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破烂事(121)+番外

即使她再真诚,还是惹得沈济南大笑不止,他忍俊不禁地放开她下巴,用手点向她光洁的额头,“说的跟唱得一样好听,谨谨呀,什么时候学的这个坏习惯,还敢说谎了?”

她还是清白无辜地摇摇头,“确实没有嘛,”心里刚才还怕他发现自己私自开他抽屉的事,现在已经渐入佳境,至少他没发现,而她表演的“真好”,虽然她自己觉得好,可别人更犀利,一下子就发现她在说谎,她还试着装无辜,拉着他的手到自己胸前,让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你看看,确实没有的——”

他不拒绝,眉心微微皱起,盯着他的手放着的位置,那里饱满坚/挺,却是小巧的,他的手心满满地包住了,却是笑出个大大的笑脸,八颗洁白的牙齿露在她眼前,“隔着衣服,我能看出个鬼来?当我有透视眼?”

这人可说的直白的,直差没说叫她脱了!

他有脸说,可是张谨谨难得羞了,“真的没,——”当然,还是死鸭子嘴硬的,她刚才没承认,现在也不会承认,最好是轻描淡写的就昨晚的事形容成一件简单的事,她出门了,跟个男人扯不清,喝了点咖啡,最后男人小气了,不肯送她回家,她抢了人车钥匙回去,“真的没有,我哪里真敢,有了你们,我还有那个心找别人?”

她的手摸上他的脸,说的跟真的一样,那神情巴巴地看着他的脸,似乎要把他的脸刻入她永久的记忆里,即使神魂俱灭都不能阻止她记得他——

这种形容词完全是她自己想到的,当整句话在她脑海里跳出来的时候,她几乎笑场,努力把自己的出轨当成一场无伤大雅的小事,——简单的来说,就是想表达,她其实不想出轨,嗯,也许在最后关头她想起了他们,才没有出轨。

多么可笑的事,那时候,她甚至想都没想过这些,只、只有何权,没有沈济南,一点都没有想起来过,就这点她有些内疚感,人家没出,她到出了,还在这里硬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她嫌弃自己了。

但他爱她,她晓得的。

所以她内疚。

“你没有那个心就好,就怕你有那个心。”沈济南索性把人抱起,让她就坐在他腿间,扒拉开她的裙子,脑袋钻入她纤细的脖颈间,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吸/吮着她的脖子,“要是何权知道你跟人喝咖啡,他疯起来,我可拦不住……”

他相信了吗?

她不敢做出否定的结论,只敢认为他是相信的。

不由得仰起脖子,她的双手往后,费力地试图搂住他的脖子,可那动作太具难度,她放弃了,任由自己大叉着腿儿,裙摆给他作乱的手给撩起,更叫她羞耻的是他的手隔着个丝袜与底裤一刮一刮的,刮得她那个不争气的娇花儿,顿时湿了底裤中间——

才换的底裤,她想着自己以后要不要出门多带几条,每次都这样子,可是伤不起的,她还是夹紧了腿儿,故意的,把他的手都给夹住,下巴动动,就亲起他的侧脸,她的亲吻比较没有章法,就是随便的亲,娇嫩的红唇一碰到,就放开,“你快、快点……”

真的,她实在是扛不起这种手段,扭着身子贴向他。

热情的反应,实在叫沈济南满意,他一手抬起她的小屁股,另一手已经去拉下她连裤袜,连同底裤一起挂在她腿间,而下一秒,释放了他早就想要出来的物事,疼痛得几乎发颤的物事,往她腿间重重地送了进去。

饱满的堵塞感,溢满她寂寞的甬/道,满是湿意的内壁都朝他狠狠地挤压过来,试图毫不留情地把他推挤出去——又狠狠地圈住他,欲拒还迎,他握住她的小屁/股,人就强悍地站了起来,腾出手将桌面的东西都扫落地面——

连个眼神都没丢,他就把压在桌面,人直直地站在她的身后,再次狠狠地把沾染着她蜜液的物事捣入,随着他的重重捣入,甚至有晶莹的蜜液从两个人相接的地儿溢出来,粘粘地滴落在桌面,——

她压得直不起腰来,桌面的坚硬,让她的胸口直面,极疼,疼得她几乎不能呼唤,偏腰下更与桌面贴在一起,两条腿,被拒在桌面之外,而他挤在她的腿中间,一下一下地重重捣入,出来,又是狠狠地的捣入。

“呜呜——”

不知道是太疼,还是太快慰了,她发出“呜咽”声。

“还跟人乱喝咖啡不?”

他揪住她散乱的头发,脸上渗出汗水,盯着她的脸,眼里还有笑意,却是一丝不苟地等待着她的回答,身下却是不动了,就那么停驻地她身体里,一动都不动。

他有些残忍,把个人的欲/望给勾了起来,到是不动了,生生地把人弄在那里不上不下的,实在叫人难受,她动了动,试图自救,——在这个方面,沈济南的克制力明明比她要好,她怎么扭动都没无济于事,身体里的空虚感都放肆地涌上来,叫嚣着,叫她不能平心静气。

她迫切地需要他,也许这两天是她的倒楣日,昨天没满足也就罢了,今天又碰到这么个冤家,高炎那个她怪不了,人家又不是他的谁,可沈济南,他是她的野男人,怎么能这么对她——

想想个委屈的,她恨恨地咬牙,难受地喊出声,“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忍一时之气,得一世的爽快,她还是识相的,委曲求全她也是会的。

“好女孩,你真得我喜欢——” 他还真是如她的意了,他在惩罚她,其实也惩罚他自己,再次挤开那叫他几乎是魂魄俱飞的桃源蜜地,一手从她的衣服下摆处进去,隔着胸衣大力地揉捏她的奶/子,小巧的,落在他手里,几乎全包,“嘘——我们什么也别说,什么事都没有,晓得不?我的好女孩?”

这话怎么说的,其实有好多槽点,第一,她不再是女孩儿了,第二,沈济南是个混蛋。

但是,她只有点头的份,没办法,谁让她有弱点。

人的弱点,其实是件很奇怪的事。

张谨谨躺在沈济南的休息室里,就像她看过的小言文一样,总裁办公室里面总是有个休息室,把沈济南的身份反过来一想,他有间休息室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最主要的是被子下的她,什么东西都没有,就身上一床被子,就个脑袋露在被子外,看着沈济南包着条浴巾出来,她还侧身躺着,一手支着脑袋,一手藏在被子里,脸色晕红,残留着激/情后的韵味。

她看着他大赤赤地当她的面儿就扯开浴巾,漂亮的人鱼线下面是已经疲软的物事,就看看那个架式,就能想象贲胀时候的吓人程度,想着那家伙刚才还在她身体里逞凶,不由得有点难为情,稍稍地避开点视线。

沈济南换上衣裤,居然是一身军装,而且平时都没怎么见他穿过的,记得上次见他这么穿,还是她与何权去登记时穿的,“你要去干嘛?”

“你睡会。”他没回答,“下班前我会过来送你回去。”

上一篇:妖孽养成记 下一篇:其实就是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