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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来征夫几人回(44)

顾尚锦推开他的脑袋:“去把胡子给刮了。”

轲华摇头:“不要,我舍不得离开儿子。”说着,反而把下巴更加贴近了些,围着整个腹部打着圈圈,顾尚锦痒也不是,麻也不是,又是喜悦又是难受。

闹了一盏茶时分,轲华终于想起问:“几个月了?我走之前怎么都不知道?”

顾尚锦笑着:“我起初也不知晓,你走了一个月我才发觉,现在算起来也有三四个月了。”

轲华面上微不可查的变了变,思忖了一下还是问她:“郭家知不知道你已经身怀有孕?”

顾尚锦半掩着眼,单手护着腹部,轻声道:“这事,你该去问旁人。我只从发现身怀有孕后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怕有个差池等不到你回来。有时候逼不得已有人求见,只好安排了替身出去走一圈,也消了有心人的疑惑。”

顾尚锦原本的出生就极不简单。父亲是威慑一方的赵王,母家是外戚大族,她生性活泼,比男子还要潇洒几分,没少招惹是非。不论是家族地位还是她本身都极容易招人嫉恨,想要她命的人不在少数。故而在她还是黄口小儿之时,赵王就寻了几个与她年纪相仿,样貌相近的女子放在身边培养,时时刻刻模仿她的一言一行,以便在危险的地方代替顾尚锦承担伤害。

只是,顾尚锦性子过直,那些个女孩儿虽然她见得少,可是一直知道身边有人与自己如同双胞,总是忍不住怜香惜玉,甚少让她们替自己出门。

更何况,她本身武艺非凡,与太子亲密,游走与宫廷后院与江湖之间,浑然将危险当作吃饭,把比武打仗当作与师傅们过招比试,对她来说,与其让别人替她去死,不如将自己变得更加强大,迄今为止那些女子倒是甚少出现在外人面前过,最多也是替偷懒的她参加一些毫无用处的世家女子茶会,或者去应付一些奉承的官员家眷等,这次倒是用在了刀刃上。

轲华没有见过她的替身,他在意的倒是另外一层。顾尚锦一直不肯说他出征之后,郭家到底有何异动。虽然外表看来,虎豹骑将顾尚锦的帐篷围得固若金汤,可郭家的人并不是本份的人,说不定已经做过了什么招惹了她,偏生她现在一心放在孩子身上,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顾尚锦让他去问旁人,他还真的准备出去抓一些人来问问。只是刚刚跑出了帐篷,他就直接拐去了找了大合萨,没了多久就喜颠颠的又跑了回来。

还没进帐篷,远远的瞧见一个熟悉的人影。

郭莺穿着一袭华服,艳丽的玛瑙镶嵌在衣摆上,像是清晨普照的七彩光。她手腕上的银镯子随着动作叮叮当当的碰撞着,不紧不慢地移动到了轲华的面前。

郭莺千转百回地唤了一声:“大君……”那柔弱又憧憬,魅惑又纯洁地眼神几乎能够把任何一个男子都沉溺了进去。

草原上初夏的月色已经很是明亮,如银钩,更似女子颈脖上最光洁的那一抹娇嫩,让人想要把它握在掌心里。

轲华站在明处,郭莺却是靠在了另一个帐篷的暗处。

黑夜里,那一双幽幽发亮的眼眸更似盯上了猎物的野兽,一眨不眨的盯视着他。

轲华本身就是一只野兽,他何曾怕过其他猛禽的打量。只是略微的上前了两步,那一股居高临下的强势气息就扑面而来。

他说:“你经常三更半夜的游荡在阏氏的帐篷之外?”

郭莺根本没有想过他开口就是这么一问,呆滞了一瞬,委屈地道:“我只是几月未见大君,相思难耐之下,这才偷偷跑来……我知晓大君对阏氏爱念极深,本也没有想过要打扰……”

说来说去,竟是将轲华的问题给忽悠了去。

轲华也不是傻子,只冷哼一声,对守在门口的侍卫道:“以后再在半夜看到可疑之人在阏氏的宫帐外游荡,一概给我打断她的腿!”

这两侍卫本就是虎豹骑中人,听了这话也知是轲华维护公主,磴了蹬长枪,大吼:“是。”字正腔圆,虎虎生威,倒是下了郭莺一跳,那眼中就泛出泪光来。

轲华却是再也不看她一眼,直接掀了帘子进去了。

这时候顾尚锦已经有些疲累的躺了下去,盖着薄被,呼吸均匀。

轲华进了帐篷就轻手轻脚,看着她睡着了又爬上去用嘴唇触了触她的脸颊,顾尚锦微微掀开眼帘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又闭上了。

她这般信任的模样让轲华越发满足。

小心翼翼的黏在她的身旁,一手从她颈脖后穿过去将人搂在了怀里,另一只手覆盖在她的腹部感受了一会儿,轻声问:“他会不会动?”

顾尚锦模模糊糊恩了声,轲华就欣喜的滑□去,把耳朵贴在上面仔细的寻找孩子的位置。他那耳朵还带着点外面的凉气,贴在有点火热的肚子上倒是意外的舒服。顾尚锦又哼了哼,一只手覆在他头顶摩擦着他的长发,感觉着他的脸颊鼻梁嘴唇在自己肌肤上印下的轮廓。

轲华吻着她的肚脐眼,把舌尖在上面划出湿漉漉的一条小河,吸了吸,舔了舔,傻傻地嘀咕:“我们的儿子,我们的儿子……”干脆把整个隆起的部分都给吻了一遍,“儿子,你什么时候出来?”

顾尚锦只觉得这样的轲华意外的呆傻,含糊的提醒他:“还有半年呢,你急什么!”

轲华搂着她的腰:“累不累?”

顾尚锦已经快要沉入梦想,唇瓣张了张,那人就贴了过来含住了她,唤她的名字。两人靠在一起,呼吸相闻,轻轻的吻,慢悠悠的嬉戏。

轲华的大手从腹部滑到她的胸前,握着一处揉动着。揉着揉着又觉得那处比记忆中的更加大一些,也不如以前柔软。他好奇得很,忍不住把亵衣解开半边瞧着那白白的圆圆的比羊奶糕子还要滑嫩的东西,凑过去在樱果上嗅了嗅,伸出舌尖勾了果子打着转。

怀了孕,女子的体温就格外高些,身子也越发敏感,一点小小的撩拨就能让她泛出无数的小疙瘩,她难受的哼了哼,推着他的头:“别闹了。”

轲华把她更加往怀里拥紧了些,笑道:“都分开了好几个月,好不容易回来哪有让你安眠的道理。”

顾尚锦原想如以前那般踹他一脚,脚抬起了又想起孩子,干脆手肘拐了一个弯对着他脸招呼了过去:“你也不看看我现在的身子容许不容许,当是以前可以由得你胡闹呢!”

轲华一点都不担心:“没事,我方才问过了,三个月后就可以行一房。”

顾尚锦疑惑:“你问的谁?”

轲华沾沾自喜地回答:“当然是大合萨。”

顾尚锦当即就给了他一巴掌:“不要脸!”

她都说自己不要脸了,轲华当然就更加可以不要脸的去吻她,手下不停的弄她,双腿把着她的人,紧贴的肌肤上都可以感觉到某处火烫一般的烙铁在吱吱的冒着烟。

他有点急切的吻着她的脖子,咬着那动人的锁骨,用粗糙的胡渣摩一擦着敏感的浑一圆,口允口及的已经挺一立起来的樱果,含在口中重重的吸,轻轻的咬,用舌尖数着上面鼓起的小颗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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