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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推半就(17)

柳东泽就是个坏胚子,也不怕别人说他坏,被她这么一辩解,他到是自在非常,随随便便把话往她身上一丢,他半点都不心虚,“呃,是我记错了?那真对不起了!”

他记错了?

就这么一句话?

陈碧恨得牙痒痒,又拿他没办法,推又推不开,武力值这种东西,真心一点都没有,平白让他随便一句话就差点按上“第三者”的名头,瞧瞧他,嘴上说的“对不起”三个字,那表情半点没有歉意,把她气得差点都没有想拿东西砸人——

“你想带我到哪里去?”她索性这么问,反正也逃不了,进都进来了,她没一开始拒绝成功,现在再挣扎,都是徒劳无功,平生最爱惜自己,舍不得自己疼一点儿,“我不想叫人怀疑——”

柳东泽拍拍她的脸,小小的脸,嫣红如花,叫他爱不释手,另一手则在两个人的相连处,身体往上顶,手还跟着作弄她那里,粘乎乎的液儿,他作弄的像是上了瘾头,怎么都不想放开,“怕叫首长误会了?”

声音有点冷,比起他的表情来,到是两下里有点不好比,表情是带笑的,眼神是冷的,声音也是冷的,活脱脱吃醋的男人样,“合着他是你心里第一人了?”

谁知道,陈碧到是认真地摇摇头,“不是。”她回答的老老实实,没有掩饰,连为自己打个掩护枪都没有,认真地仰起脸蛋,一出声,嘴里的呻/吟都就跑不了,声音可软了,叫人都能酥了半边骨头。

她一回答完,骨子里那点叫羞怯的东西又上头,叫她低着头,忍不住埋汰起自己来了,在别个身上,她到是想起她的主心骨来,这叫不叫她自责?

这种时刻,怎么能提起她的主心骨来,叫她的这份荒唐把她的主心骨给埋汰了!

她就这么个心思,到叫柳东泽眼神暗了暗,把人推倒在后车座里,他就压在她身后,掰开她细撩撩的长腿儿,捋起她的裙摆儿,再度把自个儿埋了进去,瞅着那里的花唇儿吃力地咽下自个儿的物事儿,娇艳艳的唇儿,怎么看都叫他眼底发红——

“谁,到底是谁?”他谁也不嫉妒,就嫉妒她心里头第一人!他停了,他不动了,就把自己搁在里头,不肯动一下,眼神儿严厉,衬着他的光头更叫人害怕。

她身儿敏感,早叫他弄得七荤八素,就留下老实的本性儿,他不动,她到是难受,难受的扭扭腰,更动动满是泥泞般那地儿,试着挤挤他,谁料到,他就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硬是不肯动一下。

“我都不认得——”她气嘟嘟的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个去大舅家吃的饭——咱们一家子人——大舅一家子人——吃饭回来有点晚,于是更新有点晚——话说,过年的时候全都在吃饭上头了——哈哈,不过没关系,咱还有小四儿陪着俺——虽说咱一直写的很扑,但是有亲爱的大家陪着,我想我总能写下去

☆、013

“不认得?”他重复她的话,那眼神怎么说,瞅着非常危险,“你不是不认得我嘛,我知道的,我就是——”

自己的心上人,还能不认得,也就陈碧这个四五不分的家伙才能理直气壮的说出来,她转头看着他,整个人不安分,被他杵在中间,想夹紧腿都没可能,心里可委屈了,全在她眼睛里了。

就这个眼神,跟小宠物一样,最叫柳东泽舍不得,刚打从衣橱里头出来,可巧的是就碰到她,凭着男人先天的优势,他自然不会放过,但是她不记得他,把他都忘记到爪哇国去——

他自有自个儿的歪理,能把她的话都掰过来,直接把人当成他自己,要是咱们说一句嘛,那是他往他自己脸上添金,或者是描花也成。

陈碧点头,对于危险,她一向是能避就避,避不过就只能告诉自个儿得享受,虽说享受不过是安慰自己,这些年,她到也习惯了,说个谎能让大家都高兴,大家都舒坦,她到是不介意说谎一回。

柳东泽乐了,不拆穿她,就凭她这一份心意,还知道用谎话来糊弄他,他就理解成她心里有他,哄自己一回也成,“要不要跟叶茂的人回去?”他再加一把火,把决定权大大方方地放到她手里,很“民主”,很“自由”。

他这么说,也得是陈碧能理解,陈碧是能理解,她直接把这个当成决定,一个叫她别回去的决定,听出那里头的威胁意味,要说她还挺通透,通透也就几回,很多时候她的脑袋就是浆糊一坨。

“不,我不回。”她笑了,朝他笑得真诚无比,“我就跟着你,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话儿听上去颇有点在神坛前念誓言的范儿,定自己终身的意味,活脱脱一份虔诚的模样。

他点点头,非常受用,把自个儿抽出来,手指抚着那一处,湿意有他的,也有她的,两相交杂一起,白糊糊的叫他眼睛眯了眯,抽出纸巾替她擦了擦充血的“唇儿”,手指往里探,才一探,就叫两边的内壁吸得紧紧的。

“那也是,我去哪儿,你就去哪儿。”他抽出自个儿的手,指尖一片湿润的亮色,嘴上这么说着,他还把手指往她唇瓣送,“小四儿,你说说,我对你好不好?”

那味儿,怎么说,真叫她羞,她一贯害羞,被他这么一弄,更是羞得没边了,硬是闭着唇,不肯张开来,他到是不急于一时,反将指尖的湿意一点点地抹在她唇瓣上,给她上亮晶晶的唇彩儿——

“好——”她起来,嘴上应得爽快,双腿一蜷缩起来,把自己弄得跟个刺猬一样,除了没么点吓人的刺,她缩成一团的样子到有那么一点像,只是她不具备攻击性,裙子往下拉一点儿,试图把自个儿挡住,目光嘛,尽量不朝他下边看,尤其是那还露在外头的物事儿,她不敢看。

他遗憾地摇摇头,“我可没看出来——”他说得直白,他的动作更直白,手放在他自个儿裆间,捧着他那个还没有得劲儿的物事,那意味明显。

陈碧眼角一跳,今天怎么就这么长,要是跟睡着一样,天亮了梦就醒了,这得多好?可惜现在还是下午,离晚上都远着呢,她到是想睡,也得看身边的人是不是乐意,隔着黑色的车玻璃,她真看不见后头有没有车。

她向来对柳东泽的话,没有什么认同感,怕是他说首长的人后边,那是在哄她,她不敢往深里赌,怕自己赌深了,自力更生,那才是时代潮流,她脑袋里想的全是这么个玩意儿,外边冷,她身上就这一身,还得想想办法——

“我冷呢——”她忍不住撅嘴,心里到是把叶则骂了个狗血淋头,就怪他,好端端的哪地方不去,非得去那里,害她成这样子,“你就不能给我弄点衣服,就我这么着?”她眼儿一盯,就盯着他身上那件收腰式的大衣,分明就是她的,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好意思就这么着穿着女式大衣就出来招摇了?

男人的想法,你别猜,陈碧这会儿是有心无力,只想着怎么把大衣要回来,这大衣可是得花她好两个月的工资,她买这件儿可是大出血,心疼得不得了,又怕他给撑大了,心头都快要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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