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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妻(29)

沈科心里一个“咯噔”,怕是知道那件事了?到底是年轻人,太过血气方刚,事儿办的不够小心,不小心也就罢了,怎么就让她知道了!

“大姐叫我名字干嘛?”他索性来个装傻充愣,表情很自然,“我不是说要帮大姐去收拾人的嘛。”

这副表情,让她一下子就想到武烈,在她的面前,他不止不靠谱,甚至还故姿态,让她心软,她真是会心软,可沈科不是武烈,没办法叫她心软。

她一向“横眉冷对千夫指”,对沈科就是用这种态度,伸手将沈科桌面的文件全都扫到地面,不管他脸色难不难看,总归不是她乐意这样子,“沈科,你真行呀,把我给卖了,还卖的眉开眼笑的呀,到底是人家还晓得选,没选你这个坏胚子,也算是老天有眼,你说是吧?”

沈科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味了,心叫不妙,事是他做的,有点阴毒,可他是不后悔,惟一怕的就是让她发现后,不晓得怎么交待才好,才安稳几天,事就暴/露了,让他面上有些讪讪然。

“大、大姐……”他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结巴了,手一抹额头,还有些细汗,更让他无语了,他赶紧收拾一下表情,双手还合十,在于胜男的面前小心和意,“大姐,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太、太……”

为他自己辩解的话,说出来都诡辩,他都觉得汗颜,向来让人叫毒,甚至是以阴毒为自豪的沈科,可不敢在她面前硬磕,更不敢为自己讲些好听的话。

当年的事,说起来,他也是有份儿。

于胜男冷眼看他,都是自小一起长大,没曾想这帮人拿着她的耻辱史算计她,到是很好呀,做的很好呀!

她不由鼓掌,当作赞美他的高手段,“那么你要不要跟我说说,这东西怎么就到了你手里,不是说东西都毁了吗?”

沈科更汗,要交待这个,岂不是要把武烈都给供出去?

当年的事,其实他没占多少便宜,武烈到是如愿抱得美人,他什么也没得,现在又是什么也没得,到是让廉谦占去便宜,简直了!

有一句话,说的太对了,兄弟是用来还债的,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做了决定,来个坦白从宽,把自己摘出来,“大姐,为什么老爷子为什么这么不待见武烈,你知道原因吗?”

她真不知道,就是觉得她家爷爷莫名其妙的不待见武烈,是什么理由,她都不知道,也问不出来,一问这个,老爷子总是要跟她翻脸。

“要不你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冷笑,双臂抱着自己,嘲讽地瞅着他。

别告诉她,当年她被人下药,武烈在中间也有份,可是想到这里,她又想不通,武烈那么个小脾气的人,怎么能叫她跟连澄脱/光了在一起差点儿那什么了?

沈科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点点头,算是证实她的想法,“大姐,当初是我想的主意,不关武烈的事,我就是想让连澄坏点名声,让他不能跟大胆在一起,谁知道,连澄那小子更毒——”

☆、022

“那么你当初怎么就想到把我弄进这事里头?”她打断他咬切齿怪起连澄的话,没空在哪里听他们自己那些破事,“毁了我,让我被赶出家门,我哪里有得罪过你,让你这么干?”

她明明已经生气到极点,黑亮的眼睛到是带着笑意,声音很温柔。

沈科就是毒,出卖兄弟来,还真是一点疙瘩都没有,表面上听,像是他把所有的事揽下来,主意也是他出的。与武烈没有什么关系。

于胜男自然是能听出来,她冷笑,沈科是个毒性子,她自然是晓得,可武烈?

她的武烈在她面前除了在性/事上比较坚持之外,平时闹点小脾气让她哄之处,她真没觉得武烈还能做出这一手,到是让她晓看了。

那声音温柔的都能让沈科起鸡皮疙瘩,他赶紧站起来,直差没有跪在她的面前请求原谅了,“大姐,大姐,我真、真……”

他说不出个所以然,面色很到位的涨,显的羞愧,又是不好面对她。

于胜男拿起桌面的烟灰缸,不管不顾地砸向他,看着烟灰缸砸向他的额头,在那里还没有完全好的伤口处再砸上一次,她都不管,“这里我不干了,你另找人吧。”

“哎——”他长叹气,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武烈自求多福吧。

他想了想,还是打个电话通知武烈一下,刚听到武烈的声音,他直接把事简洁一说,“大姐知道当年的事了,你自己保重!”

武烈的手放在腿间,撩开被子,正是在病房里安抚着小武烈,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抵撸着自家兄弟,眼前全是自家老婆那白嫩嫩的身子,把自己的手都权作回老婆的幽处,想是这么想,滋味差上老多。

手指姑娘虽好,能自给自足,可是哪里抵得上自家老婆的身子?

他瞅着好不容易才有点要出来的小武烈,就听见沈科那边的话,心里一惊,小武烈就瞬间蔫下去了,成了个易倒的软将军,脸色暗的跟墨汁一样。

不管沈科那边还有没话,他都直接把电话掐了,也许等会就是一场风暴,他看着不太争气的小武烈,索性躺回去,他的脚骨折了,不是嘛?

但是——

她没有来。

武烈等了一天,还是没有等人来,让他有些心急,索性拨个电话回家。

让他惊讶的是电话居然有人接,接电话的还是他自个老婆,让他的心都颤了,难道是她不计较这事了?

他忍不住心情大好的往好的方面想去,“老婆?”他努力地压下兴奋的感觉,试着唤一声,声音温柔的都能滴出水来。

“妈在家里,我等会过来。”

就是一句话,很简洁的一句话,让武烈才跳到嗓子眼的心,一下子掉下来,整个人心如死灰,能让她叫一声“妈”的人,除了廖碧女士没有别人,他的岳母早就跟岳父大大一起飞机失事没了的。

原来是廖碧女士在家里,她才没有过来。

武烈的心真是难受,恨不得现在就出院,不管怎么样都好,总得为自己“诡辩”一番,至少让她知道他真不是“故意”的,只是太想、太想……

太想得到她!

他看着自己吊起的腿,索性把伸手放下来,脚一落地,有些疼,还是能忍住,额头冒出细细的汗,动一下都疼。

试着下床,腿有些弯不起来,两手一起撑着床,他终于把自己弄下床,看着床边的,即使他再抗拒那个,还是用拐杖支撑实在他自己。

“武团长,你这是干什么?还不躺回去?”护士正从外边走过,看着从病房里出来的武烈,站在她面前,试图让他回去。

武烈从来就不是个能让人劝住的人,伸手一拨开她,眼一瞪,“我这里睡不着,我得回家!”

护士让他一拨,那力道差点让她与墙壁相亲相爱去,等她反应过来,武团长已经拄着拐杖以一高一低的脚步走开了,走的还挺快,让她不由摇摇头,还是去通知一下领导吧,不然的话,要是出什么事,她这个护士没看住病人,也是有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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