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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不白(85)+番外

男人的占有欲其实是件可怕的事情。

我以前没相信周作对我什么的,也就是一个男包养一个女人罢了,也就钱的事情,拿钱买个快乐,现在到是觉得不一般了,他要跟我结婚,一个男的要跟你结婚,还把别人都给算计了一场,你还能感觉不到人家的“真心”?

只是我觉得这真心挺可怕就是的。

所以我不敢想象周作知道我跟陈利人相过亲的事,还是瞒着吧,我头一个想法就是这个,人进来时,打招呼,他的视线扫过我时,露出笑意,也不是说他根本不笑,还是看向我时,那笑意,我敏感地觉得似乎加深了点。

也许是我多想的。

因为他们男人之间的话题挺开,当然,周弟弟在中间的身份也好,他是街道办事处的,又是海岛迁移工作组的人员,两个强有力的投资方都在,他们谈得挺融洽,我在中间也听得出来周弟弟到是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听听他的话,都是为了即将被迁移的渔村所考虑,我完全没想到他工作起来也是挺认真的。

唔,我也只是听听,一句话也不搭。

他们做他们的事,我吃我的。

我还是没捞着酒喝,一口都没喝着,有周作在身边,估计我永远也喝不着酒的,我为此觉得非常遗憾,呃,其实我不喝也没事,但别人当着我的面喝酒,却不让我沾一口,好像有点不太公平的样子。

我郁闷地回去睡觉。

“今天兴致不高?”

周作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拿着毛巾在那里擦头发。

我窝在床里,撇撇嘴唇,“叫我不让我喝酒。”

他擦头发的动作一滞,当即笑道,“不是怕你喝多了又乱拿别人的钱包嘛,万一又碰到我眼光这么好的,我可怎么办哦?”

这人不光夸他自己,也连带着把我都夸了一回。

我真是没力气同他说话了,背过身就装睡,他偏不,硬是挤床来,从背后搂住我,不肯让我离我半分远,——

我还想挣扎的。

“乖,别动,——”他的声音有些异样。

我要听不出来才是怪事,尤其被硬硬的物事给顶着,我才讷讷地不动一下。

这个人,真是的。

第二天一早就让他给拉起来了,美名其曰是为了锻炼身体,其实是拉着我到个私人会所打高尔夫球,我对这项运动兴趣缺缺,又扛不住周作的小心哄我,只是得跟个女教练去学习怎么打球,才没打几个球,我就觉得对于运动这回事,真是没有多少细胞,随便找了个位置,喝点果汁,吃点东西就当作打发时间。

“你在这里?”

我感觉这应该对我说的,于是就抬起头,看到陈利人一身运动装,估计是从外面刚回来,额间还些细细的汗,也不求得我的同意,就坐在我对面,喝着水。

我往后一靠,点点头,“是呀,我在这里。”

陈利人将水瓶子放在桌面,一看那水瓶子上的牌子,我心里微微咂舌,到也不会露出吃惊的表情,就扫一眼,很快就收回视线,有钱嘛,给自己些享受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最讨厌那种明明享受不起,非得装相的。

“你好像不太欢迎我?”他干脆地问我,也不拐弯抹角,人往后靠着,一条腿叠着另一条腿,又加上一句,“还是这是我的错觉?”

我搞不清楚他想干什么,不由挑眉,脸上挤出笑意来,还边轻摇摇头,“不,我不是不欢迎你,我是很欢迎你的,”我端起果汁,浅浅地喝了一口,又接着“挺好脾气”的说,“要是我不欢迎你,这就不太对了,就算是不欢迎,也得放心里是不?”

“那还是不欢迎我?”他嘴角微微上扬,显示心情愉悦。

我对这样的对话觉得挺无聊的,也没有丝毫兴趣,我想周作也不会担心我跟他的生意伙伴不对付,毕竟生意是他的,我从来就没打算过干涉他的生意,那不适合我,——“您说对了,我确实不欢迎您。”我老实的承认,对上他来不及掩饰的错愕眼神,笑得比刚才更开朗,“任何跟秦百年跟秦娇娇有过关系的人,我都不太欢迎……”

“秦娇娇,你嫉妒她?”

陈利人毫不放弃这个机会,抓着秦娇娇的名义问我。

我不得不说他是个成功的生意人,很快就能抓住重点,虽说我自己表现的很明显,从来没想过要掩饰一下,我点点头,“你说的再详细点也行,换个词,就说羡慕嫉妒恨吧,哪里用嫉妒就能表达我对她这么多年来的心结,对伐?”

他大笑,一点都不掩饰他的愉悦。

我感觉像是被嘲笑了一样,顿时就瞪着他。

非常不满。

他朝我摇摇头,一副饶了他的表情,“你真是个坦白的人,我问你之前还以为你要说说什么你跟她怎么怎么要好的事呢,她都是那么说的,我以为你也要这么说的——”他顿了顿,那表情怎么说呢,就是有些玩味的架式,“我曾经追求过秦娇娇,可惜处过一段愉快的时光后,她还是回到周各各身边了。”

他说我坦白,其实他比我更坦白,我不由得在心里思量关于他的那些传言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假的,虽说我知道他离婚了,也曾经听说过他的事,我挺兴致地将两肘支在桌面,手心托着自己的脸,“我可没看出来你有遗憾的样子。”

他眨眨眼睛,手往他自己脸上一抹,一下子就是遗憾的表情,“其实我是很遗憾的,能叫人看出来的那还能叫遗憾吗?”

我对这个歪理挺无语的。

“昨天去度蜜月的新娘子还打了个电话给我,”他一副纠结的表情,像是经历了什么了不得的麻烦事,“我还祝她新婚愉快呢,周副市,嗯,也是一表人材的,是周先生的大儿子?”

我顿时不高兴了——

直接站了起来,甩手走人。

不高兴跟他说话。

“哎,听说你以前还暗恋、呃,好像不是暗恋,还是明恋的,怎么就嫁给周先生了?”他坐在原处,就那么问我——

我甚至看到会所的工作人员都朝我看过来,那种被指明的难堪,暗恋儿子,又跟他爸好了,这都是什么事儿,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干的,偏我自认为是正常人就干了这么件不正常的事。

我脸上烧得慌,却是强自镇定地朝外走。

讨厌一个人很容易,从陈利人开始。

第054章

打人不打脸的,没有像陈利人这么刻薄的,什么事不好提,就非得提周各各的事,给我添堵,好歹他还是周作的各作伙伴呢,有这么嘴边刻薄的?

我走出来后觉得必须回去打他一巴掌,叫他明白饭可以乱吃,可是话不能乱说,想想又觉得自己要真是那么干了,岂不是承认了那回事?打又不得,不打心里又堵得慌,我决定去找周作。

当然,也不是找周作“哭诉”的,这种事没意思,一哭诉,周作还指不定觉得我对周各各还有心思呢,他就那样的人,最好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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