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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是犯贱(17)

她的表情让刘胜有几分志满意得,心下就知道她是上钩了,狠狠地咽一记口水,陈琴那个老女人整个人太肥,再加上那下垂的胸,那里又太松,他玩起来总是少点感觉,自然就盯上苏拉,虽说比不得当下十八/九岁的青春小姑娘,也算是别有滋味。

他能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气,刘胜想的挺好,索性摆起架子,“我还能说假的不成,你跟我回家,我帮你跟我大姐说说,她准能同意下来,你别担心,一切有我呢,我大姐自小一切都由着我,从来没有不答应我的事。”

这话让苏拉听了直反胃,都快奔四十的人了,没有正经工作不提,还是个靠刘姐吃饭的混蛋东西,还在她面前充大头,想画个大饼给她,她还从来这么想笑过了,却是憋着笑,没露出一分来,“是吗,叔,是真的吗,真能让我在公司?”她满含希冀,放开行李箱的拉杆,试图抓住刘胜的手臂,刚要碰到时,她局促不安地缩回手,“叔,是不是真的行?”

她不敢相信的怯懦样子,让刘胜眼里的欲色浓了许多,最喜欢这样的柔弱女人,他一手就搂住她,“相信叔,叔一定叫你如愿,现在就跟叔一起回去?啊——”

最后的话尾消失在他嘴里,发出惊恐的尖叫声,更是夹杂着痛苦,刘胜双手捂着双腿间,整个人痛得蜷缩在地,只差没有打滚了。

“刘胜,这个感觉不错吧?”苏拉根本就是用膝盖顶了他一下,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里觉得平衡多了,敢对她用念头,也得看看她乐不乐意了,双手抱住自己,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刘胜,嘲讽的意味十足,“再敢对我有什么想法,我废了你!”

说这话时,她完全像另外一个人,表情冷酷,眼神更冷,就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嘴角微微扬起,笑意微起,透着与周边的疏离感。

“你、你这个、这个贱、贱……”刘胜捂着自己的命/根子,疼得冷汗直冒,那玩意儿正在兴头上,让她一顶,疼得他以为自己算是完了,张嘴吃力地骂道,见她表情一冷,站在那里,颇有点高高在上的意味,让他心里一时起了名叫“害怕”的感觉,话怎么也说不出来,断在喉咙底。

苏拉不在意他那一点骂,顶上去了,就不会想什么后果,心情瞬间放松多了,哼着不成调的歌儿,重新拉起行李箱的拉杆,找个地方过一夜再说。路灯的光亮落在她的背上,将她的身影拉得老长,深夜的街头,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背挺得极直,如同骄傲的女王。

只是,她没有注意到,在她离开后不久,一辆黑色的卡宴从暗处滑出来,停在刘胜的身边,从车上下来的第一个人居然就是李敬挺,他看看苏拉离去的方向,还以为她都没有脾气了,至少今晚在爸那里,他是这么以为,可事实证明,苏拉从来就是性子好的人,况且又碰到这恶心的人!

他伸脚就是一踢,踢向疼得直叫唤的男人,看着那男人在地上打滚,露出嘲讽笑意,就这种男人,都敢对苏拉起念头,那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他弯腰一把拖起刘胜,拖到车边,手一放,让他如烂泥般地倒在那里。

刘胜疼得不能够自己,鼻涕与眼泪一起,要说刚才苏拉让他惊着了痛到了,现在出现的男人,那一脚踢,更让他疼,与命/根子的疼相加起来,让他疼得都叫不出声来,防备地看着打开的车门,清楚地看到里边坐着一个男人,路灯的灯光从外面映入车里,落在他的脸上,如雕刻般的脸,带上几分笑意,却让刘胜有种死到临头的感觉。

“你做的很好呀,我是不是得给你点什么东西,奖励你一下?” 那个男人开口了,说得很轻松,像是真要奖励点什么东西似的,从车里下来,整个人身影一下子将刘胜全挡住,身上的黑色丝质衬衫已经解开两个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袖子卷到肘部,一手还在裤袋里,状似悠闲。

李敬挺有点头疼,刚吃饭好,就去接了伍少,他吃不准伍少今天为什么不要司机,在伍少让他把车开到这里,他猛然想起资料上苏拉的地址,心里一直惴惴不安,远远地就看到前面的苏拉与刘胜之间的那点“互动”,他原以为伍少早就冲上去,但没有,伍少静静地坐车里,看着那一幕,神情如谜,谁也看不穿他在想什么,就是坐在车里等着苏拉走了才出来。

刘胜刚才还以为有人想替苏拉那个贱/女人出头,没曾想是听到这样的话,不由欣喜万分,仿佛疼痛一下子就去了好多,眼里流露出贪婪,然而下一秒,他却杀猪般的嚎叫起来,整个街道似乎惊动了般。

他搂过苏拉的手,让熊伍佰狠狠地踩在脚下,踩着还不够,把他的手几乎当成粉笔头那样子踩下去,不踩成粉末,绝不罢手之态。

李敬挺的面皮抖了抖,没敢看那个痛苦的样子,伍少这种姿态,让他心里挺不安,知情不报的就是他呀,更没敢上前劝一声,盼着伍少把气出了点,别把重点放在他的知情不报上头。

“敬挺,你说你这个是不是胆子很大,连我的苏拉都敢碰?”

李敬挺最怕熊伍佰现在跟他说话,心悬在半空里,怎么都下不来,一听伍少这么说,心那是悬得更高了点,话听上去是问他的意思,可他怎么都不敢应声,话是听出意味来了,伍少在说那个猥琐的男人,同时也在问他,虽然他从来没碰过苏拉,知情不报总是事实。

作者有话要说:这星期1.5W榜单呀——

加上末本的2W?

再加上古文1W?我想死了呀——

我太渣了呀,太渣了——我这不是得把自己拼死了?

太渣了太渣了

013

走入公司大门,苏拉头一件就是打卡,时间刚刚好,神情疲惫,像是跋涉了许久的旅人一般,眼皮全是黑色的阴影,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算是觉得有半点不对,她也没必要留意,待在这家公司就是几天的事了。

昨晚她睡不着,隔壁房间传来异样的声音,不止是男人粗重的喘息,还伴随着女人呻吟声,从薄薄的墙壁传过来,清晰地钻入她的耳朵,让她满心烦躁,想换个地方,也得想想自己兜里的钱,一夜六十块,就只能住这种地方了。

半梦半醒间,没有睡个踏实觉,天亮了,她觉得在床里简直就是挨时间,索性就起来,刷牙洗脸后,就拖着行李箱到楼下柜台那里结账,付了六十块钱,让她觉得把自己的肉割一般的疼。

脑袋里全是乱七八糟的想法,她走入总务处,往日里这个时候应该有点声音的总务处一点声音都没有,她就算是再迟钝,当抬眼看到站在窗边的身影后,就什么事都明白了。熟悉的身影就站在窗边,高大挺拔,能挡住窗外的阳光,整个总务处,只有他在里面。

一时间,她脑袋里一片空白,想说话,所有的话都堵在嗓子眼,什么都说不出来,愣愣地看着面前背对着自己的人,明明就在面前,她怎么就觉得离她很远,就像是一光年那么远,远得她都接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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