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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3)

奔解放的目光掠过来,停都没在弯弯脸上停留一秒,对白允妍的笑脸,也没有太多的表情,冷冷淡淡的点点头,算是跟她回个招呼。

可白允妍是去打招呼的,能这么着就算了吗?

肯定不行的呀,她兀自拉着心里松口气的弯弯坐下,两手支着下巴,一副可爱状,“奔哥哥,你记得律萌不,这就是律萌,伯伯生日你没回来,我本来还想介绍萌萌跟你认识的——”

介绍?

律萌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跟解放这样的男人搭上线,她指定是脑袋里有问题的,一看到他,她的大脑估计都能停止运转,脸上保持着微笑,尽量不搭话,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记得。”奔解放回答的很干脆,声音冷冷清清。

那声音让弯弯到是听出来了,这人与白允妍的态度截然不同,从他表情或者眼神来看,都不是耐烦与白允妍说话,或者根本不想理人,冷冷的三个字,让她的肠子都快打结了,她想的是尽快离开。

有些人,最好不要碰到,碰到就没有什么好事。

“不记得没关系呀,现在记得也一样的,”白允妍似乎没发现奔解放对她的冷淡,依旧笑靥如花,甜甜的,还为他找理由开脱,“我晓得奔哥哥是大忙人,没事的,萌萌也不会怪你的,你说是不是,萌萌?”

话说来说去,怎么就到了她身上,其实她最不想有存在感,被白允妍话题一带过来,她顿时觉得压力比山还大,不知道是不是她敏感了,当白允妍话一到她身上,她的第六感告诉她——

奔解放在看她?

微微一抬眼皮,吓——还真的对上他微缩的黑色瞳孔,那里面的情绪,她一贯是看不透的,也不想看透,赶紧地收回视线,“允妍,我去下洗手间。”

借口烂透了,她晓得的,却不得不走开,离开位子时动作还自然,等离那张台子几乎隔了两三张台子,她总算是控制不住了,步子快了起来。

人生最杯具的事是什么?

他乡遇故知——仇人。

走入洗手间,她迫不入待的把入口的门都给阖上,许是客人少了,此时的洗手间安静的很,根本没有人,她站在洗手台面前,看着自己脸上冒出的细汗,有种无处可躲的窘态——

忍不住舀水洗脸,这脸还没泼湿,她猛然间听到动静,抬眼看向入口,门被推开,锃亮的皮鞋先映入她眼底,她顿时往后退,退得惊慌无比,直到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无路可退时才强自镇定地看着将入口门往里锁的男人。

一身军装,从背后看,端的一个整齐,慢慢地转过身,风纪扣大大方方地解开,显得有微微的凌乱美,就光站在那里,就有种强大的压迫感,让人的呼吸都不畅。

“奔哥哥,怎么来女洗手间了,隔壁才是男洗手间,你要是想方便的话,得去那里。”于是,她笑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也不理会自己僵硬的脸颊,背靠墙壁,硬是让自己放松下来,食指挡在娇艳的红唇前,“奔哥哥,别走错路了哟——”

她还故意把尾音拉得长长的,让自个儿声音听上去软软腻腻的,连她自己听得都差点打哆嗦,到底还是面上镇定些,瞅着对面一步一步走进来的人,心跳得贼快,仿佛一下子就能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既然叫哥哥,那帮哥哥把裤子脱一下?”奔解放从善如流,大大方方地把两手搭在裤腰上,摆出一副全由她作主的姿态来,“一回头就镀了金,真叫哥哥意外呀,你说是不是,弯弯?”

那肩头的两杠一星特别乍眼,“扑通”一声,她双膝跪地,双手合十,“放哥,放哥,您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吧,我真不是故意的,拿人钱财,□,我也是没办法的,要不,我把挣的钱全给您,您的手就高高抬起,放我一马——”

自尊什么的,其实不重要,不是她没自尊,而是要了自尊,没有什么用,她也想自尊自爱,谁让她的生活就是这么蛋疼呢。

“别呀——这多难看,还跪我?人家还不得当我是什么坏人的……”奔解放到是很有耐心地半蹲在她身上,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热烫的气息就往她脸上吹,吹得她眯起眼睛,“吻吻哥哥,让哥哥回味回味你那滋味?”

她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都说只是“想死”,她没真的想不开去死一回,两手伸出去,捧住人的脸,还真的就吻起来,唇瓣就那么张开一点点,不大不小,一小口、一小口的吻,生怕把人弄疼了。

那神情,几玄乎,虔诚的几近圣洁——都叫人赞叹,能勾得人的魂都跑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我太恶趣味了——其实洗手间的桥段我写过好多次了——kikiathena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5-25 14:30:38谢谢哇

☆、003

这年头,还得□好,她在心里叹道,到还是精心地吻他,奔解放到是没动,让她吻,仿佛全由她作主——

他不动如山,让她吻,一小口、一小口地吻,薄唇抿着,就那么将嘴阖着,她舌尖儿一探,他像被动地打开个细缝,让她将将地探入舌尖,跟灵活的蛇性子一样,就把里头搅了个底翻天。

她的手还真去解,解他裤腰上的扣子,解得快,真解开了,拉链再一往下,蓄势待发样,能把人吓着了,——她没看,眼睛也没功夫看,她瞅着他的脸,那脸,有着说不出来的性感,眼神到冷静,且有点毒,或者有点傲气?

一时迷了眼,一时情不自禁?

她闹不清,却是晓得尽快得让他满意,否则,这里她也说别想出去了。

有□,还得有手活,她的手探入,指间触到的都是炽人的烫意,让她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连腿间都不自觉地涌上一点空虚感,让她有点招架不住。

奔解放没动太多,就站在那里,整个人跟雕像一样,任由她缠得紧,任由她的手那里作孽,瞅着就像她巴巴地上前献身,他在那里无动于衷,真无动于衷?

她的手间硬实之物,就晓得他不是无动于衷,高昂的气势,都叫她心惊,人慢慢地往下滑,还真把那里给含住了——人叫她含含,她还真含,两手还捧着,尽心地捧着,舌尖还真舔过,一舔过来,还一舔过去,舔的那前端都是湿漉漉、亮晶晶的——

忽的,他的呼吸都重了,她听得分明,索性一张嘴——嘴是张了,堵得她满嘴都是,连动动腮帮子都有点难,更别提善用舌尖了。

她吐了出来,感觉给呛的不行了,尤其是他还往里入,入的她快断气了般——

大口大口地呼吸,她慨叹今天运道太不行,怎么就碰到这么个人,混世魔王般的,向来只有他开口,没有她求饶的份,还没等她缓过来,奔解放到是嘲讽地看着她,也不仅是看,他还一手扣住她下巴,非得让她对着自个儿。

“怎么,你还嫌弃哥哥了?以前不就是奔着这个来的,哥哥不给你含,你还死皮赖脸地非得往哥哥身上扑?”奔解放坏笑着,把人的过往都说出来,还凑近她的脸,“这脸水润水润的,都是叫谁给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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