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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烂事(157)+番外

而且她也不抽烟。

对,就是不抽烟。

她最烦的就是烟味儿,没见何权从来没有在她身边抽过一根烟的嘛,首长也是,从来不抽烟,本身就是个不抽烟的,所以没抽烟。

她还在迟疑,乖女儿嘛,就听老太太的话,她迟早要把话说出口的,真的,到现在这个时候,她脑袋清醒归清醒,真要那么实行起来难度足以抵得上登世界最高峰,忽然的——她的腰给从后边搂住了——

她一个惊的,然后立即挣扎,但身后的人没有给她多少挣扎的时间,就将她整个人都给抱了起来,破了天了,她尖叫了——

硬是伸手抓住门框,不肯进去。

意志难得的坚决一回,可手指头叫人给一根一根的掰开,她疼得都快掉泪了,可奇怪的是她这次没掉泪,竟然没掉泪,简直都是神迹了,眼角的余光还看过去,居然看到是尚品——

叫得更尖了——“救命,救命——”

真跟发生人命案子现场一样,叫得更惊的——把外头的服务人员都惊得眉头皱皱,听归听,他们都是长耳朵的人,到是伸手将包房的门关上——别误会,不是他们伸的,里头的人估计早就有准备了,把人一抱进去,人家就门关上了,隔音就是好呀,刚才那个尖叫声顿时都没了。

“救命——救命——”

段乔还不晓得,就光知道叫,两眼巴巴地看向高炽,瞧他看过来,顿时两眼有了点光,不由得又叫了两声——

要知道为什么才叫两声吗?

这得说说尚品,他干了什么事?

这会儿,谁也没通知他——就他个鼻子灵得跟个狗一样,居然就嗅到了味儿,你说说这得多上心才办得到的事儿就让他给逮着了,逮个正着,妥妥的——

“找谁救命呢?”尚品把人换了个姿势,扛在肩头,跟挂在他身上没有什么两样,小屁股刚好在前边的,他伸手当着几个人就重重一拍,那斯斯文文的劲儿,一下子就变了个样,有点个邪气,“哟,这人还挺齐的,就少了一个,乔乔,你说是不是?”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大抵说的就是这位,最好形容他了。

那大手拍下来,拍得她真疼,眼泪真没有忍住,她哭得个够大声,跟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肚子就搁在他肩头,硬硬的,磕的肚子很难受,被那么一拍,就跟身上光了似的,又有难受,两难受的感觉加起来,那是极度难度——

她哭的越大声,越没有人理她。

确实没理她,都把她的哭声不当一回事,谁也没说省不得了,要把人弄过去好好地哄一回,谁也没有,就连也没有站起来,老神在在的,还到与尚品拉拔起话来。

头一个说话的是沈济南,他就那个样子,尚品往她那个一拍,他的眼神比谁都犀利,不是他想制止,其实他也想那么一拍,不由后悔以前怎么没那么一拍,拍也拍过,就是没有试过这种姿势的,脑袋里就想着把她给拍的红红的,再用两手给抬起,他再覆上身去——

“她请我们吃鸿门宴呢,哪里舍得叫她叔叔过来——”

他心里想的是多少的事儿,嘴上说的话到是直接把段乔个罪名给定了,一开口就能把段乔个小心肝——不,这简直都是玻璃心水晶肝的,经不过一点儿的,一点儿的风浪都能把她给吓得跟个见不得人似的。

其实他的说也对,宴无好宴,人家说项庄舞剑,志在沛公,结果顶羽个小叔父的那叫项伯的忒不地道,居然还帮着让刘邦跑了,要真是那回成了事,还真是不好说这历史了,偏偏项家出了这么个反骨仔——

但是他说段乔摆的是鸿门宴,有那个场面吗?

没有的。

段乔就想悄无声息地把事情弄好了,一开头就想这么大的阵势,真没有预计到,把她吓的个小心肝都快爆炸了,听沈济南那个话,更把她弄得一哆嗦,完全是吓的——

颠倒了,明明是她请的他们吃饭——

结果,地点是沈济南定的,哪里是吃饭,就一个包房,人家那种玩乐的包房,光见几支看上去绝对不会太便宜的红酒,还放在冰桶里,几个人坐着,还真是没有喝过一点酒,但打头阵的沈济南一上来就给段乔拉了仇恨值——

妥妥的,她被批判了。

“我、我……”

她哆嗦着——动了动,又叫尚品按回去,按得她胃都差不多贴在一起,顿时话就噎在肚子里,怎么也不敢再说了。

其实她就想说,她也叫了人,可人家不是没空嘛,马不停蹄的、昨晚就回帝都了,也她能咋办,跟她家老太太说,她想去帝都请人吃饭?

别开玩笑了!

“敢做还不敢承认?”

跟说好的一样,沈济南打头阵,后面开口的就是陈涉,一句话就含着火药味,就冲着个哆嗦的人过去,再把人更吓了一个哆嗦,她想——妈呀妈呀,您女儿的命估计要交待在这里了——

她怎么就能天真的认为,能跟他们好好沟通,再把酒言欢的,一笑泯“恩仇”什么的,想的太美好,现实就这么操蛋,光两句话就可以叫她抬不起来……

最可怕的是重量级的人还没开口,人家就在那里等着,她就这么觉得,他们随时再给她一记掌心雷,炸得她血肉模糊,估计这伤口终身都好不了。

“狠给谁看呢?”

到是有人拆陈涉的台,拆台的不是别人,正好是段乔个前任——高炽,他眼角就那么要露不露地带着点讽刺的意味儿,要说人家真是他兄弟,可没哪家兄弟搞自己兄弟老婆的,偏他就碰这么些奇葩的兄弟,要怪也只怪他那个奇葩的亲爸——

他对别人是这样子,到是心疼段乔,瞧她被人扛着没奈何的样子,真想把人弄下来,原先还淡定,现在是淡定不了,他们凭什么呀,凭什么坏了他家的墙,还一副自己是主人家的架式?

那是他高某人的老婆,不是他们的,凭什么他们出头,他要叫他们出头都没脸,这出头的活儿惟一能干的就是他一个人——

他说话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瞄过何权,他名义上的小舅,更不止是名义的,确实是他小舅,谁让他们家里的事,乱成一锅粥似的,“都端个什么架子,充起什么大尾巴狼来,把我老婆弄没了,你们高兴了?乐呵了?”

别人还没开始反应,头一个有反应的就是段乔——

她感动呀,听高炽那话,就感觉的要死,那是她老公,又挣扎了一下,又换来尚品的一记大巴掌——“啪”的一声响,疼得她眼泪掉得更凶,偏她头朝下,别人看她在哭,——

真是被打疼了,她嘴上就呼疼,“高炽,我疼——高炽,我疼——”

看看她——真个是没药救了,呼疼就呼疼呗,谁没有疼过,就偏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就只呼高炽一个人的名字,这是前任,现任还站在高炽身边,她愣是一句都没有喊。

何权自认是“心胸宽阔”,被她这么一叫,也叫得那火气就上来了,连同着沈济南一起把人从尚品的肩头给弄了下来,两个人合力,再加上她又不重,就把人往沙发里丢——刚才四个从还齐齐坐过的沙发,顿时成了她的临时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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