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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不白(72)+番外

他在冲澡,坚实的背部刚好对着我,“过来——”

他叫我呢,叫得坚定,不容我有一丝的迟疑。

我羞答答的上去,就像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子似的,还踩着小碎片上去的,离他还有一步远时,他冲澡的水都能溅到我脸上,我就停了脚步,悄悄地盯着他的背,嘴里忽然觉得干干的,像是身体里的水份都被蒸干了一样——

这脸都烫了,跟没见过他一样。

“还发呆?”他估计是没等到我上去,又简洁的发话了。

我干脆就冲上去了,一把抱住他,从身后就抱住他,贴着他的裸/背,两腿还试图往他的腰间挂,就把自己挂在那里,可他身上湿滑湿滑的,我怎么弄都不行——反倒是不小心碰了他前头一下,那种瞬间就强势的状态,叫我差点儿要跑开。

我是怕他的,尤其是这个。

可真的是跟水到渠成似的,被他给抱下来就在他身前,我都来不及做心理的调试,就让他满满当当地塞了进来,那烫的,几乎叫我打哆嗦,身上的水是温热的,一直淋在我们身上——

就像是跟下雨似的淋在身上,我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天外还是在屋里,眼前晃荡着他的脸,被情/欲晕染的脸,像是跟我拼命似的,一直不肯停歇,我怕他——也怕这个,他容不得我反抗,这是个*的男人,平时宠着我没关系,可这件事上他得是绝对的主宰者。

我也不知道嘴里发的是什么声音,就哓得胡哼哼,他到是亲我的脸,就跟亲什么似的,我形容不出来,就一直亲,手在落在我身上,又揉又弄的,弄得我全身都疼,——也不全然是疼,不是疼呵——

神经病大抵都是这样的,我说我自己,呵呵。

第047章

我也就骂骂自己,醒来后还给自己个耳光,——

这手才给自己一耳光,就让他拉住了,一脸的严肃,我抬眼看他,就那么无所谓的看他,瞧他光着个上半身,我也不害羞,说真的,他身上哪里我都见过,见得清清楚楚的,就是有几根毛我一直没数,没耐心数。

“打自己做什么?”他还问我,拉着我的手到他脸边,硬是拉着我的手,往他脸上碰了两三下,“应该打我吧,打自己有什么意思,打在你身上,疼的可是我——”

都说不要脸的,周作是个不要脸的人,所以他说起这样的话来,把我弄得浑身不自在,他到是跟个没事人一样,硬是拉着我的手,把我的扣住,硬是不让我往回缩,我脸上烧烧的,都是叫他给弄的——

刚才还说见过他全身,他全身都没有我没见过的地方,可现在我真不敢看他,原因没有别的,就因为他不要脸——就他这么个年纪的,还能说这样的情话,我能不脸上烧嘛,没烤鸡蛋都算是脸下留情了。

“我们出去吃个早饭,想吃什么?”他把我拉起来,床头放着成套的衣服,他硬是不让我碰自己,非得他自个动手,——

先套个内裤,再往是胸衣,作这两样举动时,他真跟清心寡欲的人一样,连眼神都是平静的,连个波澜都没有起,就把我当个洋娃娃似的,替我穿衣,还是条连衣裙,反正我上次看过了,这里大都是裙子,各种各样的——

连衣裙是拼接的那种,上面是纯白,矮立领子,悄悄地挡住锁骨,将锁骨遮得严严实实,一点都不露出来,腰间粗犷的皮带,裙子也不怎么长,大约是膝上15公分的架式,我一坐下去,就感觉底下不太好,即使是夹着腿儿坐的,还是隐隐有走光的危险。

我看向他,仰着脸。

他到是不慌不忙地再拿起一样东西,将那样东西往我的腿上套,再往上一拉,从我的小脚一直拉到大腿处,伸手就一拍我大腿,“站起来,别跟个木头柱子似的,我要是不给你穿,你都不会说这个?”

——我对他吐槽,当我喜欢坐在那里,一不小心就能叫人看到底裤?

不过,他乐意,我也不打击他的积极性,他摆明在宠我,我又何必打扰他的兴致?我就勾着他的胳膊走出去,鞋子也是他从衣帽间挑出来的,更显得我腿长,我本来就腿不短,这下子更长更细,不是我夸自己。

“有你我还要想什么呀——”我讨好他,适时地拍拍他的马屁,好像没了他,我不能活一样,呃,就是个生活白痴,手紧紧地勾住他的手臂,生怕一放松,他就跑了般,“你不会把我给丢了吧?”

我故意问的。

“你说呢?”

谁晓得,他冷冰冰地就回了我三个字,顿时叫我觉得周边的温度都低了好几度。

这变脸比六月天的还快呢,刚才还那么小心和意的,现在就跟制冷机一样,叫我无所适从,想想又不能这样子,毕竟我还得靠他,把他惹了对我半点好处都没有,我索性厚着脸皮,呃,本来脸皮就不薄的——

“叔,叔——”我故意的——就故意这么叫,反正就在电梯里头,踮起脚尖就凑向他的脸,呃,也不对,我是咬他的嘴角,不是真咬,就那么用牙齿磕,轻轻地嗑一下,又吸一下的,嘴里还一直喃喃地叫他——“叔——叔——”

到是他拿手挡着脸,看都没看我一眼,“别跟孩子似的,做错了事就撒娇。”

完全是警告的意味,闹得我好没脸,我本来就是厚着脸皮去碰他,这种主动的事我做的挺少,一般看上去是像我主动,其实作主的都是他,他叫我干嘛,我就得干嘛,而且他不动,让我动——

这才是他的坏习惯。

我索性耍无赖,硬是攀着他的胳膊不放手,也不管他是不是态度不太好,“我本来就是孩子——”听听,我都无耻到这地步了,还说自己是孩子,装嫩可耻,可我真装了,“是叔的孩子——叔——”

又叫他,一声声地叫他,以前在国外,他可不就是喜欢我这么喊他,越喊他,越兴奋的,现在跟变了个人似的,叫我实在是有点闹不明白——难不成回了国,脾气也能变的?但也没见他变得多呀,很多习惯跟国外一模一样。

现在——他到是跟个泥竖菩萨一样的心肠,不理我。

“周作——周作——”直接叫一个名,我实在叫不出来,只好叫他的全名。

我心里急得跟吃了毒药似的,怕自己没了靠山,不能更痛快点,又怕自己再让他给算计了,再吃一回那什么药的,要真那样,我可真是自己造孽的,以前他给我用的什么破药,真的,跟他一起后完全没有了麻烦——

以前碰到周各各就热的不行,碰到周弟弟就痒——现在嘛,嘛事都没有,就跟船过水无痕似的,可我不敢掉以轻心的,生怕一个不留神他又给我挖了个坑,但又没觉得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我这不是没有安全感嘛。

“你是不是要洗洗脑?”他冷冷地问我,眼神、脸色无一不冷。

我看了都觉得脑仁疼,只好装傻,“洗脑?洗什么脑?你要吃豆腐脑?”说完,我还夸张的笑,真把自己的话当笑话来笑,笑得特别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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