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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33)

一问到这个她就伤心,她像是给包的,人家都是月月付,她一个钱儿都没见过,出身体又出力的,亏的不知道天崖海角去了。

这话她实在不爱听,什么都没有,还不如有钱呢,钱是王八蛋,可没有钱,这世道哪里容易了?她要是有钱了,也不至于落到今天的地步。

一句话来的,她跟钱有仇,但不跟钱过不去,越多越好。

“他给我的嘛。”胸前给他的大手揉得疼,她皱起眉头,这人手粗鲁的,让她的胸跟二次发育了般,一碰就疼,硬是忍着疼,“哥哥就帮帮我,好叫我把这钱拿了,看着钱不能拿,这算是什么事?”

这一声“哥哥”叫的人心都软成渣渣,别跟他以前什么律萌的,他说了,跟以前的律萌谈不上爱,也就刚起了点心思,想着那是律成铭的小侄女,也就把念头消了,就惦记着那个模样。

她长得到是一样,跟律萌的性子又不一样,当替身什么的,他也是从来没想过,真什么替身的,他还非啐人家一口,不一样的人能是替身?

他就喜欢她,喜欢她的小心眼,喜欢她的那点小聪明,跟个狡猾的小狐狸,叫律成铭藏了几年了,总算是人回来了,这笔账,他会跟律成铭那个混蛋算。

爱上小姐?

她算哪门子的小姐?

谁要是这么问,他就敢这么回,一分钱都没挣到,就是那当年欠的那点钱,是他还的没错,她也给他留了张欠条,他与她是正经的男女朋友关系!

对,奔解放的想法就这么百无禁忌,这么肆无忌惮,他认定的事就不会改,谁跟他再提她的过去事,他就能跟人翻脸,就算是肖纵来了,也不给面子——

哼,他就讨厌肖纵,还以为人家真是个不行的,结果,上来就是如狼似虎的,把他的人给瓜分了,仇是记在心里的,这么一想,手底下到是放轻了点力道。

他的心给叫得软软的,有那么一瞬,到底是明白什么一怒为红颜,他年轻时也那么做过,差点把这地儿都翻个底朝天了,愣是没找到人。“非得看中那点钱,他就给你五万,你就惦记着了?明天我要把我的存折交到你手里,你还惦记得那五万做什么?”

她都愣了,让他吓坏的,他要把存折给她?

她的手呀,也顾不得自己刚叫他揉得疼,赶紧地往他额头上去,敢情是烧糊涂了?

但是手底下一碰,没烫,压根儿没事呀,狐疑的视线就对上他炙热的眼神,顿时让她的跟着没节操地“砰砰”跳起来,连带着胸脯都微微起伏,双手推开他,硬是拿起酒瓶,跟嫩葱似的手指就将瓶口对上他的嘴,“开了瓶,不喝,多浪费?”

赶紧的转移话题,别再跟她开这种玩笑,玩笑多了,她会当真,诱惑太大,大的叫人真想跳下去,可她晓得前面是悬崖呢,跳下去,她保证碎得渣渣都不留——

那五万钱算是什么,她要的是那两套房子,那才是大头,等她得了两套房子的钱,五万钱,她根本不放在眼里,这种暴发富的心态,明明自己很嫌弃,心里到是觉得太爽了。

他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快的叫她来不及捕捉,两眼巴巴地看着他,就等着他接手,果然,他还真就是接手了,对着瓶口子,像她当初跟他一起时,那样就吹瓶子——

她想这好酒都让她跟他给糟蹋了,跟喝白开水似的,得有多对不起这酒,还没等她替这酒可惜完,奔解放哪里会让她独善其身,自己喝了大半,就硬是喂她喝,瞅着被他滋润过的瓶口子,她满眼嫌弃地想躲开——

“你开的,你来喝。”她打定主意不松嘴。

一张嘴,这完全是个错误,让他迅速地喂过来,她瞪向他,不得不喝,才刚喝了口,酒才往肚子里进,他就把酒瓶子给拿开了,薄唇就堵了上来,舌头还钻了进来。

他想呀,谁喝不是喝呀,他喝了这么多,也得喂给她喝,就是跟她闹上去了,非得缠着她舌头乱裹,好半天才放开她,眯着眼睛,瞅着她在那里喘着气,“别走了?”

她还真没走,真留下来了,把手机都关了,打定主意谁也不理了。

对于这点,奔解放表示非常的满意,搂着她就睡了——

对于这个,弯弯还真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冷不丁的斯文起来,到叫她认为他是不是“转性”了?

她想背对他睡,偏让他搂着,非得让她的脑袋埋在他胸前,让她睡得战战兢兢,都快凌晨了,才捱不住磕睡虫,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几点,她睡得迷迷糊糊,身下是柔软的床,这个到是舒服,可腿间不知道是夹着什么东西,硬硬的,就那么抵着她,隔着薄薄的料子,像是要冲过来,让她十分不自在地睁开眼睛……

双腿给掰开了,她的眼睛瞪得大大,嘴里却是呜咽出声,眼泪一下子矫情地涌出来……

☆、026

她可能是慢了拍——

但他从来不知道叫什么慢了拍,男人嘛,大清晨的一柱擎天才是正常的事,让她睡了晚,不是说先放过,在他眼里心里那叫是情趣。

肉嘛,不能一时心急来了。

得有个过程,叫她没得办法了。

他想的就这么黑,好歹睡到大清晨的,一睡醒,底下支得老高,他还真不会对不起自个儿“兄弟”,只有这里好了,他身心才会一起好。

别嫌弃他想的这么直接,这么肉/欲,谁要是碰到一个男人,自个儿“兄弟”都不能立正好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才一睁开眼,就见她大半个人都裹在被子里,两条藕细撩撩的手臂,把被子夹住,露在外头,胸前更是一无遮拦,大半的坨坨肉儿毫无顾忌地诱惑他的眼睛,本就是清晨一柱擎天,再加上眼前看到的,他觉得肚子里都饿了。

是真饿,全身心的饿,饿得让他立即化身为狼,扒开她身上的被子——

“干嘛呀——”

结果,她挥过来一记,他没个防备,脸上就挨了下,顿时微带恼意地瞪着她,可她到是翻了个身,根本没理会他。

根本没醒。

他怒了,不带这样的,把人勾起了兴致,她到是不醒——

可摸着下巴,不醒更带味儿呀,最好是他让占领了她的领地,被他撞得一颠一颠的,才醒了,那才最好。

都说是恶趣味,还真是恶趣味了,他一向就这样子,很爱完成脑袋里想的东西,想到一出就是一出的,真叫他自个儿高兴了就好,通常不太去关注别人的想法。

“捆绑,真是个技术活。”

把人的双手都用他自个的领带绑起,绑在她的身后,就这,她还没醒,跟睡死了一样,这让他无比庆幸她睡得死,不会轻易给弄死,更是得意自己的捆绑术,把捆敌人的最佳方法都在她身上淋漓尽致的用上了,还不让人发现,更不让人立即醒来。

他赞叹地看着她,被子早让他给踢到地面上了,她整个人硬是让他小心翼翼地摆成趴睡式,两腿儿微微张,隔着薄薄的蕾丝底裤,里头聊聊地映出里头的幽色,隔着薄薄的料子,他的手指就急不可耐地按了上去,跟个急色鬼到是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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