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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96)

她会后悔吗?

不会的,说出来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是收不回的,她也不想往回收,后悔归后悔,但总归有一天,这问题总得解决,她有点固执了,再加上个一句,“我跟你有任何血缘上的关系吗?”

这个——

还真是没有,肖纵总不能上赶着说他们之间有血缘关系吧,没有就没有,有就是有,没有也不能当作有,禀着实事求事的精神,他确实回答了,回答的很响亮,“没有,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出乎他的意外外,她居然还点点头,笑得跟个偷吃了腥的猫一样,贼兮兮的满足脸,“那好那就好,”她攀着他的胳膊,把脸往他那里靠,“来必诚那个混蛋,叫我跟奔解放结婚呢,你什么意见?”

乌溜溜的眼睛就那么盯着他,即使早就了她缺席情况下达成的默契,还是叫肖纵心里跟开了朵花似的,这脑袋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一下子就明白她的话,“嫁给那种人做什么,你得嫁给我——”

哎哟喂——

这事儿,来必诚坚决遵守了,肖纵本来也想坚决遵守的,可心底的抵抗塘坝抗她力实在是太低,一下子溃堤千里,顿时失守,“我得去弄手续,你把户口本跟身份证给我就行,我们直接去民政局。”

哎哟喂——

连夜走人,至于拆迁的事,就全让他叫人来处理,反正少不了她的钱,至于要房子还是要钱的,也由她到时再决定。

跟奔走康庄大道一样,车子在黑夜里行进,奔上国道,司机是花钱雇的,他们俩都不开车,还是那么一句,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肖纵回来的事,还是奔解放第一个听说的,老觉得人神神秘秘的,刚碰个面,还没打个招呼,人家就说忙呢,得回去办公室办点事,他都觉得有点奇怪,到是弯弯老家那边来消息,说是人还在老家,他也就没往那边想——

他哪里会想得到自己兄弟还能坑自己一把,而且坑得还这么厉害,还故布疑阵什么的叫人看不出一点来,等他晓得的时候,人家都去了民政局,把事儿都办得妥妥的了,两个人,两个红本子——

看得他一把夺过那本子,两手就要撕,偏是律成铭非得上来夺,让他气呼呼地把两本子往地上一扔,还不耐烦地用脚踩两脚,恨恨地,踩他们的脸,那脸上的笑意,那种晒幸福的笑意,叫他的脚顿在那里,怎么也踩不下去!

“你们说怎么办?”

他火大地放下脚,两臂环在胸前,就那么瞪着来必诚与律成铭,恨他们两个恨得不行了,说什么叫肖纵去,好叫她的心放松一点儿。

她是放松了,心也放松了,一放松到是跟别人跑了,他就这么期待着的事,叫肖纵给占走了,颇有点无赖的说,“你们得赔我,要不是你们叫我别去,我还用得着眼巴巴地看着别人登记了?”

来必诚恨不得凡事早知道,把两本子捡起来,看来看去上头的两个人还是那两个人,把结婚证往他们这里一送,他都不用想,肯定是弯弯那坏招儿,那上面的笑脸怎么看怎么刺眼的,“我拿什么赔你?我得了什么好了的?”

都说兵痞子兵痞子的,谁也没想到从来都是那么样的肖纵能在他们背后就那么捅一个洞的,当初都说了,愿赌服输的,别看年纪比他们大,论起情场上的事,肖纵与他们那是差的不止一点点,都是一个长江头一个长江尾的,都看不见的,但是——

就这么个人,把他们狠狠地摆了道。

这恨呀——恨得还没地儿说理去!

人家还下了请柬,请他们吃饭,即使是口气就那么平常的,在他们看来那都是挑衅的玩意儿!

还吃饭,他们要吃人!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昨晚早早地就困了,就睡了,中午刚码的

☆、068

吃饭?

对的,就是吃饭,说得好听点就是几个人一起吃个便饭,顺便把事情跟大家都告知一下,总不能藏着掖着的,总得说一声——

当然,弯弯没这么想过,她一直不会这么想,肖纵这么想的,她就是附和一下,胆子也是够大的,就想着有肖纵挡在她前面,她谁也不怕!

想法也没错,可惜,律女士那边急,都多少天了,起码半个月的,都没见人影,手机关机的,问律成铭也说不知道人去哪里了,听声音有点咬牙切齿的,还以为她这个弟弟又做了什么事把萌萌给弄生气了,反正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先骂人。

律成铭给骂了个狗血喷头,还没理由给自己辩解一下,也找不到时间插上一句话,他姐律成美就挂了电话,真叫他一股火窝在心里,悻悻然地对上来必诚投过来的视线,“你要不要听听是怎么一回事?”

来必诚敬谢不敏,端坐在位置上,自己给自己倒了八分满的酒,瞅着酒液荡漾在杯里,他的眼底映上酒液的颜色,嘴角到是溢出浅浅的笑意——是真笑?发自内心的笑?

别傻了,他心里气得要死,碍于他良好的修养,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在正主儿没来之前,他得冷静呀,“……”

“我耳朵还长着呢——”

他还没开口说话,就让奔解放给打断了,他不学来必诚那种斯文样,眼底露出一丝嫌弃的神色来,“律成美闹什么,她想干什么?”

他对律成美一点好感都没有,尤其是弯弯在海南出事之后,要不是律成美,她能去海南?根本不可能的事,一想到,他就有迁怒律成美的意思。

“她没想干什么,就想骂我一顿。”律成铭就那么往后靠着,难得的有些坐不住的姿态,一脚在踩在地砖上,跺来跺去的,跟闹癫疯一样,重复的,没有个消停的,下意识地又看了看腕间的手表,一看到上面的时间都到约好的时间,这不,都没见人影,叫人不急也得急了,“你们怎么解释?”

“我怎么解释,我有必要解释,她得给我个解释!”一说这话,奔解放可不乐意听,一下子就蹦了起来,差点没蹦三尺高,鉴于那种动作实在不适合他目前的年纪,他才按捺住自己,可脸上的愤怒一点没少,“我就等着呢,等她消气呢,再跟她好好把事儿一说,结果——你们到是叫我等,我是等了,等的结果,叫她跟肖纵结婚了?”

他那个气呀,明明他是赢家,就那么一个没注意,就成输家了。

来必诚的手指轻扣桌面,显得比较冷静,再冷静也是表相,可他再不冷静,这会儿真没一个冷静的,当然,他先提醒律成铭,“收起你的脚来,你弄出来的声音让我头疼——”他一贯是个循循善诱之人,很容易让人听他的话,再把事情传达下去,“她在跟我们闹呢,你们看不出来?”

一句话,就点醒梦中人,至少律成铭一下醒了,那眼神冷的都叫人发寒,要是弯弯此时打开包房的门,估计就能硬生生地叫人冻在门口,可她还没出现,约定的时间到了,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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