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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不白(65)+番外

现在她同我说有把柄落在周作手里,我猜想那肯定是个不能说出来的把柄,才让她被周作利用,我自私归自私,不能原谅她是一回事,但也晓得主因是在周作,凉凉地问她一句,“您也别故意来挑事,秦百年让你来的吧?”

她点头,“我要办的事也办好了,也得走了。”

我都说了,张净对我还算是不错的,人都是自私的,都得为自己着想,她为了自己的把柄而把我献了出去,这也无可厚非,我能理解,可不能原谅,以后就这样了,我跟她也无关了。

秦百年,我真是服了他。

可他不知道周作是什么人,还指望着张净来这里说什么让周作误会我嫌弃他年纪大的破话,以为周作真能认真了,对我就立即变了脸?

哈哈,真可笑,我真是觉得挺可笑的。

这是我的亲生父亲,我一点都不怀疑他是个好父亲,可是那都是对秦娇娇的,对我嘛,那都是他恨不得当年射墙上去的。

我打了个电话给周作,唔,直接接的,我听到电话那头还有点别的声音,估计是在开会,可他没挂我电话,“睡醒了?”

就轻轻地问我一句,我乐了,秦百年算什么,他再也不能叫我糟心,“嗯,叔叔呀——叔叔呀——”我叫他,一声声的叫他,“我都说你是老男人了,不生气的吧?”

“我那么小的心眼?”他就回我一句。

我当时就想说,其实他就那么小心眼,还是把话给压下了,“哪里有,叔叔心眼最大的,”说点好话,才不会给秋后算账,我还是晓得这个的,先跟他通气,免得经过第三人的口,话就变味了,“我就是同张净算算账呢,叔叔,你也忒不地道,非得背后踩我一脚,你都不知道,我还以为叫暗恋的人睡了,人家还不认账呢,你晓得我当年都流了多少眼泪?”

把事情摊开来说,才是最棒的,这点我也晓得的。

“他敢动你一下,他敢?”周作的声音含着笑意。

在我听来,真不是滋味,这个人,真是一点内疚都没有,估计是非常自得的,我差点把牙根儿咬断,跟这么个人一起,简直是把自己往火上烤,可又不得不一起——“厚脸皮——”我骂他,又问了他一句,“海岛开发计划你打算怎么着?”

“让陈利人甩了秦百年,我跟他直接合作,”他到是不瞒我,“满意吗?”

满意?

我何止是满意,我是欢喜得不行了,“叔,午饭一个人在家吃没意思,我找你去?”

“那行。”他答应。

呵,我真装,装得挺像一回事。

第043章

我出门时,特意看了眼老秦家的大门,昨天跟周作回来,我是下意识地看了眼,跟这回不一样,这回我心里有底气,至少周作给我了保证,我才不管秦百年有损失多少,出来混的都是要还的,他跟秦娇娇好,我无所谓的,真的,只是他不能以伤害我去满足秦娇娇,他想把秦娇娇当亲女儿还是当娘都行,别扯上我。

真的,我耐心有限——说起来,我不得嘲笑自己,瞧我跟秦百年,一个不是合格的女儿,一个不是合格的父亲,估计是老秦家的风水不太好,弄得我们成这样子,我到是没把他当成不死不休的仇人,毕竟那是我亲爸——

我又暗搓搓的想叫他难受一下,不能总是我难受的。

所以说,我也不是个好女儿,好女儿应该是任劳任怨的,不求回报,只求付出,我不管,我不是好女儿,所以他为了秦娇娇让我难受了,那么我也不为了谁,我就为自己也让他难受一下。

我还想着秦百年出来指着我的脸骂,但是走出去时,发现我有点失望,哎,这人都犯/贱,我还在想要怎么让他气个半死,呃,好像太不孝了。

不是不打算留遗产给我嘛,我也不计着那些财产,但是我非得让他的财产少上一些,具体我是没有办法,突然成为商业奇才逆袭整个商界,我完全没有那个能力,可我有周作,这简直就跟开金手指一样。

确实的,我坐在车里还有几分自得。

有金手指就得用着,别等到金手指又找到年轻又嫩又比我会讨好人的小姑娘之前,我得先把自己弄舒坦了再说,这想法多可怕,我故作害怕地抖了抖,自得又加深了些,我又不傻,好资源不用,才是最大的傻瓜。

也就一句话,就让周作想占了秦百年的海岛开发计划,我当然不会以为我在他眼里到那么重要的地步,肯定这个计划不错,生意人嘛,老话都说“杀头的生意有人做,亏本的生意没人做”,这话还真是挺有道理的。

路上我接了个电话,还是罗筝打来的,她把我骂了一通,觉得我特想不开——还说周作那种人,我怎么就敢与虎谋皮了,到时我可能连个渣骨头都留不下来,她又哪里晓得,我早就给吃得连个渣骨头都不留了,她这话说晚了。

周作的公司我已经是熟门熟路了。

没想到周作所谓的开会是跟公司的高级干部们一起开会,中午他们就安排在离公司最近的大饭店里吃饭,要是早知道是这样子我肯定不过来的,周作到是老神在在的替我跟那些高级干部们介绍我——

就简单的介绍,“秦白白,大家叫她小秦就成,性子不太好的,就是听话,过段时间你你们可能叫她周太了——”

那些高级干部们连个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像一点都不觉得这事很叫人意外,一个个都跟我打招呼,还自报姓名,我一个都没记清,不是不想记,实在是脑袋都木了,被周作给吓的——

那些人没吓着,我到是吓着了,估计都快要神经错乱了,呃,也就是那么打个比方,其实我没有神经错乱,就是想把这事的程度往高里提,叫“周太”是什么意思,我哪里能不晓得,跟周作结婚了,才有资格叫周太的好不好!

跟他结婚,我疯了我?

我心里想法乱乱的,脑袋也木木的,就晓得跟那些人微笑,也是——除了笑,我还能干嘛,难不成说我不是?周作还在身边呢,我要是敢说一个“不”字,今天把他的面子下了,回头他能叫我是“死活不成”,好像说的太夸张,可我就有那么种预感。

我觉得周作的手捏了紧些,似乎是有提醒我的意味,我才回过神来,跟着他的脚步,走向主位,他为我拉开椅子,我也不跟他矫情,跟着就坐下,他就坐在我身边,他一坐,所有的人都坐下了——

不仅在公司里开会,他们还在饭桌上继续,那些什么计划的,什么利润的,什么调查的,反正听得我一头雾水,隔行如隔山,这话儿确实是一点儿都没错,要是让我说什么计生条例的,我估计也能张嘴就来,各人有各人的专精。

但就这样子,周作也没忘记我,估计是他觉得我脸上好了,也让我吃海鲜了,蒸熟的螃蟹还是他亲自去的壳,我去拿蓄满红膏的蟹壳,还让他轻轻打了下手,——我顿时有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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