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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党(98)

于震没想到就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叫她惊恐成那样子,有些不解,可想起先头碰到小七时,他还送她去过戒毒所,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是你给她弄的毒品?”

他眼神冷了起来,盯着紧搂着小七的叶秉泽,“你就是这么控制她的?给她毒品,这叫对她好的方式?”

叶秉泽不否认,他没有否认的必要,那些事是做了,的确是他做的,他承认,自己做过的事就没必要否认,“她简直就是个顽固派,一直想着柳成寄呢。”

这是他的理由,叫人觉得可笑的理由。

于震无语,他算是做过许多浑事儿,叶秉泽这做的事可真是狠的,狠的没边,这人是不知道的人会想这他得有多恨小七,其实不是那么回事,那叫爱的深,恨的也深。

“就现在也想着柳成寄呢。”他瞅着小七吓坏的那样子,伸手去碰她的睫毛,看着那睫毛微微颤动,到是收回手,“小七,你醒了吧,药性都过了,柳成寄那边你可别抱着个希望,那位柳部长可是吞了你爸的钱,你爸叫他好好照顾你,他到是好的,把你照顾成这样子——”

这简直就是个惊天霹雳,小七是有点醒了,从嘴里含上烟时就清醒了,抽烟,她有种从骨子渗出来的恐惧感,她以为就是把自己送给叶秉泽这事儿,想不到那位柳部长沾得更多些,做的更下作!

她咬着牙,脸色难看,双手试着想推开叶秉泽,可是软弱无力,撑不起半点力气儿,就像是棉花一样软,“你说什么?”

身体软易推倒,可她那眼神可是染着叫凶意的东西,她瞪着于震,非得叫他说个明白不可。

叶秉泽还算是如她一回愿,把人放开,他自个儿下得床去,走去那浴室,算是把空间留给他们,叫他们好好“谈谈”。

不是他太放得开,他看得太开了,让人暗地里撬墙角,给他弄个不痛快,还不如把事儿摊开来,他们都是弄个明明白白,谁也别在谁背后下黑手,“同盟”两字算是把他跟于震的关系说个明白。

他先头到是不把于震放在面前,现在看着小七那心呀往着柳成寄一边倒,他可是不乐意的,他可等不了那么久,给她几年了,这榆木脑袋还没有个开的,加上个于震,总比柳成寄要好,她要去了柳成寄那里,哪里还能有他什么事!

总不能叫他努力了那么多年,到头来,她到是跟着柳成寄双双对对地去了?

这个他真是接受不了,所以——

于震是他最好的助力,都不要深谈,两个人就一是拍即合,沟通那都是破玩意儿,彼此一个眼神都能晓得对方在想什么,还不如这样子,均分了她!

他冲着澡,水冲着他全身,他快乐地哼起歌来,也不管自个儿是不是五音不全,都不管,就管自个儿哼得高兴。

于震到是听见那浴室传来的声音,真叫他的耳朵受伤害,不止是难听,难听也就是罢了,还五音不全,没一个字眼到调子上的,都是剑走偏锋型的,听得很凶残。

“你要我说也成。”于震两手一摊,被单刚好挡住他的小腹,还能看见那腰下的倒三角处隐隐露在那边,还能看到一点点露出来的黑色毛发,他双手换了个姿势,搁在脑袋后面,肌肉累累,显的极为有气势,“当初是那位柳部长见的你父亲最后一面,他走后,你父亲就自杀了,你记得不?”

她点点头又是摇摇头,有点对又有点不对,“我知道他去见过我父亲,是在我见过后面去的?”这个她真不知道,一点也不知道,更别说能从哪里打听到消息,自从伍红旗同志进去之后,她真是觉得什么都是假的。

她的手试图拽过床单把自个儿挡住,全身都粘粘的汗,叫她难受,浑身的骨架子都像要散开一样,可这点比不上伍红旗的事儿重要,她脑袋里都是浑沌着的,闹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或者是梦境更好,她不乐意醒来。

最好是一辈子都别醒来。

于震看着她在那里弄着床单,估计是没力气,床单揪了好半会,都没个动静的,他到是好心帮衬她一把,要是不帮他,他觉得自个儿准得把人再往床里压一回,“小七,柳大书记的父亲真好呀,你就这么乐意嫁给柳大书记,成为那位间接害死你父亲还卷走那些钱的柳部长的儿媳?你要天天叫着他‘爸’?”

不得不说于震在说服人这一方面是尽得政治委员的真传,简直是戳中小七的要害,她必是不愿意的,伍红旗再怎么坏,那还是她的父亲,疼她的父亲,叫她去做柳部长的儿媳妇,她到底是心里头膈应了。

☆、077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可是她不跟柳成寄在一起,也不代表就得跟他们一起,哪里人上赶着把自己把自己弄成个脚踏两只船的结果,她恨透这两个人,把她赶上架,叫她下不来,以前一个跟一个,这到是从心里上还能接受一点。

现在到好,她不想接受,也得接受了,不是她想的太悲观,今儿个这种事,有了一就会有二,男人嘛,都是混蛋,她那点反抗在他们眼底都不算什么,估计都成情/趣了,要是真能有用,早八百年就有用了。

她冷着眼儿,“你们到底想要干嘛,别跟我说你于团长是好心告诉我的?”她紧紧地抓着床单,,觉得把自己捂严实了,才把话挤兑到他们面前。

于震整个人靠在床头,到是光溜溜的,也不怕别人长针眼,就那么遛着鸟儿,双臂枕在脑后,到是一脸无辜地瞅着她,“我想干嘛了?我想干/你呢——”

听听,人家说话的口气,那叫一个理直气壮的,没有半点别扭。

她就瞪他,死死地瞪着他,“于震,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好聚好聚这话你是听不懂还是聋了?我哪里有值得叫你这么弄着,你就不能放过我,叫我好好地过自己的?”

那话简直是怨气冲天,让于震听得可乐了,他到是贴近她,用手把她的下巴抬起,正色地瞅着她,“瞧瞧我们小七这张脸,长得到还成,你这身子也看不出来与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都是一样的,我都好奇着呢,小七怎么就叫我跟魔怔了一样?”

他还问她,端着个无辜的态度,像她就是巫婆来的,勾走他的魂般。

她伸手想把他的脸推开,不想叫他这么靠近自己,这强烈的男人气息涌过来,涌入她的鼻间,那敏感的身子可真不像是她自己的,有点叫她恨铁不成钢的恼恨,刚才还可以说是药性,现在她到是没处去说,自个儿的身子不争气,闻着男人的味道就自己先软下,简直是叫她没脸。

她的双手一推,床单没她手的支撑,从她身上滑落,她赶紧地收回手,紧抓住床单,面色真是难看,他到是推得一干二净,说成全是她的缘故,把他自己那点劣根性到是半点不提。

“得了吧。”她不敢往自个儿脸上抹光,再抹了,脸是黑还是黑的,总不能是立时变成个白的,“你们敢玩这样的,我可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