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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推半就(8)

“和尚?”她愣愣地惊呼——

不止是个光头,还是个光溜溜的光头——

作者有话要说:瓦说——

啊啊,年二十六就可以放假了——

迫不及待——

我会告诉乃们下一章要发什么嘛,会嘛?

我肯定不会——

我想致力于当坏人

☆、006

谁能想,秦女士刚叫人整理出来的房间,那里头的衣橱藏了个光头——

这都是小事,大事儿是她——陈碧那作孽的打底裤还没拉上来,垮垮地掉在两膝盖间,小裤裤早就让首长扒走,她就光着打底裤回来的,底下还漏风——

陈碧镇定了——难得镇定了,她想起来,想把打底裤往上拉,就算叫人看见了,也得是穿戴好,不能叫人家一看再看吧——光头,不定就是和尚,她可不敢污了小佛爷的眼睛——

她想的好,想法实在,做事也实在,只是,“小佛爷”来得凶猛,猛得不像话,一见亮光进来,双眼发红,就往外扑,扑得叫一个猛的——把还没有起来的人直接扑倒在地,都说了他是光的,她嘛,半光——

这下子——热闹极了——

她后脑壳一疼,整个人都扑得往后躺平,身上贴着个光溜溜的男人,男和女,就那么凑巧,都是相嵌合,她腿儿张,他扑腾出来,姿势没啥好看——

结果——他抵着她,她瞧样子像是放纵了他,他往前,没有迟疑——

她想尖叫——结果,嘴叫他给捂住了,所有的声音都叫他的手给挡了,“伊伊呀呀”的声儿太微弱,甚至都没有存在感——天都要塌了,她在叶家里叫个光头给摆平了?她眼睛大睁,死死地盯着这个男人,似乎要将他身上盯出洞来——

她的眼睛又黑又亮,盯着他,到让男人笑出声来,低头去吻她的眼睛,濡湿的唇舌,吻得她的眼睛都睁不开,身子一起一伏,叫她难受,难受得扭动腰脚,想要逃离一切——

但——

她的折磨没有停止,房门被推开了——

“你们在做什么——”义正辞严的质问,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强烈的禁欲感面孔。

她望向门口,脑袋瓜子里给映入三个字:叶苍泽!

随着他一声暴天雷般的质问,外边想杂乱的脚步声,似乎是有人冲上来,有人不怕,还是兀自伏在她身上,撤出再往里顶,不管顶得有多深,都不知足,一下下地驱策她,驾驭她——

羞耻涌上心头,不是因为自己这副样子叫人看到觉得羞耻,是因为他在外边,她湿得更厉害,身体的自我调适让她羞耻无比,却因为他就在外面,她都不能自控了,甚至都希望身上的人更剧烈一点——

“叶陈,给我下来——”叶苍泽关上门,还将门反锁,动作利落,不拖泥带水,几步就走过来,有力的双手就去揪那男人。

岂料,那男人退得快,退得溜呼呼,在身经百战的叶苍泽面前溜得贼快,身上微有些汗,更滑溜,跟泥鳅似的,靠着衣橱,还没有尽兴的物事儿,挺立在那里,黑色毛发精光油亮,都沾染她的湿意——

她很湿,整个人倒在地板,腿儿微动,她一翻身,整个人侧身蜷缩,背对叶苍泽,试图乌龟地把自己藏起来,藏得好好的,不叫任何人见到——

无数次事实证明,陈碧绝逼不是什么好运气的人种,她到想躲,无奈脑袋里不知道是塞了什么东西,让她的手在地板刨来刨去,像是能刨出个地洞,好叫她躲进去,把自己躲起来——

这是她的全部思想,全部中心思想,别的都没有想,双腿都夹在一块儿,仿佛那么做,就能叫她忘记刚才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她没这么快又让别人得逞,一点都没想到自己的样子真奇怪——

打底裤还在膝盖间,挂在那里,蕾丝裙垂下来挡住她羞涩的臀部,不叫任何人发现其中的小秘密,她似乎是睡着了,当然,她想这么告诉自己,或者这么催眠自己都行,叶家不是她的什么风水宝地,她确信了——

但她不想起来,最好是这么着一直侧躺着,直到所有人都离开。

她蜷缩的姿态,莫名地让叶苍泽觉得心酸——心酸——他眼尖酸酸的,可不就是心酸了?为她的鸵鸟姿态,脱下黑色大衣,先将人抱了起来,拉开被子,把人轻轻地放了进去。

动作极轻,且温柔,这叫做铁汉柔情都不过如此,且看他,满眼的温柔与克制,再为她拉上被子,盖住她的脖子,即使她像是癔症了,没有看他一眼,他都在那里温柔对她,“好好地睡一觉——”

这声音真真像是哄宝贝,他的宝贝,他想要珍惜一辈子的宝贝——

然而——她毫无所觉地躺在床里,两眼无神,似乎对别人的声音一点感知力都没有,彻彻底底的成了鸵鸟,她没有耐心,她从不坚持,她就是乌龟,不肯自己面对现实,外面风大雨大,高个儿顶着就成。

“怎么就来得这么快?”那男人一直没说话,逃过叶苍泽的一揪手,他一直站在那里,没动一下,脸皮到厚,也不计较自己身上光溜溜,就径自站在那里,双手抱在胸前,一派闲适之态。

叶苍泽没啥好脸色,任谁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他都看到什么了,他的女人叫人压在地板里,与他不相上下的凶器让他的女人差点交待在这里,他坐在床沿,大赤赤地坐着。

“阿碧,怎么了?”秦女士在敲门,声音挺大。

“没事,给蟑螂吓着了——”叶苍泽随口一记谎言,大赤赤地瞪着对面的男人,见对面男人还漾起笑意,不由面色更加冷沉了点,声音到是不重,“柳东泽,你到底想干嘛,这里也是你来的地方?”

秦女士没再敲门,她一厢情愿,觉得这开头挺好,叶苍泽那是谁呀,当得起乘龙快女婿这一词儿,她想的就无外乎让女儿嫁给叶苍泽,那样的人品,她女儿正好——

柳东泽,叶茂的小舅子,人要问,叶茂这是娶妻了?没——没有呢——叶茂跟人订过婚,到是柳家大小姐跟人私奔了,结局貌似不太好,柳东泽只能算是前小舅子了,但不管怎么样,柳家与叶家一直交好——鱼帮水,水帮鱼,两家一直离不了。

叶老爷子的葬礼,柳家没少来人,柳家吼得出名来的人都来了,但是谁都注意到柳东泽没来,柳东泽这个人,出了名的爱玩,除了这个,谁都知道柳东泽心黑手狠,谁要得罪他,那还不如自个儿自杀去——

就这么个人,居然让人剃光了头,反关在衣橱里,还脱了个光光溜溜,说出去这谁敢信呀,谁能信呀!

“叶则呢?”柳东泽脱出来就这么三个字,没有多少怒气,就这么问,言笑宴宴,自有一股子大气,哪里像是光着身子的,简直就像身上着铠甲,一身雪白,常山赵子龙,便是那种气势,

叶则是谁?叶老六的儿子,独一份儿,便是秦女士嫁进来也没敢私自再生一个,叶则跟柳东泽不对牌,两个人自小都没有看对方顺眼的时候,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没有一个人能一时都居上风,老大轮流做的意味儿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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