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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是犯贱(10)

“你在想些什么?”熊伍佰看着跟在自己身边的李敬挺,觉得他今天的状态不太对,似乎有点走神,最后像是想起什么地补上一句,“跟丽娜吵架了?”

“伍少,你可别说,我跟丽娜好得很,哪里会吵架。”李敬挺没想到就这么一点走神,就能让他看出来,心神微敛,“总务处没多大用处,还不如裁撤了,引入专业保洁服务公司。”

熊伍佰没有多大表情,点头同意,“你好好处理一下,对了,那个人,你有没有注意一下,是不是公司的人?”

像是不经意地问起,让李敬挺不由流了冷汗,跟在伍少身边这么久,他最是清楚伍少是什么样的人,熊老爷子给的活儿,还真是难办,不能得罪老爷子,更不能让伍少发现。

“没有,好像不是公司的人,我从人事部主管那里看过人事档案,没有看到相像的人。”李敬挺努力让他自己看上去一点心虚的样子都没有,万万不能让伍少发现苏拉就在公司,而且是让他开除了。

熊伍佰的脚步一停,站在原地,神色难测,“我要她的消息。”

这么简单且坚决的话,让李敬挺真心为难,他手头到是有资料,苏拉也找到人,万万不敢交到伍少面前,老爷子的意思,那是明确极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苏拉都得从伍少的生活中消失。

“她?”李敬挺下意识地装傻充愣,这本事,他挺有一手。

熊伍佰想起那个背影,一晚上都在想那个背影,太像了,像得跟真人一样,这一晚上就睡不着了,想着当初她在他身下那个辗转吟哦的声音,让他都能瞬间就硬起来,一点都不需要再加入别的刺激,她就是最好的春/药。

这种身体的变化,更让他厌恶,厌恶她对他的影响力,即使过了这么多年,还没有淡去,他生平最讨厌失控,她就是他人生里的惟一失控。

苏拉——

那个名字,就如同烙印在他身上一样,他的全身上下都烙印下她的名字,狠心的女人,将他奉上她面前的真心踩得稀巴烂,他恨她,恨得想喝她的血。

“我要看看她怎么落魄!”

李敬挺没有得到回答,随之而来的这样一句话,那话几乎是咬牙切齿,包含太多的恨意,尤其是伍少坚定的眼神,更让他心肝儿都快发颤了,谁都不能想象一个被伤害的男人心到底坚硬到什么程度。

都说不能得罪女人,其实吧,按李敬挺的想法,也不要得罪小心眼的男人,譬如伍少就是那么一个,他安慰自己,也许早开始苏拉,就免除了她面对伍少怒气的机会,让她至少全身而退。

苏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浑浑噩噩,平时还会在楼下等一会,等人走了才回家,现在她脑袋里像是缺了点什么东西,直接地拿钥匙开门。

“啊——苏拉,你作死啦,连门都不敲,你作死啦!”

她才推门往里进,就让枕头砸了个正着,有点疼,才让她惊醒过来,不敢抬眼看向屋里一眼,鼻子间涌入的气味,就清清楚楚地告诉

她屋里在发生着什么事。

脸色立即仓惶不定,她像是失了魂般地关上门,迅速地跑下楼,跟往常一样躲入角落,心跳得剧烈,让她都快要怀疑心会从胸腔里蹦出来。

双手按着胸口,她想起自己只能做到月底的事,幸运的是还能领到两个月的薪水,她就是个临时工,都没有合同,人家开除她就是一句话的事。

他回来了。

熊伍佰回来了。

其实他早就回来了,就是没来这个城市而已。

苏拉这么告诉自己,报纸上的事,都不是凭空报道出来,他早就回国了,回这个城市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开除了,李助理的意思,不就是他的意思!

她笑了,那笑比还哭还要难看,慢慢地蹲在角落里,抱住自己全身,明明是夏天,觉得跟冬天一样冷,是他开除了她,而她连找他要个说法的勇气都没有。

她就如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不敢见光,不敢出现在他的面前,不敢以这样的姿态出现他的面前,他是公司老板、青年才俊,她就是个坐过牢,只能做体力活过日子的人。

天差地别,再没有人比她的感受更深,“爸爸——”她轻轻地叫着,仿佛那样才能给她力气,给她撑下去的勇气,“爸爸……”泪意从她眼里奔涌而出,蜷缩在角落里,失去了一切。

陈琴觉得真是晦气,一把推开还想过来的猥琐男人,看着他还很精神的物事,眼里掠过一丝贪婪,还是压了下去,“你快走,老娘今天不跟你歪缠了,还不快走!”

那猥琐的男人叫刘胜,与陈琴的事都有几年了,就一直这么凑合,平时给陈琴几百块钱,想起刚才陈琴那继女仓惶失措的模样,他心里的邪火窜得老高,哪里还能让陈琴说了就算了,扬起手就打过去一巴掌,凶狠地骂道,“老表子,别把自己当回事,还敢命令老子了,老子让你看看谁才是做主的人!”

这话一骂完,他就不顾陈琴的意愿,将人压倒在床里,拉开她肥胖的白嫩大腿,将他自己狠狠地埋了进去,不顾一切地抽/动起来,陈琴半边脸都红了,开始还想拿拳头捶他,随着他的耕耘,双腿不由圈住他的腰,慢慢地“吟哦”出声。

“真是下贱,非得打你才好受!”刘胜看着瘫软在床里的陈琴,眼里的鄙视很明显,都不带掩饰,从裤袋里掏出两张一百的纸钞,故意地卷起来往陈琴的双腿间塞进去,“吃钱,吃钱,给我好好地吃。”

陈琴一点不悦都没有,脸色泛红,激情后的余韵让她瘫在床里,一动都不想动,让他把钱塞入,只是看着他“吃吃”地笑,“刘胜,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急什么,都说了会结婚,你催什么催!”刘胜拉上裤子,不耐烦地回了一句,就走出去。

陈琴也不恼,看着他走出去,那眼里满是情意,恨不得把她自己都交待出去,少年夫妻老来伴,她都没有少年夫妻过,跟着苏轼没过上几天好日子,他就倒台了,现在她也要为自己打算。

晚饭很简单,一汤两菜,一点荤气都没有。

苏拉吃饭,陈琴坐在对面,相比起苏拉的落寞,她笑容满面。

“苏拉,你说我嫁给刘胜怎么样?”她索性把话拉出来,她自己没有工作,这家里靠谁,她还是很清楚,更不想跟刘胜结婚了,这个继女就觉得没义务照顾她了,思绪在脑袋里转了转,把话说的尽量婉转些,“你都看到了,这样下去总不是个事,与其让人说闲话,还不如跟他结婚算了,你说是吧?”

刘胜,那个男人,想起他猥琐的目光,让苏拉差点起了鸡皮疙瘩,“阿姨,刘胜连个工作都没有,我怕……”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跟着他吃苦,你放心,没事的,他家里有房子,到时我们结婚了,你也跟着我们一起住……”陈琴的盘算很好,让苏拉跟着一起住,就不信苏拉不拿钱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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