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25)

“就小看你,怎么了?”那男人叫季博,神情是红果果的挑衅,一点都没给人留面子,“刚才那么多人,也就这么一个愿意给给你还钱,你这个人做的还真是失败……”

“关你什么事!”白允妍恶狠狠地拿起酒瓶子就丢过去,见人利落地躲过,她又想再丢过去,到是手却是动不了,回头一看,手腕让律萌抓了个正着,她一下子露出讨好的笑脸,“萌萌,快放开我,我得弄死他——”

到是弯弯站起身来,没好气地看着她,“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去?”抬起手腕,她的目光落在腕间的手表上,算一算,十五分钟也就差不多了,视线看向包房外,还真是见到有人过来,手里头提着个黑袋子,不怎么大,小小的,有点厚实。

那个人越走越近,到是让她看清了脸,分明是奔解放的警卫员,虽说没有军装加身,那种与部队完全融为一体的感觉,让她微微触动,奔解放到底在想什么,怎么让他的警卫员过来了?

“律小姐,这是你的东西,那位说了,得好好地用到刀刃上,别见得着可怜的人就把钱不当回事的花出去了——”警卫员说得一板一眼,几乎把奔解放说的话都复述下来。

弯弯把钱接过,就让人先走了,反正她是欠了奔解放一个人情,想想也是,她有困难时,找那个姓律的别人,都是找不到的,有事“萌萌”,无事“巢弯弯”了——

有伤心吗?

没有——

她看开了,世上没有白马王子这种东西,就算有,也不是她的,或者就算是有,也有可能是唐僧。

为什么要伤心呢,他们是谁,她又是谁!平行线的人,要说谁为谁伤心,那才是笑话来的,闹笑话什么的,她最不爱了。

“这是钱?”黑色的袋子,包得严严实实,让白允妍不由得咽了记口水,不是她不淡定,见到十五万钱就不行了,而是她最近实在是只有五百块钱,好像一下子加温饱距离都没有了,她迫不及待地从律萌手里拿出黑袋子,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瞪着季博,高傲地丢过去,“还你钱,你这个阴魂不散的神经病——”

季博动手到是快,一把接住东西,打开一看,确实是十五叠,也懒得数,愿意还钱的人都不会在数量上少几张,“嗯,以后要是手头太紧,再找我,利息嘛,我给你优惠点——”

“滚,谁要再借钱!”白允妍恨恨地骂道。

她气急败坏的模样惹得弯弯差点笑歪了腰,一把拉住季博,指指包房里的酒,“喏,还了这么多钱,记得把我们的账给结了……”

“对,把我们的账结了……”白允妍跟在她身后,狐假虎威的冲季博做鬼脸。

其实——

弯弯她想也许白允妍就是给宠坏了,没有什么坏心眼,就是想法多了点,有点晓得人家的心思,就是不明白眼光怎么就成那样子了,非得看上律成铭了?

请原谅她,她根本不知道律成铭有哪里好的。

经过这一回,两个人都饿得不行了,索性找间路边小面馆吃了点面,惟一让弯弯觉得惊讶的是她还以为白允妍会吃不惯,没想到她居然一点都不嫌弃。

等弯弯回到自己的住处,都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老爷子不在老宅里,她为了工作方便,自然还是回到自己的地方,与平时不同,这回,她走出电梯时,就晓得不对劲——律成铭能卖她一次,自然能地卖她两次。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开门,她发现客厅里黑漆漆的,看上去像是没有人——但是这房子她太熟了,熟的连别人的味道,她都知道,将门在身后关上,她的背抵着门,伸手去按门边的开关——

刹时,灯光乍泄。

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

她却没有因此而放心,反而更加小心翼翼地走向卧室,手往里推门,门缓缓地往里面打开,冷气扑面而来,让她的毛孔瞬间一缩,抬头看向自己的床——那里刚好睡着个人。

一个不请自来的人。

一个不受她欢迎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下午,编编跟俺说过入V的事,瓦说再等等吧,等到6.5W字再说——虽然说这种话,现在有点早——哎,买的平板电脑退回去了,店家说会给换机——希望快到呀我迫不及待的想玩——

☆、020

打电话,随便打几个,都给按了——

现在到是好,一回家,就见到人光明正大地躺在她床里,弯弯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得做什么反应,说生气好像也太严重了,说不生气,好像她的心胸也没有这么宽。

她也懒得跟他说话,径自走入浴室,满身都是汗,难受——

锁门什么的,她都懒得锁,不是她不怕他走进来,而是根本没必要,都到这个地步,她还要装个什么的嘛,当然,有时候,弄点情趣什么的,她也得配合。

花洒的水淋了她满身,两手抹过脸,满是汗,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哭,就是有那种感觉,但是哭没哭的,有没有眼泪,她也不知道。

委屈,别人委屈了,有人看,有人哄,她委屈了,谁来看?谁来哄?

哭了只能自己看,委屈了只能是自己受着。

浴室的镜面糊了层水雾,看不清里头的人影,她懒懒散散地往肌肤上抹乳液,有一下没一下的,根本不得劲,巴不得不出去,最好能免了今晚这一次——

她今晚想罢工,不想干了,不行吗?

她想的好,那也得看人愿意不愿意——

躺在床里的律成铭一直看着她从外头走进来,赤着双足,嫩白的小脚,跟个诱人无能为去吃的刚蒸熟小麦糕一样,让他的眼神都暗了几分,见她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就迳自进了浴室,让他一下子就坐了起来,盯着半闭着的浴室门,脸色半阴半晴。

没一会儿,水声响起,他赤脚下床,站在门口,看着她整个人站在花洒下,任由水从她的头顶淋下来,将她全身淋得全是水,背对着他,整个背部曲线都在他眼前,晶莹般的嫩白肌肤,优美的脖颈线条,往下是滑腻裸/背——

水从发梢下来,滑过她的裸/背,俏皮地越过紧翘的臀/部,急忙忙地落下去,落在她的脚尖,溅起微弱的水花。

口干舌燥——

律成铭确实不想掩饰自己的欲/望,有力的手臂交叠在胸前,人斜倚在浴室门外,大大方方地挺着腰,将自个儿那已经掩饰不住的地儿都朝向浴室门口,看着她从花洒下走出来,大大方方地当着他的面,往身上涂乳液,“没接你电话,生气了?”

他还有脸问?

找他总是不接电话,现在还有脸问她生没生气?

弯弯晓得自己得顺着他的话下台阶,免得自己情绪真上起来,自己都管不住自己,可心火实在旺得很,一时半会都压不住心里这点火,“我怎么敢生气?您谁呀,我谁呀,我敢跟您生气?”

话都是咬牙说的,理智归理智,她晓得自己不能生气,嘴上真是忍不住,她想再忍下去,非得成神经病不可了。

上一篇:不清不白 下一篇:爱你不过两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