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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不过两三天(29)

但,找熟人,纯粹是件不靠谱的事儿,万一事儿发了,他们围不住,倒霉的人还是她,得找个最讲利益的人,那么才能保得住秘密,——她想了想,赶紧回房间找了个小丝巾,这丝巾看上去一点问题都没有,到轻易地成了孬小情的“秘密武器”。

把东西往脸上一包,将将地露出鼻子跟眼睛,她保证这个样子就她亲爸来,也认不出来她的样子,唔,还戴个墨镜,把脸挡得更牢靠一点,手上还戴着双黑色的手套,那是为了不让金元宝沾上她的指纹。

她想得挺多的,就怕事情不顺利——

拉于省城老城区的“清风弄”就是古董一条街,不管是游客也好,还是专门过来看宝的人来说,或多或少的都听说过这条街的“威名”,一整排的,都是店铺,有大有小的,——门面的外头都显得有些古意,随便挑了间古董店,她想着自己的金元宝能卖个什么价儿,踩着步子走入古董店——

将金元宝拿了出来,递了过去。

店家接得很快,面色掠过一丝惊讶的神采,但是没问她——“最多二十万,我只出这个价,再高的没有的——”

“行——”

能卖得出东西,还能得一笔钱,这都是最最痛快的事。

她迫不及待地完成交易,——人家给的是现金,都是旧钞,没一张是新的,她本来还想换成新的,或者把钱弄到银行去自己存起来——拿到钱时,她有点飘飘然,骨头都是轻了好几斤似的,“不管你把东西拿去做什么都好,以后都与我没有关系——”

店家点点头,没有任何的推诿言语。

她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转身走出门外——包着脸的丝巾始终在脸上,还有那个墨镜,——才走到外头,阳光落在身上,她吐出一口气,视线往前一瞄,那前面站着个年轻的男人,灰色的西装,一丝不苟地贴服在他的身上,与他的身体融为一体似的,举手投足间透着一种叫人难以言喻的魅力,俊朗的面容紧绷,一丝柔和之色都没有,叫人觉得有些难以接近。

谭琏——

她在心里惊呼出他的名字——面上是镇定的,微微低头,“谭代表好——”

作者有话要说:唔睡了,睡了.大家也睡吧

☆、020

刚干了亏心的事儿,回头就碰到正主,能让她说什么才好呢——招呼声才出口,她就后悔哒,还不如装作不认识,就她包成个鬼样,他能认得她出来吗?

又不是处得熟了,还能认得她出来,也就见过几次面,能认得出来才是怪事儿,她真是想吃个后悔药哒,——招呼过了,还得硬起胸/脯,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你?”

谭琏脚步稍停,冷淡地看向她。

那目光一点认出她的意思都没有,顿时叫孬小情恨断了个肠的,想给自己甩个一巴掌的,再傻都不过她的,怎么就傻成这地步的?她自己都不明白,都到这一步了,只得是硬着头皮就装傻,“啊——你不是谭代表,跟电视上的人长得真像呀?”

她还上前,伸手要碰他——

只是,手还没碰到,就让他给挥开,她心里一乐,巴不得受到这样的对待——却更是要往上前一步,面上惊喜露得更多,“谭代表,谭代表,我上次见到你上电视,看到长得这么好,还以为你是化妆的,没想到真是长得这么帅呀——”

花痴的“本性”,哈哈哈——

“你认错了人了——”

他冷淡地拒绝孬小情的靠近,冷淡地开口——

“哈哈,我才不会认错呢——”她手作势往包里找手机,却见谭琏转身走,心里一松,偏又追上去了,“谭代表,我们合个影吧,合个影吧,你别走,别上车呀,难得见一面,你别走呀,这么冷淡做什么的撒?”

哈哈——人被她吓跑了,她站在原地得瑟不已,又怪自己的嘴,没个把门的,人家那是谭代表,能随便叫的,也怪她,在单位待久了,看到领导就会打招呼,习惯性的问题,还是早走早好,她走得急,也就没注意到那离去的车子就拐了个弯儿——

她走得太早,真的,以至于没注意到那车子拐了个弯儿后再来到这家店,——她就想着自己挺能耐的,能把人恶心走,还联络个高中同学,她那个高中同学是女的,干什么的很难说得清,简单的说就是捞偏门的,能挣钱的事儿都能掺上一脚的,比如那啥啥的——唐森的事儿她也有掺合,早年就退了,她说风险太大来的,挣点就收手。

高中同学名字很简单的,就是黄小串儿,外号“钱串子”,要说实在话,论钱说起来,她那班同学有钱的也不少,就黄小串儿捞钱的本事最大,无本的生意干得扛扛的,叫人那个羡慕嫉妒恨的——

但是孬小情跟她关系特别铁,所以莫局那事儿,合着孬小情别的人都没想,就直接去找黄小串儿,黄小串儿是个热心人,当然,这份热心那得看人,比如孬小情在就她的名单上,所以,孬小情得到了热情的接待。

等跟黄小串儿联系上后,把这几天的破事儿一说,黄小串儿那个眼神跟看神经病似的,,嘴上的话也是跟着不饶人的,“你神经病呀,不会找我呀,这东西你还敢脱手,还不快去把东西弄回来,我替你弄个才不费什么事儿,你都敢自己拿出去卖,平时看着挺精灵的,这会儿,怎么就跟少了根筋似的?”

要说孬小情没想过找黄小串儿,那是不可能的事,毕竟摆着那么一个资源在,脑袋里就想着别给黄小串儿带去什么麻烦事儿,她就那么一说,“不是怕给你带麻烦吗?”

“哦,你现在叫我给你弄个假画儿,就不怕给我弄麻烦的?”黄小串儿斜睨她,点起根烟往嘴里一夹,那架式可老练的,还把烟盒递到她面前,问她,“要不要来一根?”

“早戒了,”孬小情那眼神可留恋的,就看着黄小串儿把烟盒放回去,嘴里狠狠地咽了一下,仿佛有虫子自喉咙底钻上来,叫她难受,她狠狠地叫自己扯开视线,不去看那个烟盒一眼,“我想左了,——”

她这个人也痛快,承认错误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那我得赶紧把东西弄回来?”

黄小串儿满脸的嫌弃,“你得了,我随便叫个人去都比你干得妥当——”

被嫌弃了,孬小情也不觉得有什么的,就跟黄小串儿去见个人,据说是个黄小串儿认识多少年的画手,还是正经科班出身,有一贯的艺术家气质,说白了就是神经质——没见面前,黄小串儿这么介绍的——

人真能给他们画,画的是什么技法什么用色儿的,这些孬小情全然不然,就看着挺好的,问题他不止会画,还会将画弄得老古意,就像藏了多少年似的,弄好了,再弄个什么印儿的,据说那还前朝谁谁皇帝爱在画上弄个私印的癖好。

孬小情不会看,黄小串儿那个眼睛利的,点点头的,孬小情就觉得有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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