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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不过两三天(3)

好工作?

孬小情的嘴角浅浅一扬,谁耐烦真出卖自己当个磨镜的?磨来磨去的,就算是真有事儿,也都是假的,有意思吗?至少她是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找个会干事的男人,那样才算是人事儿。

呃,她不歧视那些人,就是觉得别发生在她身上就好,莫局夫人的爱好确实有些高大上,她到没想让自己也跟着掺合入这些高大上的事情里头。

港城最新的楼盘,前能看海景后头还有山,最最不错的地段——孬小情淡定地跟保安打了个招呼,对这里早就熟得不能再熟,保安都认得她了,赶紧将大门给开了,——她顺势就将车子开了进去,找了惯常用的停车位将车子试图停入那里——人下了车子,一抬头,就看到那十二楼的窗子还开着,刚想往前迈一步——

没曾想,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车子,恰恰地就从她身边迅速地就过去了,那速度快的,让她只感觉到一阵风过去,吹过她脸上,她顿时僵了脸,面色有些控制不住的白,心脏更是跳得非常快……

然而,下一秒她就反应了过来,怒气冲冲地想找人算账,车子早就已经过去了,只留她一个背影,她连车牌号都没看清,也就知道那车子是卡宴,妈蛋,她悻悻然地收回视线,想想刚才那个画面,她两手环抱着自己,抖了抖,才算是恢复正常。

“肯定是赶着去投胎的。”她恨恨地丢下一句话才走。

莫局夫人住在十二楼,十二号楼的十二楼,听上去有些拗口,十二号楼的十二楼,整层都是她的,按这里的平均价来算,这一层楼大约有个八套房子的,每一套起码五百万起价的,算算八套,就这么钱就够让孬小情觉得有钱真好呀——

也只是羡慕一下,她出生以来也没有缺过钱,虽说比不上莫局夫人,可是从来没有为钱为难过一次,她亲爸好呀,从来不让她缺钱。

莫局夫人的房子,她是有钥匙的,每次都是不见外的直接开门,要是敲门什么的,其实会惹莫局夫人不高兴,是人都有点儿怪僻,孬小情挺理解这位高大上的莫局夫人那点小脾气——

只是,她把门一开,就听到什么东西“呼啸”过来,也就下意识地一躲,听得“哐当”一声,什么东西落在地上,碎得不成形了。

“滚,滚——”

平时优雅的贵夫人莫局夫人谭雅披着条酒红的浴袍,全身雪白如牛奶般的肌肤毫不吝啬地暴/露在空气里,平时都盘起来的长发,此时散落在肩头,即使是这样没有精心装扮过的架式,她还是显得像个尤物,身体该瘦的地方一点肉都见不着,该长肉的地方长足了肉——

可她的脸。

娇艳的脸,满是怒火,犹如被烧灼着了的红玫瑰,热烈地绽放在火里似的,胸口不时地起伏着,她手指着门,被描绘的有如古代娇姬般的眼睛,此时慢慢地回笼焦距,慢慢地映入孬小情的身影。

她开始放下手,胸口的起伏也跟着慢慢平静下来,一手捂着高挺的鼻子与娇艳的红唇,人也开始落坐在沙发里,双腿自然地交叠在一起,双手将浴袍的领子轻轻地拉阖在一起,遮住她雪白的肌肤。

茶几上放着一烟包,她伸手去拿烟,细长的烟身,夹在她的指间,隐隐地像是与她连成一体似的,她朝孬小情点点头,将烟递到嘴边——

孬小情眼角的余光瞅见那被扔的东西,心头不由一颤,可与唐三彩比价的东西,年前她就听说过新闻,据说这件东西的价值高得离谱,是国外某位人士在场外由电话兑拍所得,至今拍卖行还不愿意透露出买家的身份,据说卖家不愿意。

她上次来这里,就看到莫局夫人这里放着这件东西,就这么碎了,真是叫她心头都是颤颤的,只是,她一向是极懂看眼色的,赶紧上前几步,几乎就半蹲在谭雅的面前,拿起茶几上面的打火机——

也不是什么普通的打火机,而是全球限量款的,想要买都是得预定。

她托谭雅的福,用过这打火机好几次,都是替谭雅点烟,而这次也不例外,微弱的火星,在谭雅的指间燃起,她深深地吸一口,又狠狠地吐出烟雾,而且是故意往孬小情脸上吐——

孬小情也不懂,这烟味,虽说二手烟不好抽,可她从小是闻惯烟味,她奶奶活着的时候,一天能抽三包,年轻时还能抽大旱烟,所以她不讨厌烟味,烟味反而更让她觉得像是回到奶奶还活着的时候……

她的下巴被抬起,鼻间除了闻到烟味,还能闻到谭雅身上的味道,与平时的浓烈香水味不同的是,今儿个闻上去仿佛有些檀香,清雅的檀香,她的鼻子尖,一下子就能闻出来——

谭雅从沙发上滑下来,一手夹着烟,几乎半蹲在她身边,脸颊贴着孬小情,闭上美丽的眼睛,与她的脸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像是得了肌肤饥渴症一般。

她的身体不烫,反而有些凉意,像是刚刚洗过澡,颇让孬小情有些意外,她反手就搂住谭雅,笑张着眼睛,还带了几分戏谑,“你们那位太子爷过来了?”

要说谭雅,这世上活的最潇洒的就算她了,可她这样的,也就悚一个人,就那么一个人,就是她的亲弟弟,——谭琏。

而她一提,谭雅瞬间就变了脸,将她一把推开。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不知道这些情节亲们会不会扛得住,哈哈哈,我挺坏的,哈哈哈.好像撒花的亲们很少呀,心里挺凉的,快把我带走吧,亲爱的同学们

☆、003

早就在孬小情出口问时,就料到谭雅可能会有的反应,包括这一推——

也就顺势地往后退开,什么措不及防地撞上茶几这种事离孬小情还是挺远的,她一贯还是挺能保护自己的,尤其是碰上谭雅这样的,高兴或者不高兴可能只是一瞬间的事。

心里虽是这么想的,可孬小情面上不见半点不高兴,反而是笑着,到不谄媚,“提都不提了呀?”

她还轻巧地跟抱怨似的、且嗔怪般地朝谭雅丢去一眼。

谭雅上一秒还失态地将她推开,被她嗔怪的眼神弄得挺有些烦躁,伸手欲扶她,还没等孬小情搭上她的手,她又临时地缩回手,像是要被烫到一样的立即坐在沙发里,还是那种坐姿——腿叠着腿,手里头的那根烟,让她掐灭在烟灰缸里。

“他让我别惹事呢——”谭雅突然笑了。

谭雅长得很漂亮,是那种很惊艳的漂亮,最是那一笑,能让她整个人一扫眼底的阴郁而彻底地亮起来,要不是孬小情有极好的定力,说不定真是走了那些助理们要走的路子——她在心里实在是觉得谭雅是有魅力的,偏就是性子不太好。

孬小情觉得这话有些意味在里头,但她不自作聪明地去猜,就扬起眉角,眼睛瞅着谭雅,一点躲闪的意图都没有,“你最近惹的事是大了点。”

她奉上一句,说得很坦白。

谭雅一点不高兴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是背往后靠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上头,“他当谁都是那种老古板呢,我这么过生活,都是过我自己的,与他有什么相干?他要当年轻有为的接班人,我又不当,凭什么还得按他的意思去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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