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心病(99)

他的手间全是泡沫,还没有给人洗过头,更别提有哪个女人这么荣幸直接住入他的房间里头,在他的浴缸里,他还伺候她洗头,偏她一点都不经心,还不让他洗——

简直叫他眉眼全是个笑意,纵容得很。

“我给你洗洗,就洗洗,”他哄她,眼见着她发间的泡沫要往她面上流,赶紧地伸手去抹开,“乖,听话,就给你洗洗头,洗完头等会就好好地睡觉,好不好?”

这哄的水平,不怎么样。

他也是把话给挤出来,对谁都没这么个口气说过话。

“不!”偏个小醉猫,呃,不,应该是大醉猫,碍是跟他扛起脖子来,脖子粗粗的可牛气,“你谁呀,我都不认识你,你还要给我洗头?门都没有!”

她说着就想顶着那一头全是泡沫的头发跨出浴缸,本就是被他剥了放入浴缸,趴在浴缸里还就只能看到个背部,光滑的背部肌肤,细细的腰,挺翘的臀部,都在水里若隐若现,尤其……

现在她一站起,更看得清清楚楚,不再是看得后背,而是——他都幽深了双眼,黑色的瞳孔里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情绪,还想让她好好地洗个觉,再早点儿睡觉 。

恐怕来不及了!

他将人给拦住,细得快要跟柳条儿相拼的软腰肢,也不顾她脸上还残留着些许泡沫,就霸道了吻了下去——

“唔——”

她只得来不及呼一声,就自动地消了音,被酒液浸过的身体,似乎慢慢地反应了过来,只是太慢,已经来不及,她这是都怎么了呢,明明没找他,他怎么就来了?

她瘫在床里,半句话都不想说,头发上全是泡沫,就这样的她,他也下得了手——叫她好一阵无语。

双腿一迈,她试图从床里侧走出来,才一动脚,脚就一软,险些倒向他的身体,幸得他将她给托住,并没让她摔一跤,她庆幸之余又有些羞耻。

她明显地觉得腿间有些东西,不是她的,正沿着腿窝处下流,她想低头看,当着他的面儿,实在是羞于看自己那里——

才在这种情绪里,身体已经让人给抱了起来,高高的,仿佛要高过他,她脸上都泛着红,气息都有点乱,眨巴着乌溜溜的眼睛,“我得回家——”

事到这一步,她只能是补救了。

“你结束的还挺早呀,”他并没有干脆大方地就送她回家,先将她放入浴缸里,再开了水,往她身上浇过去,才同她扯皮起来,“跟同事们一块儿喝那么多酒,你个脑壳里在想些个什么?就酒成这样子跑回家,你姑,还有你哥不担心你?”

她一听,觉得可不得了!

她哥要是晓得她一晚上跟人干了八瓶啤酒,还不得给她做个深刻的思想教育来着?她一想到那画面,就有种生无可恋的想法。

“我可、可不能回去,”她立时就笑得很谄媚,脑袋里慢慢地涌上来一些事儿,都掐出来对他说,“你不是挺忙的嘛,我打电话,都是在通话中,有这么忙的?”

她到不是质问,而是口气软趴趴的,与其说是质问,不如说是撒娇样,算账还真是算得一点儿强硬的姿态都没有。

“真开会呢,”廉以钦殷勤地替她洗头,这一头柔顺的黑发泡在水里,他不由爱怜地多搓揉了几下,“但凡你一个电话,我哪里敢不接?”

她也不知道他的话是真是假,即使已经慢慢清醒,可反应还是稍稍迟钝的,眨了眨眼睛,人倒在浴缸里,浑身无力,可当觉得他的手离开她的头发,不太规矩起来……、

“不要!”

她拽住他的手。

“没事的。”他哄她。

她固执地摇摇头,“我累了。”

“你累就闭着眼睛睡一下,”他比她更固执,“睡吧,嗯?”

她能睡得着才是怪事好不好?

只是,她没能阻止。

或者是半推半就也说不定。

她还是有点反思自己。

所以说,喝醉是最要不得的事,她心想,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勾不住,又勾回去,没一会儿,她的手又没了力气,软软地从他脖子间滑落——

被他的手紧紧地握住,整个手都包围在他手心里,她能真切地感受到他身体的热度,还有他手心里的湿烫。

她闭了眼睛,好像真睡着了一样。

只是唇间逸出的声儿,很难叫人相信她已经睡着了。

她就如同浪尖上的小船一样,被浪驱策着,往高,往高,再往高,她已经站在最高处,身后是一片悬崖,悚然间,她突然往后一跳,整个人都放空了般——

自由落地的感觉!

就在即将落地的那一刹那,及时赶到的浪尖又立时地将她冲上去,又再一次地冲到最高处——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这是六月即将开的新文《痛改前非》,重生文,文案:以德报怨,何以报德?,PS,懒得做传送门了,已经做过,现在困了,懒得找了,哈哈,我这是任性

☆、082

大天亮的,阳光好刺眼。

方婧婧翻了好几个白眼,实在是忍不住,一睁眼就晓得自己在哪里了,合着她根本没回家,被人弄过来这里了,还、还她……

她忍不住瞪眼,“谁让你把我弄这里来了?”

廉以钦正背对着她穿衬衣,早晓得她醒了,一直在那里翻白眼,也没去理会她,让她在那里好好冷静一会儿,等他把扣子全扣上,就等她这么一句话。

一回头,瞧她那双乌溜溜的眼睛,正瞪着他,跟鼓足气的青蛙差不多,他还真想戳戳她个小肚子看看,是不是一下子就能把人给弄瘪了,“喝那么多酒,都成什么样?还跟人对吹?”

她听得不耐烦,立即地就皱起眉头,“你管我?”

“我不能管你?”他立马地变了脸色,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再问了一次,“我不能管你?”

她对上他的视线,被他的视线弄得无所遁形,才有那么一两秒,她就败下阵来,刚才那点儿胆子都化成了灰,“没,没呢,你能管,你能管,我都让你管……”

识时务为俊杰,她还真是日/了狗了。

“出门不许喝酒,一点儿都不能喝,”廉以钦满意她此时的听话,尽管是表面上的听话,“我可不想面对个满身酒气的女人,知道吗?”

她就应付性地点点头,根本没放在心上,心里还在想,还不想面对呢,昨晚那个禽兽也不知道是谁呢,她索性起床,反正感觉不舒服,双腿一着地,才惊觉有什么东西从腿间流了出来——

赶紧地夹腿往浴室跑,跑过去的时候,她还忍不住瞪他。

这都是什么个男人!

坐在马桶上,方婧婧的眉头皱得死紧,估计他昨晚还是没戴套,就这么没有一点儿防护的关系,叫她实在是难以接受,总不能让她老吃药吧?药吃多了伤身,这点是个正常人都知道,难道算安全期?一想她就头疼。

以至于在浴室她待了将近一个小时,等刷牙洗脸换好衣服后,她又往脸上弄了点淡妆,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准备的这么齐全了,家里还有女人用的化妆品,还没有开过封,都是全新,牌子嘛,她翻翻白眼,不用白不用——

上一篇:爱你不过两三天 下一篇:妖孽养成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