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42)

他的全身都紧绷了,紧绷的跟个坚硬的石头似的,她每一舔,他就更紧绷,绷得越来越紧,这样的感觉好极了,棒极了,让她觉得自己像是把一切都握在手里,是的,握在手里,他的一切她作主!

只是十秒钟,他就觉得跟过了几个世纪一样长,电梯里有摄像头,他抱着她,一本正经,内里却是焦灼到了极点,瞅一眼那摄像头,不太自然地将她往下挪了挪,刚好把他双腿间的不自然给挡住——

狡猾的小舌,她每舔一下,他的心也跟着跳,跳得飞快,他那么一动,却让敞开的胸口露了出来,视线一往下,就能看到她粉色的舌尖,让他疯狂地想把人压在电梯内壁上,对她为所欲为——

想法一上来,却是电梯门开了,那走的快的,几乎是大踏步的走,豪迈且奔放,房门一开,又给他的脚给踢关上,在两个人的身后,房门发出重重的声音,可这种声音丝毫没能影响到他们。

是的,半点也不能,她就像是个疯子,或者是磕了药的混蛋,背部一着床,都没有心思看床单色,双手朝他伸出,“阿纵叔——”故意托长了尾音,跟撒娇似的。

与其说是撒娇还不如说勾引,引着他不能脱身。

肖纵在脱衣,三下五除二的,几下子就来了个干干净净,跟个刚出生的似的一片布料都没有在身上,浓密的腿毛,与腿间毛丛里探头的物事形成绝对的荷尔蒙诱惑,却让差点疯了的弯弯有点清醒了。

她晓得他那点“本事”,非得弄得她“死去活来”不可,瞅着他那般吓人的茁壮物事,她隐隐的都觉得腿间有点疼,除了疼之外,更让她的腿间溢出叫人难似忽视的湿意来——想要又怕疼。

是呀,她怕疼——索性就爬了起来,那手一拍拍床,微撅起嘴,跟个要糖吃的孩子似的,“你躺下——”

小脸红酡酡的,带着那一点羞意,叫他还真是听话地躺在床里,却见到她起身跨坐在他小腹上,顿时底下的物事儿就抵着她的臀瓣儿,试图从隔着的衣物间钻入她腿间肆虐……

她偏不,还扭动着小屁股,拿眼斜睨他,“别硌人,行不行?”

这话让他一噎,顿时羞了,“还不是你弄的!”

她一乐,当着他的面站了起来,“我不弄你总行了吧?”

这一站,叫他三魂走了魄,哪里能让她走,她走了,他怎么办?

赶紧地起身,他就去抓人——却让她一个回头,那眼神含羞带嗔的,让他一时就镇定了下来,尽管心里头像是给猫爪子挠了一样,让他坐立不安,还是坐了回去,瞅着自己腿间那个从来不曾这般精神过的家伙——狠狠地在心里啐了口!

“弯、弯弯——”他的双手握住自己的家伙,轻轻地叫着她的名字,上上下下地弄起来,“弯弯……”想象着是她的双手,她的双手握住他的家伙,把住他的命脉,叫他欲/仙/欲/死。

那一声声的,叫得她骨头都酥了,腿间更是湿得哗哗啦的,更别提胸前了,像是极度渴望有人来捏她,捏她这两坨寂寞的肉坨坨儿,本就闹个情趣,跟他闹闹,下床都不过去捡他的衬衣,把衬衣一捡,跟捡了什么占利品一样,挥舞了一下,趾高气昂地跨上床——

两手拿着他刚还在身上的衬衣,他盯着她,两手握着自己可耻的只没有雄起过几回的家伙,瞅着她慢慢地爬向自己,他像是被开启了疯狂模式,眼里的她就是他的一切——

明明她身上整整齐齐,在他的眼里,就像是光了一样,眼神迷乱地看着她,看着她把自己的双手绑住,那干的老练的,相当自如,相当沉稳,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她就是他的命,他忽然想——对,她就是他的命。

弯弯不知道他的心理过程,像她的想法多直白,这年头,谈什么不能谈感情呀,跟金主谈感情,那不是自寻死路,她一直都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干的,甭管她纠不纠结自己是不是义务劳动这回事,总归今天她非得从肖纵身上找回场子不可——

当年输了场子,是她不晓得怎么一回事,突然的叫她疼了,现在嘛——

他送上门的,她非得把人弄服了不可,把人绑住了,她还往下一溜子地摸,小手跟个水流一样摸,两眼好奇地盯着他腿间,那精神头甭提有多好了,好的叫她都觉得惊人,要说这家伙不能那个了,她都得觉得太阳要从西边升起。

“你真不行的?”

她还问,问的娇,眼神儿媚的能滴出水来

媚的叫他的心都酥了,男人的尊严,叫她问了出来,却是干干脆脆地回答道,“是。”简单干脆,双手让她绑得紧,却不是没办法挣开,他不挣,一切由她。

谁知道,这句话,跟把她给点着了一样,却是叫她硬生生地想起那一晚,疼得她快不成人样了,那哪成呀,她跑走的理智全回来了!

对,就是回笼了,回的快的,叫她哪里还顾得上找回场子的,索性一起来,眼神儿凉凉的,那点如水的媚意儿更是没了,“得了,你一个人慢慢玩吧,我得回去睡觉了!”

就这么个人,她的主意随时变,随时改,刚才还兴奋的跟个鬼一样,现在又是理智的吓人,还真的是拍拍屁股要走人了。

就那么绝情?

对,他看出来了,哪里能让她走,那点绑手的,都不算什么,一挣就没了,几步就下床,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把人压在床里——

她却是挣扎了,双手双脚乱挥乱踢,跟个疯婆子似的,两眼恨恨地瞪着他,仿佛在看前世的仇人。

那眼神,都能让他的心都疼了,疼的不止一点点,像是从心底里出来,也许就能疼一生一世——用皮带扎住她的双手,再用衬衣蒙住她的眼睛,这一切都干完,他全身叫汗湿透了。

她想蹬腿,让他分外顺利地扒掉她身上的衣物,让她光溜溜的,跟个初生的婴儿一样,白嫩的肌肤,胸前儿微挺挺,在他的眼底,她就是被献到他面前一般,尤其那么一蹬腿儿,腿间的神秘处,就朝他打开了——

鲜、粉、嫩!

三个字涌入脑海里,泛着水意,湿湿嗒嗒的,形状更漂亮,如同刚成熟的果子一般,叫人张嘴就想咬下去,也许那么一咬——溢出来的全是汁,且甜!

他于这事真是生手,两手就颤颤崴崴地朝她那里探过去,往那里密密紧闭的缝处一抚过,指尖迅速地沾染了粘稠的透明液体,是她的——他的眼神都热烈了,抓住她的腿儿,窄臀一挺,往着桃源秘地入了进去——

刚入个头,里头紧的不行,虽有湿意的帮衬,还是让他给箍得紧紧的,寸步难行——而她的眉头适时地皱起,难受的要了她命——

“混蛋——”她大骂。

都没个前戏的,就那么横冲直撞的进来了,是想让她疼死不成?

她不是黄花闺女,有那么一刻,把他给箍的不能动,她都快当自己是黄花大闺女。

上一篇:不清不白 下一篇:爱你不过两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