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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烂事(110)+番外

金晶愁死了,觉得自己的白头发可能都要了,对着镜子看了看,白头发到是没有,手一摸,还是掉了两三根头发,她头发会不会全掉完呀——个笨蛋段乔!

但——

她突然间有了个念头,上次的相亲对象,那也是高大上的人物,可惜奈何她是小人物一枚,实在没觉得两个人有什么发展的可能性,人家也没有给她打过电话,估计跟她的想法不谋而合。

想法一样,她能理解,可还是有点自尊受伤,人就是这样子,自己打退堂鼓没关系,要是别人看不上,肯定会觉得自尊受损,现在嘛,她想要不要试一试,都说政商都是一道的,那么政军估计也是一道的,人家人脉都比她广,为了段乔那个笨蛋,她想面子这种东西实在是值不了多少钱。

为朋友,两肋都能插刀了,面子是什么玩意儿!

咬咬牙,她还是决定跑省城一趟,一想到还得请假,请假还得扣工资,心疼的不得了,粉红色的百元大钞都飞走了,就是补血也补不回来这次的大出血。

当时相亲还算是容易,人家介绍的,其实她到了省城才想起跟尚品的联系只有一个就是人家的手机号码,站在出站口,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打电话给尚品,虽说是豁了出来办事,真正做时还是有那么一点难为情。

等她真把手机号给拨了个完整,就等待着听到声音,让她失望的是声音有了,人家关机的,简直把她逼得一魂生天二魂出世——

只得立马搭回去的班次,找那个介绍人,问清尚品的联系方式,那个介绍人还劝她别太执着了,羞得她差点就辩解了,可辩解了那有什么用,时间过的非常快,都半个月了。

半个月中连丁点消息都没有,秦阿姨到是问过她段乔干嘛去了,她也找了理由搪塞过去,日子过得提心吊胆,又怕高炽突然就回来了,谁知道,发生了一件事,以前总感觉离她太遥远,现在一看电视上的新闻,真是觉得什么事都有。

7月15日突然曝出个重大新闻,简单来说是一段视频,视频的内容含蓄点说可以是爱情动作片——当然重点不是爱情动作片,重点中间的男女是谁,震惊全国上下的视频,男的是某直辖市市委书记、常委的高峰,而女的面容明显做了处理,有点看不太清,但据知情人曝料,这个是高峰小舅的妻子傅悦!

不仅是这样子,自傅悦的同学透露,傅悦大学时代曾经是高峰儿子的恋人,两个人几乎到谈到婚嫁的地步,也不知道为什么傅悦突然就出国了,过了几年后再回来就嫁了高炽的小舅——

同时,关于检举高峰的材料都送到了中/央,7月25日,中/共/中/央迅速做出反应,决定停止高峰市委书记、常委等职务;8月5日,鉴于高峰严重涉嫌违纪,中/央决定依照有关规定停止其担任的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委员职务,由中/央/纪检委对其立案调查。

不止高峰,同时被处理的还有高峰的妻子郑主任,涉嫌与泰国商人在国内被人杀害一案涉嫌重大嫌疑,报批省人大,由省人大批准后省公安厅对其进行立案调查,并由省人大终止其人大代表职务,代表资格终止,一时间,这对快要站上最高点的夫妻顿时从高处掉了下来,双双受到处理——

而段乔不见了,金晶再也没有见过叫“段乔”的人。

就像平空消失了一般,再没有这个人。

而高炽更是签了与段乔的离婚协议,上面还有段乔的亲笔签字,直接寄到到她家里的,至于为什么没有寄到秦阿姨家,金晶觉得可能是段乔个笨蛋怕阿姨看到气坏了——

可好歹离婚算是什么呀,大不了就回家,又不是多大的事,生活不下去就分开。

几天后,她去认尸了,尸体在水里泡的都认不出脸来,但是据法医的DNA报告上是说死者段乔,还怀一个月多不到两个月的身孕——

段乔死了。

她真死了,叫人不敢相信。

秦阿姨哭晕了过去,她们家没有人,就秦阿姨一个的,好端端的一个女儿,就没有了,秦阿姨对高家是咬牙切齿,恨不得高峰与妻子都判死刑才好。

金晶开始还不相信,等看到法医的检验报告,才不得不相信,把她心里的那一点点希望都挖空了,是不是何权害了段乔个笨蛋?

何权是高炽的小舅,老婆被他的姐夫给睡了,而且出现在全国人民的电脑上,所以他才故意找的段乔?

金晶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太大,可她能干嘛?

一没有物证二没有人证,段乔的尸体还早早地火化了,更是找不到一点证据来证明段乔与何权之间的关系,妈蛋,她真是觉得这个是操蛋的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上回是做梦,这回呢?哈哈哈,第一卷完

☆、第076章

何权——何权个老婆名字叫张谨谨。

哦,是第二任老婆,第一任嘛,早离婚了,要问张谨谨这个事,她还真不知道她老公是几时离的婚,反正她就晓得一件事儿,何权现在是她老公——

对,她的名字不光叫张谨谨,还跟古时候一样选了个冠夫姓的,成了个叫何张谨谨,据说她与何权结婚两年,简单来说家庭妇女一枚,有个大学文凭,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学,也就普普通通的大学,只要成绩到学校的要求点,就能毕业的那种。

她在家煮饭,何权晚上都回家吃饭,别以为她能准备的有多好,就她个手艺,其实说白了,煮饭就是将将煮饭的,再多了就没有了,菜是她买的,她要是吃什么,就自己写个单子,按着单子买,买来了,她回家收拾好,再由何权煮饭。

本来她也是极为要求煮菜的,但是在何权在强烈要求下,她最终没有能如愿,也是那个碍于现实条件的,她煮的真不如何权煮的好吃,这个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小叔叔?”

她给压的透不过气来,身上像是压着重物,更加随之而来的是叫她羞怯的事,健瘦的臀部叫她夹在两腿之间,他腿间那凶猛的物事,朝她一下下地捣弄着,捣着她腿间湿如泥泞般,忍不住地夹了夹腿——

可腿没有并拢,中间夹着强势的男人,反而是叫她敏感的身子跟着夹紧了他,把人家个逞凶的物事,狠狠地夹在身体里头,那湿意泛滥的地儿,明明滑溜得的不行了,还是紧紧地夹着人,让人真是又是觉得紧了,又是觉得太好了。

两种感觉一涌上来,愈发地叫他挺/入,狠狠地挺入,把自己个物事恨不得都深入她身体里头,最好是永远都不出来——低着个头,拿个白森森的牙齿咬她的奶/头,那个粉红的色儿早就在他的啃咬下染上艳色的深红,跟个刚成熟的果子儿,诱人去咬——

他是那么想的,也是那么干的,把个果子含在牙齿间,轻轻地一磕,立即发现她害怕的轻颤,居然还朝她露出得意的笑脸,还对上她愠怒的神情,不由得暂时放开那颗成熟的果子,把个薄唇印在她娇嫩的唇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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