虽然卷帘没有小姐的霸气跟狠辣,不过学学也是不错的吧!至少岩茶又不是皇子,说到底他跟自己也是伺候人的。

凭什么比卷帘高一截,还说不得就打要骂的?

想通了关键因素,卷帘索性昂首挺胸的走到门口,目光定定的望着岩茶。

“你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

“那你盯着我干吗?”

“小姐说你长得不错,所以我来瞧瞧。”

岩茶脸色又一红,习惯性的一巴掌拍了过去,卷帘眼疾手快的闪过,委屈的道:“你干嘛老打我?”

岩茶脖子一梗:“那是你欠打。”

“那我说你欠打,我也可以打你。”

“你,你敢!”

“小姐说了,别人怎么对我我就可以怎样对别人,这叫做互相往来。我就打你……”

岩茶吓得倒退几步,眼睛紧紧的闭上,那扬起的巴掌迟迟没有落下来,反而自己的手被对方抓住了。

岩茶使劲一甩,没甩掉,卷帘的力气有这么大么?

“你很奇怪么?小姐说了,不要以暴制暴。所以你打我我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打你。可是下次你再打我,我也不会客气。我经常跟着小姐劳作,力气比你大。你打我十下都抵不过我一下,所以下次你打我之前可要考虑清楚。”

岩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对方。

今天妻主和她的丫头都吃错了药么?一个个都造反了。不单妻主要自己的主子侍寝,她的丫头还欺负自己。

这,这都乱了套了,如果这样下去是不是代表他……

卷帘呆呆的看着岩茶:“你这是要哭了么?”

“你欺负我。”

“我没有。是你欺负我!”

“我没有。小姐说男子说话没有一句真话,不能相信。”

“你……”岩茶一愣,举起被对方抓住的手:“你这不就是欺负我。”

“哦,我只是想让你跟我回房去睡觉。小姐说了,你的主子以后都要跟她睡在一起,以后你和我在你们原来的房间睡觉。”

岩茶害怕得双唇抖动:“你让我赔你睡觉!你个色胚。”

卷帘委屈的望着他:“我没说让你赔我睡觉。小姐说让你赔我睡觉,我没同意。”

岩茶脸色苍白:“你居然还嫌弃我。”

“我没有。”果然小姐说的对,男子的话没有一句可以相信的。开始明明对方欺负自己,到了现在居然是对方说她是色胚。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就说自己欺负他。一旦她说不愿意一起睡觉,又说嫌弃他。

男人果然善变!

卷帘笨笨的脑袋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了,只得呆呆的拉着对方进房间。岩茶拖拖拉拉的,到底抵不过对方的力气,总算被脱离听壁角的窘况。

屋外的对话屋里的人听的一清二楚。

半越笑眯眯的望着皇甫书景。没有穿得严实的衣服微微敞开着,露出里面嫩嫩的肌肤。头发还在滴水,一圈一圈的落在地面上,成了水晕。因为刚刚洗澡完,脸上的红晕也不知道是被热气熏的还是因为即将洞房花烛给晕染的,让平日了见多了她脏兮兮样子的样貌的皇甫书景也愣了好半响。

再加上那一抹似笑非笑,似媚非媚的甜意,心口忍不住跳快了两拍。

很快的回神,皇甫书景的强装镇定就随着那水晕的消散而逐渐流失。脸上倔强紧张脆弱交织在一起,格外有种清冷的气质。

半越笑道:“你还没有做好准备?”

皇甫书景正威坐。虽然沐浴过了,身上的亵衣却是裹得严严实实。

半越有点好笑。原来这就是女尊的社会啊!

男子将贞操看得比女人还重要。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见到有女人主动黏上男人,哪有不被对方欢快的扑到的?到了这个朝代,这个男人居然比她一个女人还紧张!

她心里一时不知道是该悲哀还是该兴庆!这个时候也不知道那佛祖在不在,她一定要感谢他,否则真的到了男尊的社会,她这个身体的主人典型的就是被男人吃死了的性子。

没有想到,在这女尊社会中,她居然可以抓住食物这个弱点来要挟人。啧啧,这算是抓住了男人的胃就抓住了他的人么?

她靠近皇甫书景颈边,仔细的嗅了嗅:“有草木的香味。你身上一直都有这种香味。”

温热的呼吸吹拂在肌肤上,串起几颗痘痘。皇甫书景从来没有跟她如此的靠近过,除了今日的下午那次双唇相贴。

他退后一点,跟对方隔开一点距离,疑惑的问:“你真的是半越?”

半越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如假包换。”

他仔细观察对方的脸色,确定这不是皇宫中一种易容伪装出来的人,这才道:“如果今天下午的话都是真的,我有事情想要问你。”

半越轻轻的在他的脖子上印下一个吻痕:“你确定是现在问?这样会让我觉得你是在拖延时间。”

皇甫书景冷笑一声。

这一声已经带有皇族特有的那种高傲,也是这突兀的一声将他心底的紧张霎时给撕开一道口子。

“我们谈笔生意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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