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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是犯贱(88)

杨月赶紧摇头,她的车子就停在不远处的停车场地,为了跟他们一直走,她绝对不会说自己是开车过来,早早地就赶过来,就为了等这一刻,等她终于等到飞机落地,他们出来时,看到苏拉,她即使有了心理准备,还是不太高兴看到苏拉。

她与傅剑诚,两家早就有默契,就是傅剑诚一直没有松口,以至于事情一直拖到现在,她家里人不是没想过让她先放放,她到是不想放弃,找个好男人不容易,尤其像他们这样家庭的人,选择面太窄了。

“那就一起吧。”苏拉心里微乐,杨月还跟小时候的性子差不多,没有什么改变,即使想装作没有生气的样子,做起来那脸部表情纯僵硬化,“剑诚哥,我真是差点认不出来杨月了,还真是女大十八变呢?”

她挽住傅剑诚的手臂,说话的口吻显得老气横秋,跟个长辈在看小辈一样,天知道她的说法是从哪里冒出来,反正她就是不乐意待见杨月,说她小心眼也好,说她自卑也好,反正就是这种心情。

“哎,剑诚哥,你听听,苏拉这话说的,好像她早就一把年纪似的——”她故意拉长声音,挤在傅剑诚另一边,哪里肯在苏拉面前示弱,“比我大两岁,就当自己年纪一大把了似的。”

傅剑诚笑咪咪地看着苏拉,伸手将苏拉额头落下来的发丝拨到脑后,“她就是这么个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跟你开开玩笑,你还就当真了呀,还真是小女孩来的。”

这话明着是给苏拉的话解围,其实也从另一个方面显示他与苏拉的亲密度,让杨月听了差点黑了一张脸,也幸好她现在有底气,也真没把苏拉放在眼里,苏拉如今的身份,她就不信傅家伯父伯母还能看得上,这么一想,她也就想开了,男人嘛,在外面总是有点风花雪月的事,她父亲也一样,没当回事。

可是有一点,这姑娘想错了,傅剑诚从来不是让人摆布的人,他这个做事极有原则,而且是一条道走到黑,要不来这么多年来也不见得真能保住单身,早就找个门当户对的人结了婚,但现在是单身,他的意图早就明朗化,只是某些人不肯接受现实而已。

更重要的一点,结婚的人是他,而不是他的父母。

苏拉被维护了,她承认自己说话有点小性子,居然让人不动声色地护住了,这让她心里暖暖的,但这种涌起的暖意,让她有种心慌的感觉,跟警报声响起一般,这个是不对的。

她,有夫之妇,跟一个男人离开,这本身就是一个问题,忽然间,她醍醐灌顶一般,脸色极为难看,双手放开傅剑诚,“剑诚哥,我先走——”

是呀,她跟着剑诚哥干嘛?她不是不知道剑诚哥对她的心思,现在她也要跟个卑鄙的小人一样拉着剑诚哥,让他自己从泥潭里拉出来?

脑袋清醒里了下来,她走得愈发的快。

傅剑诚清楚地看到她突然间变色的脸,这让他的心一下子被揪到半空中,似乎是已经落实的政策,一下子被推翻,这种感觉着实不太好受,他几个箭步上前,硬是拖住已经走出机场出口的苏拉,“苏拉——”

她一转头,迎入充满风暴的眼睛里,黑色的眼睛,充满了震怒,这震怒让她心惊,让她转头想要避开,甚至是心虚地避开,目光落向远处,“剑诚哥,谢谢你,我得走了。”

傅剑诚却是拉住她,不肯让她走,伸手攫住她的下巴,扳过她的脑袋,让她面对着自己,忍住心里即将爆发的怒火,弗自冷静地问她,“你想去哪里,你这里有落脚点?”

“我、我随便找个地方就行了。”苏拉觉得下巴处传来疼意,他的手劲太大,“剑诚哥,麻烦你了。”她试着想要挪开他的手。

傅剑诚不想弄疼她,他的手放开她的下巴,转而抓住她送上门来的双手,“苏拉,别跟我闹脾气,你现在得跟我走,说好的。”他是个固执的人,某些方面一直很固执,而且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这个优点。

她摇头,“没有,剑诚哥,我得走了,伍佰还在等我。”一张嘴,她说出世界上最蹩脚的理由,“我下次请你吃饭,好不好?”她说得挺像那么一回事。

杨月一见这种情况,不由牙根疼,想法毕竟是想法,可真正事情发生在她面前,让她不太淡定了,虽说她不介意傅剑诚外面养一个,但最好不是这种,玩玩也就算了,那种想认真的女人,还真是不能有。

“剑诚哥,你这是干嘛呢,苏拉这是要找她丈夫去,你干嘛要拦着她?”她上前几步,就挡在傅剑诚与苏拉中间,笑得一脸娇俏,“苏拉,你都在干什么呢,不怕熊伍佰等久了?我听说他早上到的,在甬海饭店呢。”

不是随口一说,是真事,他们公司与熊伍佰公司有业务上的合作,而她身为接待代表,自然是知道熊伍佰的行踪,免得招呼不周到。

苏拉一滞,没想到熊伍佰也来这里了,让她的呼吸有些不紊,打算避开的人,早她一步来到了这个城市,让她的心悬得老高,神情萎靡,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是绝望还是什么的,她不知道。

“嗯,剑诚哥,我就怕他不让我来,所以才麻烦你的,真不好意思,剑诚哥。”她惟一的念头就是赶快离开这里,别给剑诚带去任何麻烦,她自己真够乱的了,没必要把别人也搅进来,她说话的时候,被他抓住的双手,被抓得更紧,疼得她几乎要认为自己的手指都要断了,“对不起,剑诚哥。”

杨月不知道为什么形势急转直下,她喜欢目前的情况,至少别让她见到苏拉再跟她的男人站一起,“剑诚哥,伯母一直在等你,现在让苏拉先走吧,下次我们再找苏拉一起出来就行了,不要急在一时嘛,又不是以后都见不了面——”

“闭嘴!”傅剑诚控制不住地大吼出声,引来机场出入旅客的好奇目光,他不在乎这点,将杨月挤到一边,自己拉着固执的苏拉就想走。

苏拉不肯,双脚竭力地想撑在原地,却让他打横抱起,以最叫人惊异的方式,抱入停在外面的车子,开车的司机微有些讶异地看着这一幕,嘴巴张了张,没有说话,按着傅剑诚的意思开车。

杨月在后面追,车子已经远走,她不由地跺跺脚,脸色极为难看,索性掏出手机,打电话给自己大哥杨军,“哥,你快劝劝剑诚哥——”

杨军正与熊伍佰一起,被他妹这一通电话弄得只得压低了声音,“先挂电话,回家再说,我这有事。”

熊伍佰坐在太阳伞底下,手里拿着瓶矿泉水,正往嘴里送,见他接电话,站起来看着远处打高尔夫的几个人,眼睛微眯,他的老婆跟别人跑了,还是傅剑诚,这让多少有点不悦,当然,说不悦还是个表面情绪。

杨军掐断电话,坐在原位,整个人懒懒的模样,抬头看着熊伍佰,他自然也是认识熊伍佰的,当年一个傻土帽子,美人亲睐,还没把人当回事,现在到是想把人困在手里,到是难度大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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