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114)

弯弯就靠在浴缸里,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还微微笑着,脸上都是满足的,没一会儿,她觉得不对儿,猛的一回头,见浴室外齐刷刷地站了几号人,让她的脸顿时红得跟个苹果样——

“你、你们……你们怎么来了?”她还问,问得很诧异,还试图拉过浴巾把自己给包住,那浴巾还没有到手边,就让奔解放给拦下了,她赶紧地退回水里,想把自己藏起来,“等、等我穿好了……”

没一个听她的,都进了浴室,浴室尽管看上去挺大的,四个人一进来,到是妥妥地占了地方,让她连飞的地儿都没有,只得瑟瑟缩地躲在浴缸里——

偏生浴缸不是她的终极藏身点儿,两双四只手就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还没等她的心跳平稳下来,肖纵与奔解放已经一前一后地夹着她,两手四只手的,炽热的触感,像是沸水一样将她的肌肤烫得跟得了肌肤饥渴症一样的,迫切地想要跟人亲近。

也是,都快两年了,个个都是见得到,吃不到手,她都一样的。

你看看她,一身的娇柔,那胸挺的,那小腹紧实的跟没生过孩子样,叫人越看越疯,偏是一重手,那身白嫩嫩的色儿就给染一层晕红,像是胜利者的果实,对,就他们的果实——

咬她一口,就又轻轻含住,刚含在嘴里,后边的人一动,就叫他移了嘴儿,哪里舍得放开那枚红艳艳的、坚/挺挺的果儿?

低头去对,她的身子都颤的,倒在他胸前,偏后头腰上硬是拦着另双手,把她搂住,似倒向他,又非倒向她,奇怪的身子,就扭个成麻花的状儿,两个人都是黑的,那是太阳晒出来的健康色儿——

她在中间,显得那么荡漾——那叫惹人怜惜。

偏是一个吻下去,得到她的亲舌相缠,又怕她上不来气,又拖着条透明的长涎儿慢慢地拉开,从她的唇瓣自他的薄唇,两个人像是牵着根永不断的银丝——

后头的人嫉妒,非得拐过她脑袋,硬是狠狠地又吻上,那吻是激烈的,狂暴的,狠狠地就是一吻,把人吻得都透不过气来,仔细地勾弄着她的唇舌,勾住她的心魂,勾得她不放了。

手到是往前,往上,捏着她的肉儿——就那么两坨,以前就是挺,现在更是娇人得很,他的手恶劣的,非得挤捏着,那力道,似乎要捏爆似的——却叫她又痛又享受的叫出声来,——“胀、胀了——”

胀奶了,胀得鼓鼓的,这会儿,儿子还睡着——

怎么办?

谁都没想太多,脑袋就往她胸前挤,含住一个是一个,人都是一张嘴,长两张嘴的,都是怪物,本是一前一后挨着人的两个人,到是有致一同地凑在她胸前,把她发疼发胀的奶儿就那么吸在嘴里。

比起儿子的力道来,他们大得很——可儿子不会跟他们一样,一边吸还一边“砸砸”有声,那声音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不太好意思,“别、别、儿子要、要醒了……”

她哆嗦着双腿,腿儿都是发软的,哪里有力气站着,身上最敏感的地儿,叫两个大男人给吸着,再没有这么样的出格事了,要不是他们搂着她,她早就倒在地上了,一张小脸红得跟染了色儿一样,巴巴地瞅向一边的来必诚与律成铭。

她到是想哀求一下的,至少摆脱一下面前的局面,谁料到,就她那么一个眼神,两个人就把持不住了,都聚过来,站在她身后,托着她的软腰儿,托得那叫一个坚定的,托是托的,手也不老实的,游走她身上。

前头有狼,后头有虎,大抵是这样的。

她算是栽了,再想不明白今晚他们是有预谋的,她就是傻瓜了,一个她都吃力,还四个,怎么都觉得天雷滚滚的,明天儿,她都是半身瘫痪了?

这时候,她还有心思在心思调侃一下自己,顿时叫男人们看了出来,最不乐意看她置身事外的模样,他们都一起了,必须得一起的,谁都不委屈谁,就这么着,她也休想把他们一帮人给撇了。

“疼——”

也不知道是谁咬的她,疼得她什么想法都没有,差点弓起个身子,偏这个动作刚好给了前面的肖纵机会,一把抬起她的腿儿,坚硬滚烫的物事就那么横冲直撞地冲进来,冲得她到抽一口凉气

好久都没有过这种事了,她有点不太适应的,身子像是硬生生地给劈开,自中间塞入不属于她的东西,那东西还狠狠的,还冲得很深,深得她的上半身都朝前,整个人都几乎趴在他身上——

另一条手臂却叫奔解放给架在肩头,他身边的人一动,他身上的人也跟着一动,他就去吻她,吻她的脸,吻她的唇瓣,吻她的脖子,吻得可仔细了。

就一条腿儿站地,一波波的冲撞让她站都站不住,被奔解放诱惑的去追他的薄唇,却偏又给一撞,撞得她往后仰,那条腿儿顿时站不住了,整个人都离地了——

“啊——”

她尖叫出声,以为是尖叫出声,却听上去更是一种呻/吟,情到极致的呻/吟。

后面的人还是托着她,不让她倒下,两脑袋挤在她后背,亲吻、啃咬着她细腻的裸背,一寸寸的肌肤都留下他们的痕迹,她在最中间,前头两只兽,后头还两只兽,堵住她所有的去路。

她想哭,不是真想哭,是被他们作弄的想哭,那种快到高处,又给她弄下来,再把她送上去,再弄下来,“呜呜——”她的唇瓣儿逸出声音,似痛苦,又似欢鸣,两腿都给人托了起来,腿间的出入更是越见凶悍,连带着湿意一进一出的,弄得她后边儿湿得一塌糊涂,也跟着一张一合的——

那里就像绽放了似的,惹得来必诚眼红,将自己的物事给放出来,冲着那里羞怯的小地方,就那么把他自己给送了进去。

她疼得直缩缩,偏奔解放在前面吃她的奶,吸得直响,跟什么美味似的,吸住了就不肯放嘴儿,手还在揉她,死劲地揉她,把人再度揉得软糊糊的,成也他们,败也他们——

就巢弯弯这个人,就倒在他们手里,终身都逃不走。

有他们一天,就有她一天!有她一天,就必得他们一天!

这不是誓言,这是种命,逃不脱的命运,她与他们深深地都联系在一起,血肉相缠,骨肉相牵。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的人请小心,咱低调点,哈哈

话说终于把《半推半就》的稿子都修好了,个人志就要印了,还想要买童鞋们看下面的链接

80、080作者有话说有通知 ...

弯弯是给香味儿弄醒的,眼睛微微一张开,入眼的都是她熟悉的,一点陌生感都没有,她慢慢地爬起来,眉头从一开始的舒适慢慢地过渡到皱得死紧,实在是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又不是万能充气娃娃,她哪里能扛得住的,也亏得她,这种事都习惯了,才就这么一点儿后遗症——她其实想说见他妈的鬼去吧,谁要是下次再这么干,她就罢工。

上一篇:不清不白 下一篇:爱你不过两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