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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推半就(75)

他坐在原处,没上前,眼神阴暗,“你这是要做什么呢?”

陈碧哪里料得他这么说,说得她都快掉眼泪了,面子都没有一点了,她容易嘛,以为她自己脱衣服是容易的事?更是委屈了。

她忿然了,弯下腰,不管不顾地拉起小礼服,不知道是失了面子,还怎么的,反正她脸颊通红,倔强地咬着自己的唇瓣,对上他稍冷的眼睛,甚至都能清清楚楚地瞅见他微缩的瞳孔,“我们分手吧,我不乐意见到你。”

“分手?”叶苍泽瞳孔缩得更厉害,那眼神真利得跟刀子一样死死地盯着她,任何一个被拒绝的男人都不会有什么好心情,站起身来,带着一股子压迫性,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的脸,“我是你男朋友?确实过关系了?”

她与他是什么关系?

不正常的男女关系,这点她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原来是她自己的混账事,没把事儿弄清,现在她与张放登记了,那么与别人,那都不是正当男女关系——

她脸上的红色顿时一消而散,找也找不见了,为这么个想法都羞耻,更为自己刚才想豁出去主动一回的想法感到懊恼,脸皮子跟被刮走了好几层一样,叫她坐立难安,咽了咽口水,有那么一种前面都是死路的感觉涌上心头。

往前没有路,后退也不行?

“既然没关系,那我们也别办什么事了。”灵机一动,她突然间惊喜万分,跟抓到救命稻草一样,赶紧把自己跟人结过婚的事都想烂在肚子里,双手把小礼服往上拉了拉,一边走向包间门,“我走了。”

她想的到真是简单,光凭这句就打算把人拿下了,此时就想回家去好好睡觉。

那也得有人放手才行——

叶苍泽把人从四九城挟过来都为了什么?为了几天的露水情份?根本不是的,他的要求真没那么低,要真那么低早就不跟她说什么劳什子“把事儿办了”的话,直接求得肉体的解放不就好了!

她想走,真得有人放手才行,叶苍泽动作不慢,本来就不会慢到哪里去,好歹是军人出身,揪住她这样的,都不费力气,“真是个没良心的?”他凑近她的耳后,将她从身后搂住,一手更住握住她试图去拧门把子的手,不叫她乱动。

贴得非常近,她整个肩部都露在外头,奶白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叫人一看那视线都快跟粘在她身上一样,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肩部,一手往下滑,滑得叫一个惹人心烦的,惹人发颤的——

他的手,带那么一点薄茧子,也不是干什么活出来的,那是握枪也弄出来的茧子,透着个有力劲儿,摸在她身上有点糙,但不是太糙,“恰到好处”,四个字最好形容,腰部,细细的腰肢儿,跟柳条儿一样,仿佛一用力,就能叫她断了腰。

陈碧到抽口气,全身都紧张起来,听他话到是没错儿,都说她有时候还能真诚的坦白一下自己,这当下,她真对自己坦白了,确实认为自己没有什么良心,估计都是叫狗吃了。

她这么一想,也就笑了,刚才的气势顿时就没了个干净,底线就那么一个,他别提就行,她还能哄自己玩,没啥事,真没啥事,顺带地把正经登记过的事都甩到脑后去,“疼——”

胸前叫他一握住,那手劲,到真是重,重得她都快飙泪,嘴儿一张,就呼痛出声,只是那声儿还没有真正出来就响了头时,脑袋就让她硬是转过去,叫他的薄唇含了个正着——

她嘴里,有一点腥,也就那么一点点,最多的是醮料的味儿,醋、酱油、、姜味、再加上蒜味,全都叫他吻了去,她吃过的味道,全叫他经历了,吻得深,吻到她心上一样,叫她都快呼吸不过来。

“这也叫疼?”他抽开点唇,从两人的唇间带出细细的透明粘液,手下的劲儿更用了点,见她疼得皱紧眉头都不肯松开手,反而更与她作对似的抠弄着被她贴住的果子,“你是没疼过……”

话刚落入她耳里,她才想了抵抗的心思,就叫他咬住鼻头,尖利的牙齿就磕在那里,她不敢动,一动就怕他牙齿真咬,乌溜溜的眼睛就巴巴地瞅着他,有那么点可怜样,“阿泽,我困了。”

都是哪里来的理由,都叫人发笑。

叶苍泽上一秒钟叫她的拒绝给气得差点七窍生烟,这一秒又让她的话给逗乐,偏是那张严肃的脸硬是端着架子没肯软化,手到是移开点,合了她的意,放开她那里。

不是说他放开她那里就算是放她一马了,真没有这么简单的事,他的手,往她肩头下滑,慢慢地滑,跟折磨人一样,摸得叫一个动情的,他底下的物事抵着她的臀后,没动一下,就那作孽的手,在骚扰她,一下一下地摸着她。

她个意志薄弱的主呀,给他的手摸得都快站不住腿,要不是身后他抵着,说不定就软软地倒下来,也亏得他抵得好,人都在他怀里,跟投怀送抱一个样,“我真困了……”

声音可委屈了,委屈的都找不到世界上还有比她更委屈的语气,叫叶苍泽还真是拿她没办法,简直跟勾走魂一样,她说困,还真送她回去。

她睡着了,夜深的,伸手都不见五根手头,他贴着她,侧躺在她身后,那有力的手臂把人箍在怀里,霸占着她,哪里肯放开一下手——

可他更知道,时间不多,没人能放手,偷来的时间过得总是太快了。

“砰砰砰——”

跟砸门一样的响声,把睡着的陈碧给吵醒了,还迷迷糊糊的搞不清状况,就见着叶苍泽站在床前,比起昨天的休闲之态,今天又是一身正装,军服加身,看上去严肃许多,叫她微有点恍眼。

禁/欲素——全身上下都透着这么个气息,叫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可外头的声音实在太重,叫她没能静下心来,眉头略皱,“谁那么无聊了,到底是敲门还是砸门?”

她问得好,人在门内,自然见不到外头的人那一脸阴暗的脸色,还有愤怒,简直被人杀了全家老小或者是被人挖了十八代祖坟的滔天怒火,不止这些,那眼神更毒,全叫嫉妒给激发出来的毒意,那一眼就能把人给“毒死”。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了双更,我终于能双更了,虽然是时间晚了点,但是我厚脸皮地还是算自己双更了——

哦有件事,我真的没想到,我上都市分频的金榜了,虽然是第十位,但好歹是头一次,大家快用花把我淹没吧——还有哦撒花时记得如果能过25字就一定过呀,到时我好送分分给大家。

☆、052

都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柳东泽对这话到是深信不疑的,敌人的敌人就他的朋友,虽然说敌人有点过早,他到是早就拟了作战方案,没曾想,他的作战方案就开了个头,刚跟叶苍泽联手,结果叶苍泽就他摆了一道。

他跟叶苍泽没完,这话是真的,眼看着那房门连丁点要打开的意思都没有,他那个气的呀,跟没了理智一样,抬腿就踢向坚实的防盗门,奈何那门实在是坚实,他胡乱的踢法也没能让房门有什么特别的动静,仅仅是以响声回应他的狂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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