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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不过两三天(55)

孬小情顿时成了人人称羡的灰姑娘。

可当事人对灰姑娘这个词儿挺不感冒的,到是没有就着这事儿说什么,想法是她自己的,她自己不感冒,也懒得跟别人搬扯的,难道就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灰姑娘嘛?很蛋疼。

作者有话要说:一年好像就要结束了,今年不努力,明年再努力,哈哈

☆、038

对了,就是灰姑娘。

虽说咱们国家早就没有了王子,可谭琏确实是称得上太子爷了。

她不止一下子成为灰姑娘,唔,也从灰姑娘一跃而升为准太子妃。

跟随着莫副部长一起升上来的孬小情,就成了省政府大楼里最叫人好奇的风景,对于她的出生家庭都好好地打听了一番,至于前段时间孬小情与省府新闻发言人那段事儿,都成了别人眼里巴不得好好听一段的稀罕事。

尤其是张玲,原来不是太引人注目,可只有她一个人跟孬小情最熟,也就成了有些好奇人士眼里的“消息”来源,带着名为关心的好意,就跟张玲热络了起来,尤其是不着痕迹的探听孬小情的事——

诸如此类的话不计其数。

“小张呀,听说你跟孬秘书很熟?”

“算熟吧,我们一直是同个单位的,小情姐可是我们秘书长。”

“那孬秘书跟我们谭代表是几时认识的,你晓不晓得呀?”

“那我不晓得,我也好奇呢,赶明儿,我去问问小情姐。”

“谭代表以前可从来没谈过朋友,身边一个女人都不见,平时都是埋头工作的,天晓得,一下子就结婚了呀,叫我们好伤心的呀,孬秘书跟谭代表不知道是几时认识的,真是好叫人羡慕呢,我啥时也能碰到这样的好事,小张呀,你以前就没听孬秘书说起这些事过?”

“这种私事,小情姐怎么可能会同我说的呀,哎呀,你们也是,谭代表一表人材的,你们早早地就不把握机会呀,现在呀,你们可没机会了,他是小情的了——哈哈哈——”笑得老开心了,跟个小女孩似的。

“我上回还听说孬秘书跟那位新闻发言人谈朋友呢——”

这位的话还没说完,就让张玲堵住了嘴,——

张玲这个表情的,可严肃的,还警告人的,“胡说什么呢,这都没影子的事,小情姐可没跟别人谈过,一次都没有,你们可别乱传的,要是让谭代表误会可就不好了,我得忙了,先回去了——”

她到是说的义正词严,挺直着背脊走出一堆人的话题中心,偏就这样的态度越叫人生疑,人们不得不怀疑孬小情真跟那位年轻有为的新闻发言人有过一腿,或者最神秘的猜测就是孬小情还没到省府时先钓上的新闻发言人,然后踏着这个梯子,又跟谭代表好上了,果然地就把谭代表圈在手心里了。

但是谁也不会猜测是谭代表使的蛮劲儿,才叫孬小情走投无路的跳入他的圈圈儿,大凡都是这样的,人们都是摆着又嫉妒又羡慕的角度,完全不相信像孬小情这样的,虽说称得上是年轻漂亮,肯定是她摆出姿态勾引了谭代表,万万不会从另一个角度去说是谭代表使蛮,在她们眼里,谭代表那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只有他被蒙骗了,那才是合理的解释。

问题就在这里,孬小情好归好,没有好到让人觉得她确实就万般符合站在谭琏身边的位置,总有些人觉得她不够格——于是满脸怨气,比如说“我也不比她差”,“她没有比我好到哪里去”这种想法就上来了,随着别人的恭喜声,还有些流言,就是关于孬小情那些往事的,谈过几个朋友,那几个朋友都有谁的,都是清清楚楚的。

于是孬小情就成了某种功夫非常好,惹得谭代表非她不可,从普普通通的小秘书,一下子就成为“祸国殃民”的妖姬,简直就跟电影剧本一样。

更扯淡的是孬小情工作上的所有努力都成了靠男人上位得来的,说不定还是莫副部长的小情,不然莫副部长咋这么信任她?可真是滋润的,姐夫位子还不够高,就朝更高的谭代表奔去,还让她得逞了,人生羸家大抵就是她了!

等孬小情晓得这些流言时,都已经跟谭琏生活上能够步调一致的了,流言之所以能成为流言,就是只在当事人周边传,但又恰到好处的不会传到当事人的耳里,而孬小情之所以知道,那完全就是一个巧合。

她是跟谭琏结婚了,但开始一段时间还不太能适应过来,再加上她不太敢跟她亲爸老孬解释,所以就一直拖着,没敢拉着谭琏回老家看看,也生怕老孬知道这事儿找上门来,往家里打电话的时候,她稍稍地试探过老孬的神经——

老孬也一句话,上门嘛,现在也不太现实,但是孩子必须得生两个,一个得姓孬。

把个孬小情吓得不轻,以为老孬晓得她结婚了,但一试探,老孬确实不知道,只凭心里的想法那么一说,让她真是吓得不轻。

她跟谭琏是循序渐进的,慢慢地就开始步调一致,适应得挺好,就跟所有的新婚夫妻一样,他们也过得蜜里调油的,但是总体来说,孬小情觉得平时生活里是谭琏付出的比较多,她自认是觉得自己是脾气不太好,但是谭琏总是迁就她的——

所以,她也就收拾了心情,跟随着他的步调,认真的当好自己的妻子这一个角色。

“我就出来——”孬小情心情非常好,谭琏总有出不完的差,就这个月,就有三分之一的时间不在家里,她一个人住在谭家老宅子里也显得有些过于清冷,刚接到谭琏来接她的电话,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走人,一直待到下班点儿,她才起来收拾一下桌面,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她觉得有一股急意涌上来,就赶紧地跑向走廊尽头的女用卫生间,一边跑一边压着嗓子说,“一会儿,你就等我一会儿——”

去卫生间解放,其实是件很小的事儿。

她坐在里边,觉得解放完了,想要站起来,却听见外头有人在说话,开始没太注意,可听了两三句话,她完全听懵了,人家在说她,虽不是指名道姓的,可也差不多了,是个人都晓得人家在她说。

说的话可难听了,她从来不知道政府单位的人也能刻薄成那样子,把她说成见男人就上的、或者是个男人都能上的、只要有好处能往上的男人,她都能受着——听说谭代表回来了,她一个人在家里不知道空了几天了,估计能将谭代表都给榨干了。

要是个老好人,让人给说这个,肯定是觉得羞也要羞死了,要是跟人闹,指不定还会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清者自清什么的;但孬小情不是这种人,她大大方方地拉开门,当着站在镜子里吓傻的几个年轻姑娘,气定神闲地走到洗手台面前,将手放到自动水笼下面洗手——

还笑着跟人打招呼,还一脸的好奇,“你们说得这么起劲,都说谁呢,说出来叫我也听一听这个真有能耐的女人?也好叫我学一学,怎么更往上爬一层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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