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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推半就(140)

但是――

陈碧慌忙地扒拉了几口,被他的脚那么一弄一弄的,小腿肚都发痒,让她都不敢再坐在这里吃饭,谁晓得下面会发生什么事,这一个个的,那眼神的意味都不一样,让她都害怕,“我吃饱了,我回家去。”

迫不及待地站起来,碗里的饭菜才吃了一半,她急着走,慌不择路般――

结果,哪里能走得了,这都是哪里?

叫的是订餐,由最好的饭店送来的订餐,这里是太子爷的住所,拢共四个人,三个男人,一个女人,而女人想逃,结果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

柳东泽最无赖,比她快一步地站起身挡在门前,硬是拦住她的去路,笑得那个叫小得意的,两臂还伸展开来,眼神再温柔不过,“小四,这是要跑了?多扫兴呀,你们说是不是?”

陈碧后退,谨慎地看着他,回头刚好对上叶苍泽的视线,那眼神,让她莫名地感觉到颤栗,明明像是全身的血液都要一起沸腾了般,她还是觉得往旁边退,没有一点安全感。

叶苍泽含笑,两手支在椅背上,“房里有送你的东西,不看看吗?”

那笑意,比起他平时严肃的表情,更让人觉得不敢靠近,她动作都一滞,嘴巴张了张,终是没能挤出话来,巴巴地又望向方同治,见他朝自己走过来,下意识地又后退。

可方同治到是拿手指指卧室方向,“给你买了东西,不去看一看吗,今天可是你生日的,忘记了吗?”

对,今天是她生日,年二十六,离大前夜的婚宴刚好是两天,就到她生日了,他们要是不说,她还真没记得这个日子,年纪上了的女人,通常不喜欢过生日,她也一样,最好是不记得自己的生日。

现在让他们提起,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心里到是有点甜,可一甜,一对上他们的目光,她纯粹是觉得后边有问题,问题大了去,两手赶紧摇摇,“不、不用了,我真不需要什么生日礼物的。”

感觉跟有定时炸弹一样,她扛不住的。

“怎么能不要生日礼物,这多叫人伤心的?”柳东泽唱作俱佳,表情一上来就有,那个热情地拉着她就往卧室走,她想躲开,都没法子躲开,动作快的叫人发指,偏谁也没来阻止,“喏,床里的,就是你的礼物。”

她拉得有点踉跄,只得抓住他的手才稳住自己,心里埋怨他太粗鲁,眼睛到是看到床里放着的东西,包装精致的礼物,外头是她最喜欢的颜色――紫色。

“明、明天给我吧。”她说话都有点结巴,两手果断地放开他,扳着门框,不想往里走,笑得两脸颊都感觉有点僵硬了,“明天、就明天来看,好不好?”

“不行――”方同治把她的手轻轻扳开,一矮身,将她抱起来,抱了个悬空,“其实这是开胃菜,最好的礼物嘛,你猜猜?”

她心跳得极快,生怕下一秒,心就能从嗓子眼跳出来,又怕自己掉下去,两手缠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想装缩头乌龟,“我不知道,我不想猜。”

没奈何,她只得耍无赖,反正死鸭子不怕开水烫,她就不要猜了,不要礼物了,行不行!

“那怎么行,礼物都没拆,你怎么就不猜了?”叶苍泽还挺幽默地从后边几步就赶上来,在方同治的身后,将门关上,凑过头,对上她惊慌的眼神,吻上她光洁的额头,。

他这一吻没什么,可偏偏是发生在她被太子爷抱住的时候来的一吻,让陈碧的声音都消失在喉咙底,有那么一种预感,那预感让她忍不住颤抖,她会死的,她会受不住的,“不行,真不行,我大姨妈来了,真的――”

她口不择言,随便什么借口都拿出来了。

“真的?”到是柳东泽那个扬起的眉毛,透着几分兴味,“还没有玩过碧血洗银枪,要不晚上我们都来试试,估计是滋味非常好,跟次次都是处一样?”

他说话时,那两手就不老实,扒拉着她的裤子,把她的裤子脱下来,这动作一点难度都没有,她整个人叫做抱住,他脱她的裤子是轻而易举,剥的人只留下薄薄的**,――

他盯着她的眼睛,瞅着她憋得通红的脸,估计是羞的,――嘴更咧开了点,再没有比此刻更叫他兴奋的了,那手呀,就往她腿间摸,隔着薄薄的布料,就能碰她那里,没有任何阻挡,“说谎了呀,这可不太好?说谎的孩子总得需要惩罚的,你们说是不是?”

是呀,她是说谎了,说谎也不是第一次,就这次让人这么给拆穿了,面对三个人的的目光,她真想把自己隐身算了,可是――真没那功能――

作者有话要说:哦哦哦都是星期五的凌晨了,瓦去睡觉了

☆、093

裤子给脱,薄薄的底裤还是好好的,上半身的衣物更别说了,也是好好的穿在她身上,完全是一副对比,让陈碧好没脸——

她的脸本来就红,现在更红了,仿佛手指一抹过,就能带出一手鲜艳的红色来,心跳得更快,连个频率都没有,就知道在那里跳跳跳,胡乱地跳跳跳,让她都安不下心来,整个人直知道往后退——

门已经关上了,她没有前路,三个人的目光,叫她忍不住用双手环抱住自己,明明上半身穿的好好的,她觉得上半身都跟脱光了一样,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我、我真、真得回去……”她结结巴巴地提出要求,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方同治蹲下/身体,两手臂圈住她细撩撩的腿,一个使力,就把给人弄得离地儿了,吓得陈碧跟没魂了般的缠住他脖子,正常的呀,谁让人跟旱地拔葱一样子拔起来,就那么个瞬间,谁都会害怕的,她也不会例外。

只是,她更纠结,晓得下面得发生什么事呀,怎么着也得矫情一下吧,不矫情显得她太直白了,太直白这种事完全是不道学的,怎么着也得半推半就一下的,“方同治,你想吓死我呀——”

那声音,听听,哪里像是生气的意味,分明是撒娇,对头,就她那个起不来的气势,真让她发怒,还真没有几两重,发不出来的。

方同治这名字也挺玩,人家还都要以为是在叫“方同志”的,不是GAY哦,这个同志就是咱们社会主义的称呼,到处都同志,到处好相见,都说对待同志就得像春天般的温暖,——“春天般的温暖呢,怎么没轮到我?”

他让人趴在肩头,就那么扛着,脸刚好贴着她的小屁/股,也不讲究什么的,直走两步,就把人往床里一放,对,是一放,不是一扔,一扔,他还怕叫她疼了,放的叫一个小心的。

小心都是相对的,陈碧后背一沾床,就赶紧试图起来,人一沾床就没好事,虽说那事站着坐着都能行,但是床相对来说还是更危险,危险的没边了,跟个陷阱似的等她跳进去呢。

但是——

都说小心是相对的了,她要是真有本事也不会落到这一步,早就成傲娇的女王,挥着鞭子叫他们跪在她身前唱征服了,事实总是相反的,他们到是能跪在她面前,她远远与女王那态势差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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