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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不白(17)+番外

姓秦不是什么大事儿,谁还能查去我的人事档案不成,估计最最简单的档案,没有人能查出什么事来,我最不想叫人知道我跟周弟弟有什么关系,确实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架不住秦娇娇这么一说,我好像是故意隐瞒与周弟弟认识的事。

好像一下子就感觉不同了。

我真闹心,碰到秦娇娇真就没有好事。

人家还叫我跟他们一起吃饭。

吃饭?我有这个胃口?

指定是没有的,不是得给秦娇娇恶心死的,装得厉害,早上明明给我赶出去,现在还装作什么事都没有,我心里这么嫌弃她的,但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她比我会做人,至少表面上她表现得太好,让我一下子就成了渣渣。

嗯,我不太会做人,其实我会做人的话,也必须装作没事人一样,跟他们一起去吃饭,也坐实一下我跟周弟弟确实是认识的话。

但我没有去。

真的没去。

下班后,我就跟王嫩嫩会合,因为景端端回来了,度蜜月总是回来的,于是我们三个人就聚一聚,景端端是独立自来的,分别都给我们带了礼物,据说从遥远的国度带回来的——马尔代夫。

我一个人也去过马尔代夫,去了后发现一个人过去玩确实是没多大意思,不愧是度蜜月的圣地,显得我特别形单影只。

景端端满脸幸福,跟个小女人似的——其实她是大女人,呃,跟她老公是大女人小男人的搭配,她老公很年轻,刚到结婚的法定年龄。

但是我们晚上的行程都是由景端端丈夫准备的,私密性最好的会所,而且景端端是老板娘,唔,据景端端开始为自己的发小们开的,让大家有个消谴的好去处,安全无毒副作用,后来就把受众扩大了点,但是一般人还是摸不着门路的那种。

我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有些人都是爱扯,扯成个什么门槛儿似的,好像那样才显得他们高高在上,甚至是睥睨万千红尘似的——

我们仅仅是吃个饭,真的,也没有特别的娱乐,景端端一结婚的人,我们还能有什么娱乐,吃个饭就散了,王嫩嫩说今晚有聚会,我还觉得挺新奇的,说是他们一帮子人聚的,都是游戏迷。

不怕人笑话,我是真没见识过玩游戏的人,在现实里的样子,惟独一个就是王嫩嫩,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但是我王嫩嫩也跟我说了,玩她这种游戏的很少不在游戏里投钱,甭管在游戏里大家处得有多好,人都得长个心眼。

所以我们两个人一道去。

没去一会儿,王嫩嫩就跟他们处得挺好,不是只有男人,还有女人,有结婚的,也有没结婚的,有孩子都挺大的,有的还没有孩子,聊得挺开,王嫩嫩跟我都不算是年纪最小的,年纪最小的都玩这款游戏好几年,大学毕业后还一直在玩。

这次聚会实行AA制。

烟味,酒味都一起来,熏得人够受的,还没适应过来,大家还一起唱歌,嘈杂的音乐,伴随着走调的歌,听上去太冲击人耳朵,叫我实在是想找个地方透透气儿,朝王嫩嫩做了个手势,我就起身去洗手间。

可能我心态太老的缘故,国外那些年不是没有试过怎么自由奔放自己,如今回了国,有了工作,就感觉跟过的清心寡欲一样,别说是酒吧了,就是歌厅都没有进过一步,仿佛那些曾经玩乐的东西,离我特别遥远。

晕乎乎的,像是一切要从脑袋里跳出来,我一手按着太阳穴,一手捂着嘴巴打哈欠,朝着指示牌子走过去,乌漆抹黑般的走道,仅仅留着暗暗的光亮,无端端的有种暧/昧,——我朝前走,人就像是陷入深切的地狱里头,不能自拔。

“清扫中,稍后。”

洗手间的门上挂着个牌子,我愣愣地看着牌子,有些反应不过来,喝了酒,身上热热的,我呢,甭管喝多少酒,脸上都容易红,也容易烫,手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碰了洗手间的门——

那一瞬间,人就跟着失去了力道,往前跌跌撞撞地撞了进去。

我还没注意到里面有什么不对,就想着要站稳,这是我脑袋里惟一的想法,人冲到洗手台前,手堪堪地扶着那里,心里才庆幸一下,不由自主地看向前方——

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被身后的男人压在洗手间台前不能动弹,白嫩的肌肤落入我眼底,纤细的腰肢叫男人的大手狠狠地扣住,两条细得跟柳枝儿一样的腿儿被挤入的男狠狠地分开,一条腿高高地架在洗手台上,另一条腿则落在下面无力地晃荡着——

他们错愕地看着我,我震惊地看着他们——

画面仿佛是静止了。

一动不动的。

周弟弟——秦娇娇——

我甚至能看到秦娇娇的腿间,似乎已经被他撑到极致——

被酒意熏过的脑袋,似乎一下子就清明过来,人跟着就想往后跑,跑出这个叫我震惊的地方。

第014章

我几乎是没喘一口气地就跑回包房,挤在王嫩嫩身边,心狂跳得厉害,脸上本来就烫,现在更烫,眼里看到的画面就是刚才那副景象,粗大的、肿胀的——那东西,深深地挤入,身子就跟着痒了——

痒得我几乎坐不住。

我就歪靠着王嫩嫩,不想动弹。

更加叫我难堪的是底下似乎有点湿意,紧夹着的腿儿,贴着肌肤的底裤布料,都在告诉我一个事实——我又痒又湿,有种冲动,强烈的冲动涌上来,我整个人像是快面临崩溃的边缘。

“怎么了?”

王嫩嫩似乎发现我的不对劲儿,凑到我耳边问我。

“我有点不舒服,想先回去,大概是喝醉了。”我不想在这里再多待一分一秒,多待一秒也能让要我的命般,“能走吗?”

“我也差不多了,困死了。”王嫩嫩没有异议。

但是理由叫我想笑,她也有要困的时候,天晓得她玩游戏通宵是常有的事,估计是受不了这样的夜生活,——她去跟朋友们告辞,我就待在一边儿,等她一起走。

外面就有出租车。

回到家里,我就躲入浴室洗澡,把底裤一脱,才知道自己的感觉并没有出错,这底裤湿得一塌糊涂,还痒,痒得人难受,还空虚的,冲水已经不能够,忍不住地拿手去碰那里,轻轻的碰还不行,就用自己的手揉弄——

又充满了羞耻感,我倒在浴缸里,全身都叫温水给湿透了,再没有比此时更清明,更清楚地知道我这里哪里是得了妇科病,分明是缺男人了,平时自己洗澡时都不会仔细看的地儿,如今却叫自己在那里揉弄,再没有比这个更叫我羞耻的事儿。

人浸在水里,几乎半小时,才歇停下来,软软地倒在那里,我几乎不想起来,生怕起来又犯痒,完全成了我的魔怔。

镜子里映出我的脸,都是水,眼睛一点精神都没有,有的全是惊慌,慌乱无神。

像是我看花了眼般,身边似乎站着一个男人,而我被他揽在怀里,他的双手正在我身上肆虐,明明我是包着浴巾的,镜子里头的人却是光着的,不着寸缕,人给压在墙上,胸前的嫩肉叫墙几乎给挤压到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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