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擒妻(16)

“贫?”他挑眉,就是不肯放弃眼前的美景,双手抚弄着她的身子,把自己紧紧地贴过去,把火一样的热情全都倾注给她,“贫哪里了,是这里吗?”

他的动作叫她差点缩成一团,双腿间有点泥泞的感觉,眼睛瞅着他毫不掩饰的渴望眼神,脸涨得通,跟挂在枝头成熟的石榴一个颜色,双手试着推开他。

一个没留神,还是他早就有打算让她推开,看着她爬起身要逃走,那白玉般的肌肤,快闪伤他的眼睛,武团长的动作更快,把光/溜溜的人儿压在身下,重重地覆住她,不让她再起来。

他乐了,咬住她的耳垂,“老婆,你说说看,我贫哪里了?”

于胜男不得动弹,鸣金收兵,可身在人家下面,她到是想动,也得能动得了,赶紧想要举起白旗投降,但是——

晚了!

“是不是贫这里了?”他粗砺的手指更往下,把两条紧紧合拢一起的长腿掰开一点儿,他往前一挺,伴着湿意就占领她的堡垒,眉眼间漾开得意的笑脸,“老婆,你说是不是?”

他一说话,她被狠狠地撞一下,这记似乎要撞上她的心,狠狠地烙印在那里,让她永远都不能忘记?

她不答话,努力地想要冷静一点,把自己从他的热情里扯出来,可哪里是个容易的事,她陷得不可自拔,城门被他攻破,阵地一下子失守,让他长驱直入,所有的观感都跟着他的动作一起,再不记得身在何处。

武烈索性抱着她起来,动作到是有意慢下来,瞅着她得不到满足而露出不悦神色的眼睛,凑在她的脖子间,“以后还把不把我放在第一位了?”

把她送上高处,又悄悄地把梯子撤回来,这就是他的如意算盘。

她难捺 ,身子像是有虫子在咬,让她不得安宁,自己扭动着腰身,没有他的配合,她简直就在做无用功,想低下头去吻他,让他躲开,再吻,还是躲了,反复那么几次,她就火了——

一不做二不休。

她揪住他的衣领,跟个傲娇的女王般,跨坐在他的身上,上半身往前,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吼出声,“武烈,你再给我作,再作一次试试?”

他偏过头,就是不看她,脸僵在一起,“我就是作了,怎么了,你要是想要,就自己来。”

于胜男看着他像吃了称砣铁了心的样子,也不强求,瞅着他还算是整齐的衣着,再看看自己不着一寸,不顾身体深处泛开来的空虚之感,她硬生生地站起身来,与他分开的清清楚楚。

“你自个儿玩吧,我不奉陪!”她睨它一眼,看着那玩意儿还一跳一跳的,双腿都快发软,赶紧跳下床,奔着浴室过去。

挑起她的渴望,又想拿捏她,她索性来个更彻底的,自己躲入浴室冲冷水澡。

武烈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到是没有,就是没有偷成,他瞅着自己暴露在空气里的小兄弟,满脸阴鸷,大踏步地走向浴室,“于胜男,我要跟你离婚!”

于胜男在里头听得清清楚楚,很干脆地回答,“成呀,明天早上就可以去,你成不?”

☆、013(已补全)

“当然不成!”

重吼出击,让浴室里的人,耳朵震得“嗡嗡”作响,这还不够,她还关上水,浴室的门已经被踢开,应声重重地撞向墙壁,紧接着一道人影像飓风一样冲入浴室,她被狠狠地抱个满怀。

她还没穿上睡衣,连块浴巾都没来得及往身上包,整个人已经让她抱上洗手台那边,臀部一凉,已经坐在玻璃洗手台上,让她的肌肤立即渗出不适的小疙瘩来。

“武烈……”她顾不得那些从臀部渗上来的凉意,本来就不是容易由着他的性子就犯的人,双手抵着他坚硬的胸膛推拒他,试图把他推离,还没有推开,双腿已经让他掰开,“武烈,你想死……”

话没说完,他紧窄有力的腰身已经挤入她的双腿间,在她的怒瞪下,把自己全身心地交付给她,都没待她适应,凶猛的像头野兽冲撞着她。

他双手扣住她的后腰,不让她往后退,硬是将她重重地按向自己的方向,肿胀到疼痛的物事,一下下地没入她娇嫩的花瓣中,两眼瞅着她充血到殷的花瓣吃力地吞吐着他的欲/望,他觉得人生再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

“大姐,你想说什么呢,我没听清楚。”他故意叫她“大姐”,话说还说着,就已经贴近她的耳垂,那里泛,他的舌尖轻轻一动,勾画着她耳朵的轮廓,“要不要再重复一次,好叫我听听清楚?”

她的背软软地靠着沁凉的镜子,让他一按,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倒向他的胸前,双手被迫抱住他坚实的后背,臀部叫他撞得快要离开洗手台,整个人都几乎叫他给托着,托着几乎是半脱离玻璃洗手台。

“你自己说的话,还找我重复干嘛?”她说的很吃力,总算是将话完整挤出来,咽下快到嘴边的呻/吟声,脸染的通,全是激/情的颜色。

她到是站得直,坐得正,没什么可抵赖的,话不就是他自己说的嘛,干嘛还来问她。

但是,武烈可不这么想,在他的观念里,只有他好说这句话,她到是万万不能,也不能提出离婚的话来,半次一次都不行,“我说了,你就得附和了?”

说话时,他还有意地重重深入,黑亮的眼睛充斥着深重的情/欲色彩,听着她情不自禁逸出的声音,更像是春/药一般,让他更来劲一点,他一手从她的后腰处缩回来,按住她的后脑,迫使她的唇瓣贴向他的胸膛。

他胸前有汗,于胜男微张着嘴,让他一按,嘴就对上他胸前的汗,舌尖一动,竟是不自觉地舔入嘴里,有点咸,她忍不住想躲开。

“你的脾气,我能不附和?”她反问,眼睛往上睨着他的大爷样,身子跟着一巅一巅,话也快说不清,嘴一张,不小心地含入就在嘴边的乳/头,她赶紧松开嘴,脑袋欲往后边仰。

武烈让她的嘴一含,有种快意从尾椎骨涌上来,将他整个人淹没,觉得这个就是鼓励的动作,愈发地耸/弄起来,两手一齐提起她的腰,让她的两腿夹在他的腰后,抱小孩子般抱着她,底下的动作,到是欢实的很。

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难言的气势,叫他看上去如阿波罗神一样俊美,不是指脸,是那气势,再加上他丝毫找不出累赘的健壮身体,抱着她,都不费吹灰之力。

“你就非得跟我耗上了?”他边抱着人,边走出浴室,走的脚步沉稳有力。

那脚步,走的一步是一步,抵得她简直快要冒冷汗,虽说这是在他们的卧室里,她还是觉得不安,生怕有人从窗子那边看过来,她很矛盾,一**的快意都让他挑起,又觉得身体被硬生生地撞开,又想掐他的手臂。

只是——

让他这么一质问,她心中就恼了几分,眼睛瞪着他,明明是他先开口说的,她就是那么跟风一说,他就来事了,还弄得像是她先开口似的,她吐出嘴里的东西,瞅着那东西微微挺/立着,上面还沾着晶莹的湿意。

上一篇:其实就是犯贱 下一篇:市长驭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