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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烂事(15)+番外

她就觉得他在笑话她,那笑意多刺眼,笑话她给高炽戴绿帽子,还不知内疚地挽人家的手臂,这想法一直纠结着她,三个人坐在车里,她就是连句话都没插,两手紧紧地绞在一起,动都没动一下。

吓坏了,真的,她真是吓坏了。

只是,她想不到的是更吓人的事还在后头,这都不过是开胃小菜,重头戏还没有上场,好戏总得留到最后,最后那就是高/潮。

作者有话要说:同学们看我这个存稿时间就晓得我半夜才码好的,末来想半夜就发了,后来一想呀,还不如固定个白天的时间为好,好叫大家同个时间点来看——

几本定制都快要结束了,还有差不多十天?还是不到十天?我忘记看了,好像差不多是这个数,以后不会在淘宝上架了,因为版权的原因只能在JJ出定制,《男人,滚》与《傲娇党》,还有《重生之荒唐情事》都恐怕是最后一次在JJ开定制了,只有《纯洁范》这本版权是我自己的还在淘宝阿正那里上架,《半推半就》这本同学们在淘/宝先前买的都收到手了吗?能不能转个微博我看下?我的微博在好像在第九章——

☆、012

高炽开车,段乔就坐在副驾驶座,何权坐在后头。

坐在前边还好说,她的压力可能没那么大,何权一坐后边,她浑身不自在,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太多的缘故,总觉得如芒在刺,背挺直,整个人都有点僵硬,连带表情都有点不自然。

高炽不是迟钝的人,看她一眼,腾出一只手轻轻按她手背,又轻轻地回到方向盘上,动作简单,“不舒服?”

身为人家丈夫,这方面他还算是合格的,至少晓得关心人,没把她当成个透明货,段乔有点感动,抬手就想去碰他的手臂——

“咳——”

轻轻淡淡的一记咳声,到叫她的手差点僵在那里,忙不迭地缩回来与自己的左手纠缠一起,紧紧地纠缠着,像是要一辈子都不分开,心在狂跳,她有种想哭的冲动,又觉得自己太不坚强了。

“没有。”她很快地回答,努力地想要回他一记笑脸,却怎么也没抬起头来,生怕一抬头就能在后视镜里看到后边的那张脸,一个照面就能叫她害怕的不行,“可能睡多了。”

她随便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在她说完这话时,分明是听到后头有一点动静,立即觉得后边的人在嘲笑她的借口,顿时神经都绷紧了。

高炽没察觉到她的复杂心理活动,一听她的回答,他还微微扯开笑脸,“最近有没有早锻炼,是不是我一走,你就不干了?”

还真是,段乔这个人不想动,除了坐着就躺着,平时在家里都一个人,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与没结婚时相比,至少没有一个人在她耳边时时跟她说,她必须得怎么着、怎么着的,现在她过的好,身边没有一个人提醒她必须怎么做、怎么做,再自在不过。

硬着头皮,她点点头。“早上起来太晚,怕上班迟到,就没锻炼了。”

“就晓得你要偷懒。”高炽不是责备她,而是纵容的口气,眉开眼笑的,又腾手往她头顶弄了弄,就跟安抚个小孩子一样,“给你买了个跑步机,跑快跑慢你自己调,在家看看电视也跟着跑跑,哪里能不锻炼的?”

要不是昨天看到他跟个女的那么亲热,估计段乔现在要感动死的,她老公就不一样,对她好着呢,估计她还会这么想的,但现在,她觉得不对了,味儿不对,再加上身后坐着个何权,对她与高炽的事知根究底的,更让她觉得自己像给剥光了一样——

高炽越关心她,越在她心里觉得人真虚伪,还在她面前摆花架子。

她也就点点头,除了点头,再叫她说别的话,还真说不出来,实在是膈应的不行。

高炽还以为她真睡多了,才兴致不太高,还关心体贴地说,“你靠会,等会就到。”

晚上请何权吃饭,吃饭就吃饭,再高档的地方都行,段乔没怎么在意,反正不是她付钱,不值得为高炽的钱包而心疼,买得起那么个地段的房子,请顿饭吃吃还真没什么,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居然在名都——

跟她想象的不一样,她以为名都就是个娱乐的地方,不是说娱乐的地方连个吃饭的地儿都没有,而是那里应该纯粹娱乐兴致,不应该有个正正经经对外开放的吃饭地儿,那里还真是有,端的是高端大气上档次。

当车子停在名都门口,段乔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两手纠结的死紧,视线一直盯着下车的高炽,被她整理过的包包就放在她膝盖上,里头的两条烟让她给藏起来了,压在腿上,她还是觉得有点重。

高炽刚走到她这边,她的车这边的车门就叫人拉开了,人到她面前,把手递给她,清清脆脆地还喊了声,“嫂子——”

一声“嫂子”,几乎叫得她魂飞魄散,跟见了鬼似的,整个人都僵在车里,不知道怎么反应了。

手不再握在一起,而是扯着包包的带子,脸色怎么说好呢,刹白刹白的,跟涂了层白染料一样,叫人看了都觉得她似乎是吓坏了——

可有什么好吓的?

高炽觉得不对劲,就要上前去看她。

这会儿,她到是反应过来了,心都在嗓子眼那里,一不个小心,她都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迟疑地将手递给叫她“嫂子”的人,只有她自己知道,握住她的那只手瞬间捏紧了一下她的手,顿时她觉得像是被章鱼给缠上了似的,不止怕还惊,还恶心。

“嫂子,我是陈涉,你们结婚没大办,我都没能当回伴郎,偏咱们这位哥哥不给我这个机会,还是头一回见到嫂子,嫂子好。”陈涉嘴巴一张,车轱辘话说出来,说的还实在,瞧上去更实在。

偏这份实在劲,叫她恶心,又不敢呕出来,只让她一个人难受,她一挣手,他就放了,放的不动声色,叫人看不出来是她挣了,而是他礼貌的放开,眉眼那笑的,真热络。

“就你这小子会说话。”高炽一拍陈涉肩膀,回头就去牵她的手,还笑着对她说,“这是个浑小子,浑不吝的,别叫他表相给哄了。”

她给高炽牵住手,温热的触感,叫她有种想跑的冲动,不是她冲动,这前边有陈涉后边有何权,昨天之前,她谁也不认得,昨天之后,她谁都认得了,认得的方式还不一般,太深入了,入的她都够呛。

“你好。”她打招呼,努力试着装相,就跟上课一样,装相装多了也就会了,但紧张的话,她努力就说两个字,不多说,怕话一多说,就结巴,她自己结巴没关系,可叫人晓得高炽老婆见人说话就结巴,实在是不太好。

陈涉真像是头一回见到她一样,笑得都没边了,偏他鼻梁上还架着副眼镜,怎么看都是个风度翩翩的年轻男人,举手投足之间有一股自信,就站在那里,就能吸引别人的目光,尤其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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