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其实就是犯贱(68)

“没有。”他一脸无辜地放开她,渀佛那个有那种想掐住她脖子的人不是他,长腿迈开,坚定地坐在床沿,还伸手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过来——”

她眼朝上翻动,对他的举动不以为然,双臂环在胸前,站在不远

处,就那么瞅着他,眼神淡淡地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你的消息真灵通,连我在这里也知道?”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一举一动能不让他发现,只是在想,也许没有这么快。

事实证明,她想错了,他来得挺快的,这比她预期的要早一些,破坏了她下面的计划,至少有些事得重新开始。

“那有什么的,你的手机只要开机了,我就能知道你在哪里。呃,刚才你关机了。”他说得一点心虚的成分都没有,大大方方,没有半点为自己的行为作掩饰的打算,“老婆,你是我老婆,怎么就跟着别人跑了,你叫别人知道了怎么说我?”

“怎么说?”她乐了,忽然间心情大好,她看得出来他表面上情绪不错,心想怎么也不能浪费这个时机,索性不管不顾起来,“你想别人怎么说都成,说我嫁给你,还要勾走苏培,这样子是不是不错?跟了你这个舅舅,又跟你的外甥有一腿?这样好不好听?”

她说得兴起,渀佛真像有那么一回事。

说得越真,越叫熊伍佰冷静,他心里在的怒火早就可以燃烧起整个房间,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一个起步,一个箭步走到她的面前,堵住她可恶的唇瓣,让她漂亮的嘴唇再也说不出叫他生气的话来。

苏拉被他一碰,唇瓣相碰,烙铁般的烫意,让她的双腿差点发软,她喜欢那种滋味,可也不喜欢自己沉溺在里面,太过危险,张开唇不驯地咬上他的薄唇,看着他吃疼地抽开身,她背靠着墙,神情微嘲地瞅着他,有丝轻蔑的意味。

轻蔑的目光,全是他记忆里不愉快的东西,那些压着他的深刻记忆,让他一下子暴躁起来,手往唇间一抹,竟然有丝血,他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怎么,有了更年轻的,就看不上我了?”

她的心一下子疼了,即使她曾经告诉自己过,这心再不会为他感觉到什么了,再也不想为他感觉到什么了,没想到她还是会觉得难受,那种难受的感觉涌上来,让她无力承受,还是强自镇定地靠在墙边。

“是呀,你老了,熊伍佰,不合我口味了。”她说得很刻薄,如他所愿,脸上笑得跟花一样,心中渀佛有种模糊的感觉,怎么也抓不住,“苏培年轻,比你更能满足我,你还来干什么,想亲眼看看?”

她几乎没给自己留什么脸,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就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

明明知道什么都没有,她也不是那种人,熊伍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笃定,她与苏培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反正就是那么一个感觉,从心底涌出来的想法,“跟你开开玩笑,怎么就上纲上线了?”他上前再度搂住她,搂住她纤细的腰,“一点都经不起开玩笑了?”

“我也跟你开开玩笑呢,就怕你当真了呢。”他这么说嘛,苏拉自然是从善如流,她还指着从他手里得到柳氏的股份呢,不管怎么样都好,她已经打算好一切了,反手抱住他,双臂几乎环不住他,“这么晚来找我,叫我多伤心呀。”

她真真假假地说,真像有那么一回事。

他不是没看见她眼底的敷衍,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不想拆穿她蹩脚的谎言,也许这时候,好好地聚在一起,会比剑拔弩张的相处好上太多,“这不是来找你了嘛,还记得不,你老是说要离家出走,每次都非得让我去找你不可,你每次都躲在小区里——”

他的话,让她想起那时候,那时候可真傻,凭着一股子心气儿,不管怎么样都好,都想叫他低头,他如她愿的低头了,她又觉得那是熊新年的缘故,百般不满意,总是这样子,从来就没有好好相处过。

“不是怕你找不到我嘛——”这是她当时的想法,可惜现在的她早已经叫时间磨光了所有的天真,所有的坚持,即使露出类似于撒娇般的笑容,心境早已经苍老得没有一丝激情,“我一直怕你找不到我。“

熊伍佰的回应是紧紧地抱住她,不让她有丝毫离开的念头,“我会一直找到你。”这话跟宣誓一样,来自于他的心灵深处,一时间,他把这个话当真了。

53053

  如果还是那些年,说不定这时候的苏拉已经感动的都没有边际,甚至都会忘记所有的一切,女人就是这么奇怪的,明明知道真相还是愿意自欺欺人,她也不会例外,只是现在,她想从一切梦中醒过来。

“我得多感动。”她听见自己这么说,声音传入自己的耳朵,听上去很软,软侬相宜,让她自己都快打哆嗦,还是装作没事人般地搂住他的脖子,粉红的唇瓣贴着他的脖子,清楚地感觉到他颈动脉的坚实跳动,有种想张嘴咬下去的冲动,还是顿了顿,“没想到你真会来——”

低头看着她的脸,小小的脸,还没有他的巴掌大,曾经的婴儿肥姿态早已经从他的脸上消失,取代而之的是消瘦的几乎没有几丝肉的小脸,削瘦的厉害,他的手从她的腰间往上,沿着她的衣角往上,颇有探秘的架式。

“我怎么能不来?”他问,低头凑近她贴过来的小嘴,轻轻啄着,趁着她凑过来,又是往后退,惹起她不满的瞪眼,到是叫他乐开了脸,一把攫住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上去。

柔软的唇瓣,坚硬的牙齿,滑动的舌头,在彼此的嘴里交汇,慢慢地放开,染透口腔内里的每一寸肌肤,分享彼此最亲密的津甜,微微地拉开唇瓣,胶着她的视线,迷离而叫人沉醉,窗外的烟花坠入空中,绽放开瑰丽的色彩。

她被他恣意轻薄,整个身子都软在他的身下,比起他来,她简直就是个清涩的小姑娘,即使年纪离小姑娘已经很远了,可到底这身子还是生涩得很,惟有他晓得她所有的敏感感,逗着她的身子如一摊烂泥般,两腿在那里一抽一抽地松开,冲他放开门户。

而他巴不得这般,几天的分离,先前还有点顾忌于她的身体,那么现在他是不管不顾,带着她的身体一起倒向床里,搅弄着她的身体,瞅着她在他的拨弄之下发出动人的声音,他便有种成就感。

迷离的双眼叫他爱不释手地吻上去,吻着她遮眼的眼皮,态度近乎于虔诚,就如同在佛陀面前的信徒,他似乎是只要有她就拥有了全世界,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没有跟他一样,跟个傻瓜似的,到头来爱上自己痛恨的女人了。

这是一场灾难,他是这么想的,可灾难有什么要紧的?他想,这有什么可要紧的,他爱上了,怎么样,就是爱上了,还能跟自己说不爱就成了?

没有那么回事,即使是去任何地方,他也想拖着她一起,她不能丢下他一个人逍遥去,什么爱是成全,这话他压根儿就是嗤之以鼻,谁要是爱上人了,不想拥有还在那城里说成全才是最爱的,那纯粹是得不到安慰自己的话。

上一篇:破烂事 下一篇:擒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