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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是犯贱(57)

“伍佰、伍佰——”她轻轻地叫着,还冲他笑,笑得一脸天真,再没有平时的冷漠,像是一下子回到年少时候。

“你们都先走。”熊伍佰立即做了个决定,将她一把拉起,浓浓的酒气窜入他鼻间,让他下意识地皱起眉头,“叫你别喝酒,又不听话。”

苏拉的眼前闪现好几个身影,她挥手狠狠地挥,试图将身前的人影都挥开,早就已经分不清哪个是真的人,哪个仅仅是身影,挥了好几下,那几个身影,一个都没散,让她好生纠结地皱起秀气的眉头,“熊伍佰?怎么有这么多个熊伍佰?”

熊伍佰差点没让她的话逗笑了,喝醉成这样子,明明不会喝酒,还自己喝那么多,叫他还真是舀她没有办法,就像多年前一样,她就是这么个样子,朝气有活力,甚至是霸道的不讲道理。

李敬挺想笑,没敢笑,怕伍少恼羞成怒,自个儿先溜。

“叫你别喝酒,现在喝成这样子,真是不叫人省心。”熊伍佰没空注意他,他的注意力全在揪住他胳膊的人儿身上,瞅着她的脸快趴向桌面,他轻轻地用手拍拍她的脸,都没有察觉到自己语气中所含的亲昵味道。“就知道折腾我,没有一刻叫人省心。”

苏拉模糊地听见什么话,脑袋里已经乱成一团,什么都听不进去,试着站起来,头重脚轻,整个人便向桌面摔去。

这样子真惊险,幸好熊伍佰反应快,将她一把抓住,让她免了与残茶剩饭亲密接触,牢牢地落入熊伍佰的怀里,让他抱个满怀。

熟悉的气味涌入鼻间,让苏拉沉重的脑袋里像是掠过什么,又没有抓住,茫茫然地盯着面前的身影,反应不过来,大脑迟钝地像是生绣的机器,怎么都转动不了。“你、你说什么?”大着舌头,她困难地问道。

这让熊伍佰恼怒了,刚才还能叫出他的名字,现在到是好,还问他是谁,不由眦牙凑向她,咬上她的脖子,“哼,还认不出我来,叫你喝醉,还不听话的喝成这么个醉样子——”

脖子间传来疼意,让苏拉胡乱地哼哼,双手像挥蚊子一样乱挥,完全没有章法。

瞧她这样子,熊伍佰一把将她抱起,紧紧地抱在怀里,从包厢走出去,到是苏拉忽然间双脚离地,那种悬空的感觉,让她吓得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将脑袋完全埋入他怀里,满脸害怕。

“你还知道怕呀?”熊伍佰被她的醉态惹笑了,他没发现自己的眼神充满了宠溺,“那么霸道的人,性子成这样子,是没了牙了吗??”

醉着的人,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讲什么,也懒得听他在讲什么。

熊伍佰亲自驱车回家,车子刚驶入小区,就差点叫跑出来的人吓了一跳,他赶紧刹车,还没等车子完全停下来,他担心地看向被他放在副驾驶住的苏拉,见她安然无恙地靠在那里,不由安心。

“砰砰——”

车窗被敲得“劈哩啪啦”响,熊伍佰脸色极为难看地下车。

作者有话要说:唔——这几天都是更得有点晚了,俺是那种没有存稿的傻子,更新的章节都是现码的,所以更新时间不能确定,希望这个星期的休息日能够挤出时间来,好叫我存下几章——握拳,我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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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外的是傅静静,顶着大中午的太阳,不要命地跑上来,挡在车前,见车子堪堪地停在身前,要是一个不小心的话,她可能就被撞飞了,这让她的脸色刷得死白死白,可是双眼瞪着坐在副驾驶座里的苏拉,又非常不甘心。

她顾不得惊吓,赶紧跑上前,使劲地用手敲车窗,却看到熊伍佰温柔地看向似乎是没有什么动静的苏拉,这让她有种紧迫感,她早就把熊伍佰当成姐夫,哪里容得了他跟别人结婚,而且那个人还是苏拉。

“姐夫,姐夫——”她大叫,她本身就是性子急,这一下子,哪里还忍得住,恨不得能将车窗敲破了,将苏拉给揪出来,让别人看看一这个抢她姐姐男人的嘴脸。

熊伍佰没有什么好脸色,从车上下来就将车门关上,生怕将车里睡过的人吵醒,态度小心翼翼,却是不怎么耐烦地面对傅静静,“你来做什么?”他问的强硬,“我也不是你姐夫,苏拉没有妹妹。”

直白的话,让傅静静噎着了,她还以为熊伍佰一时糊涂,也许见见她姐姐能清醒过来,没想到得到这样的话,让她一时僵在那里,粉脸更白了,双眼带着一丝水意,似乎就要哭了,“姐、姐夫,我一直这么叫你的,你以前也没有说我叫的不对呀。”

她显然很伤心,谁能想在她看来板上钉钉的事,还能出这种变数。

“现在你知道就行了。”熊伍佰没有想为难她,小女孩能懂什么,就是爱漂亮喜欢在脸上动刀,比起傅倩倩来,她要单纯的多,“回去吧,别来这里,我跟你姐的事,你别管,好好回去念书,苏培那边也别想了。”

傅静静喜欢苏培,不是一两天的事,小姑娘情窦初开时就喜欢上了,一门心思就跟着苏培到处跑,苏培去国外,她也求她姐姐送她去国外,反正苏培去哪里她都跟着去,就是这一次,苏培去了哪里都不知道,她没法子跟。

“我喜欢苏培!”她咬牙,恨恨地瞪着熊伍佰,谁都不能不让她喜欢苏培,“这是我自己的事,你管不着。”

熊伍佰没想跟个小姑娘太过不去,他与傅倩倩的事,只能他们自己解决,谁插手进来,都会弄得一团乱,“那我跟你姐的事,你也管不着,回去吧,别在这里。”他的口气还算是不错,没有冷脸冷语。

傅静静哪里肯,手指着车里没有动静的女人,气愤不已经地质问道,“承烈是她害死的,你都能跟她结婚,她给你吃了什么药吗?”

熊伍佰不理会,将车里的人抱出来,当着傅静静的面走过去,而傅静静不肯让开路,死自想挡在他面前,让他腾出手,轻轻一拉,就给拉开了去,待她站稳,那两个人都已经进了别墅,她想追上去,门口都进不了,不由缀缀地跺脚。

“先生,回来了?”

管家迎上来,看到满脸通红的熊太被先生抱住。

熊伍佰微点头,径直将苏拉抱上楼,放在床里,才刚放下,苏拉就开始不老实了,她睁开醉眼迷蒙的眼睛,嘴一张,“呕”的一声,吐了他满身,浓烈的酒气伴随着酸酸的味道,让熊伍佰欲呕,伸手想一把将她抓起来,瞧见她软软地倒回床里,不由恨恨地放下这个念头。

他从床里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面纸来,粗鲁地抹向她的嘴,试图将她嘴边残留的秽物都抹个干净,谁曾想,他的动作弄疼了她,根本没有清醒的苏拉胡乱地摇着脑袋,压根儿不想叫他碰。

“疼——疼——”她嘴里嚷嚷着,声音粗嘎,小脸通红,就是脖子以下都是通红。

他以手攫住她的下巴,叫她不能乱动,手重重地抹上她的唇瓣,将那些秽物都擦去才放开她,不顾她瘫软的身子,自己起身走去浴室换下脏污的衣物,打开花洒,冲了个澡,还没擦干身子,就听见外面传来一记不寻常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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