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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73)

弯弯心里兴奋的要死了,真想把律女士对来必诚与奔解放的话都吐到他们面前,好叫他们也听一听,叫他们听得呕死,那样才叫她兴奋,可想一想,又觉得没必要,她干嘛呀,非得自己找上门去,跟个傻瓜似的,就为了那一点兴奋感?

哈哈——

她乐得半夜都睡不着,命运真是天差地别的,前一刻她还是个小可怜,无依无靠的,现在嘛,她真是平白无故地捡了个便宜,怎么叫律女士一直认她呢?

她大清早地就醒来,也想了想,心情有点微微不好,她毕竟不是真的律萌呀,谁要是把她的过去都拉□,到时候她能面对律女士?不能的,律女士对她,她觉得自己跟个小偷似的,把不属于她的东西占为己有了?

可她现在没有站在道德的至高点谴责自己,太需要律女士的关心跟*护了,没了律女士,她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永不能摆脱掉的黑历史。

渴望美好的生活,渴望她真跟律萌一样,受人疼*——

她想她贪心了,即使这种渴望的背后有如毒药一样煎熬人,还是想义无反地跳下去,跳下去,再不想上来,最好是一辈子。

醒来的时候,律女士还睡着。

也够让她奇怪的,律女士这个人,忙得都不知道休息日的,难得像今天这样子还睡着,弯弯醒了很久了,她没有起来,没有动,单纯地就侧躺着,生怕把律女士惊动了。

“吱——”

开门声,她确确实实地听到了,却是没有脚步声,一点声音也没有,却让她觉得有点不对,眼睛也不想睁开,就那么闭着双眼,当作自己睡着了一样。

门谁开的?

没有敲门就直接开门进来了,还是头一次,在这个家里,谁都是有礼貌的,一般进门前都很尊重对方的隐私,先敲了门再说,所以,这次直接的开门,甭管谁进来都让她觉得有点不太寻常。

默默地在心里数着数,她终于听到脚步声,那人走得很轻,非常轻,她想也许还没有穿拖鞋,她依旧侧身躺着,不动如山,闭上了眼睛,感观比平时灵敏了许多——

那个人轻轻地走到床前,一片阴影遮挡了她,她瞬间紧张了起来,忽然间,头皮一疼,也就一眨眼的事,头皮瞬间就松了,连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门关了,人出去了。

她“倏”地坐起来,那个人转身出去的时候,她从微张的眼睛缝隙间看到他的背影,那背影,她一眼就认出来是肖里,不由得摸摸刚才掠过一丝疼意的头皮,“拿我的头发去做什么了?”

她喃喃自语,有点不太明白,侧头看看熟得还挺熟的律女士,肖里拿她头发做什么?难不成是为了检测她的DNA?——

但是她赶紧摇头,肖里知道她根本不是律萌的,为什么还要拿她的头发?

顿时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看看还睡着的律女士,她赶紧地跑出房间,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走出去的肖里,是她年纪太大了,不能理解小年轻们的复杂想法了吗?

肖里明知道她是假的,可还拿她的头发走,只能让她想到一个结果,他知道,但有人不知道,那就是律女士——她的眼神一下子就清明了起来,说她是假的律萌,话说上一百遍,还不如具有说服力的证据往律女士面前一放。

不、不行,她得阻止这事!

可她要怎么阻止?

把肖里打晕了,拿走他手里的头发?

办法太粗暴简单,一点效果都没有,她站在原地,就那么看着肖里走出去,连动都不动一下,才做过的梦,一下子就睡了,就一个晚上的时间,她想她的美梦时间也真够短的,短的都叫人舍不得!

安排一场事故,让肖里这个知情人永远都开不了口?

她脑袋里一闪过这个想法,顿时都瑟索了一下,连点想实施的胆子都没有,转身回到房里,律女士还在睡,看样子,似乎是没有醒来过,更让她纠结,夜里还觉得自己是占了律萌便宜,对律女士更是心存内疚——

现在不是不内疚,她只是、只是太在乎律女士给的好了,那种关心,让她打从心底里恨不得自己就是律萌,可她更知道,她自己不是律萌,尽管是对以前的事,都不太记得了,也就那么模糊的影子,还是清清楚楚的晓得自己不是律萌!

“娘娘……娘娘……”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晓得自己现在就想叫醒律女士,轻轻地叫着律女士。

律女士被她叫醒的,那眼神先有点迷蒙,等她看到面前的人是律萌后,由衷地露出笑意,还是给律萌一个拥抱,“萌萌,你醒的这么早?”

弯弯的心顿时软成渣渣,从来不晓得自己的心能那么软,下意识地学她一样抱着她,把脑袋埋入她胸前,“娘娘,带我出去玩玩吧,去海南,怎么样?娘娘带我出去玩吧,我一个人去玩,太没有意思,你带我去吧?”

“嗯——”律女士没有拒绝,面对她的要求,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拒绝,“海南?刚巧,我们与海南三亚那边是姐妹城市,我得过去一个星期,那就一起去,挺好的,你说是不是?”

还真是凑得巧,弯弯眨了下眼睛,暂时将肖里的事丢到脑后——

说去就去,还真走!

肖里白天没回来吃饭,估计那个检测也没有这么快就出来,更让她庆幸的是下午律女士就走人,午饭刚吃完,律女士就催她收拾一下行李。

她表示自己是听话的孩子,收拾行李来求的是一个简单干脆,刚收拾完,拉着行李箱就要下楼,看到肖荃站在楼梯口,眼神不明地看着她,让她的心微微悬到最高处,喉咙底更是有点干燥——

不止这个,她脑袋有了个更大的想法,“肖里拿了我的头发——”刻意地压低声音,她就说这么一句,没有详细的解释。

头发?

肖荃看着她下楼,背儿挺得极直,不由得想起她那会的尴尬模样,眼神却是锐利了几分,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肖里去了哪里,尽快给我找出来!”

☆、053

她把烦恼丢给肖荃,自个就走了,拉着行李箱,跟着上了接律女士的车子,机票的事,早就律女士解决的,不然也不会叫上她,一切都不用烦恼——

一路往机场走,走的是高速,通畅无阻,地下停车场,直通贵宾候机室,刚一开门,扑面过来的冷气,叫人通身舒畅,跟在律女士身后的弯弯一句话都没有,当然,律女士这个人公私分明,弯弯所有的费用,都由她来负担。

她跟着进去,装作镇定地面对人,据她所知,不止是妇联的人,还有市领导班子也去的,这算是挺大的排场,与三亚结为“姐妹城市”这么多年来,两个城市一直保持着积极向上的合作关系……

呃——

她顿时噎着了,那不是来必诚嘛,本市的市委书记——来必诚,此时正笑眼迎迎地看着她,还伸出手与她握手,她到是不想握,当着众人的面,怎么好意思给人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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