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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党(57)

“成、成……”她的声儿破碎,一出声,便就是带着几分诱人的滋味,跟个晕蜂蜜一样甜,小脸儿胀得通红,手一掐,都似乎能掐出血来。

真个艳的,艳的叫人疼。

柳成寄就是个中好手,撩拔女人,那真是有一套,隔着靴子骚那个痒处,憋着自个儿难受也要是挠着她,不叫她痛快,便是外头再有人,他今儿个决定的事,就不会罢手。

“说什么呢?”他问了,把人顶着墙壁间,自个儿就能腾出手来,那手指根根的,代替唇舌,撩拔着她,泥泞般的湿感,叫他得意地瞅着她的小脸,“小七,你说来听听,要不要跟我走?”

这话问的,根本没有转寰的余地,却又要摆出个姿态来是让她自己选择。

她狡猾吗?

有点。

在柳成寄的面前,都不算得是什么,不过是给他添几分乐趣,这才叫情趣,有情才有趣,现在有趣了,他想叫她吐出情来,总不能一直就是趣,没有情的吧。

那他就是亏大发去了,这想着,撤出自个儿的手,就把人给放下点,让她的双腿夹着他的腰。

她咬着唇瓣,那手一撤出,觉得那身子有点松,有种东西溢出来,叫她难为情,想夹紧着双腿,偏就让他不让。

就是瞪着他,她跟个复仇女神似的,就是不想说话,他的手,一直挑着她,把个敏感的身子挑得跟个没骨头样,软趴趴地抵着墙壁,要不是他还托着她,指不定就整个人往下掉了。

一听着他的话,她就想骂人了,那小嘴儿一张,就让他迫不及待地入侵了,吻过去,可不就是吻在他的心尖尖上头,吻的他可不想放开,这一辈子最好都不要放开,除非他挂点了!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这是他的女人,他的小七儿,伍家的小七儿!

她是最好的,说性子真是一点也不好,狡猾起来能叫你头疼;坏起来能不管后;好起来又是个纠结的,就这样,也叫他着迷。

那小嘴儿,就是他的灵魂儿,深深地含住她,就是含住她的心,含住她的灵魂,更是把自个儿的灵魂奉上去,那就叫要献祭,把自己的所有都给她。

小七可不知道他心里头在想什么个,瞪大着眼睛,瞅着他越来越近的脸,那张脸上的陶醉,叫她冷不丁地想起他大学毕业那一年,他生日。

明明是他生日,他到是个能耐的,深更半夜顺着个水管子爬入她房里,就穿着睡袍子,把那睡袍子一拉,里头光溜溜的一点儿都没穿。

她还真是看傻了眼。

别说她装无辜,装清白,那会她才十六。

他叫她摸。

这个无耻到没有下限的,真叫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羞忿。

到是伍红旗同志半夜里听见有什么个动静的,就赶紧地来敲门,人家那是把女儿可是娇养着的,听见女儿那边有响动,还以为是什么人胆大包天地敢闯他家的门,直接地就把于老爷子的枪拿出来。

她乐了,想起那会儿柳成寄光着屁/股/腚/儿逃走,就乐了,说的跟个开玩笑似的,“要是我爸在,准是又用个枪抵着你。”

嘴上像是开玩笑,其实她心里头发苦,要是伍红旗同志还在,谁敢这么对她!

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前她是省长的女儿,现在什么都不是,反倒是柳家,原先不如伍家的柳家到是蒸蒸日上。

柳成寄一愣,那个脸色还真是不好看,原想着就是个摸摸的,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他疼着自家小七,哪里真敢真刀真枪地来,就是脑袋像是给什么给抵着了,一回头,就是黑乎乎的枪窟窿。

那是真枪!

屁/股让伍红旗同志毫不留情地踹上鞋印子,还叫人就这么赶出去,大院里那是丢人的头一份儿!

柳成寄搂着人儿,瞅着她个样子,“个小样,还说起以前的事了,真个没良心的,一句话都不帮我说,还跟着赶人,叫我个狼狈的。”

她笑得可真没克制,跟个软骨头似的,两手勾着他的脖子不放开,把脑袋搁在他肩头,“就念着我们那点儿情份,让我安安生生地从这里出去成不?”

“叶秉泽就那么叫你放不开?”他可不乐意听这话,才起一点好心情就没了,阴着脸,不笑。

她还真没对叶秉泽放不开,至于那种地步的嘛,还真是没有,一丁点都是没有,她向来是对自己坦白的人,回答的叫一个坦荡的:“没有,我干嘛要放不开他!”

这话,柳成寄听了心里头爽,可一想起她对自个儿也是一样,那份爽意儿就跟着淡几分,“没有放不开他,你到是跟他一起糊弄我,小七你的心往哪里长了?”

他的手往着她的心窝子移,力道不重,隔着个蕾丝,指腹跟着一按,软是有的,弹性更是有的,叫他爱不释手,玩将起来。

里头那里是这个样子,外头的郇乃锐,那脸色还真就是不好看。

站在洗手间外头,本来是听得挺乐的,到了来了个“程咬金”。

他一想到这个词儿,那脸就跟着更难看了些,那不是别人,正是叶少,更叫他出乎意料的是平常身边可是跟着许多人的叶少,一个人出现在他的跟前。

这——

“这里头可是在干嘛呢,叫我们的郇首席都挡在这里打发记者了?”

叶秉泽问的声音不重,听上去还是相当轻的,洗手间里头的人可是没听见。

郇乃锐,原先是大主编,现在成了“凤凰传媒”的首席,面对着自家老板,他到是常叫小七是“大老板”,那不过是戏称着罢了,这年头,谁是老板,他记得更清楚。

里头的人没听见,可他听着那话,就知道叶少指定是怒了,这么多年,除了李胜利,还能有谁比他更知道这位主儿是真怒了。

他把自个儿的心肝都收起来,“叶少,要不我给踢门进去?”

见风使舵,那就是他的本事儿。

他这声儿说的很低,别个办法那是没有,事儿给叫叶少抓住了,他还真没办法给兜着,还不如大门开开,叫叶少好好看看,反正他今儿个是得罪了“伍总”,总不能把叶少都给得罪了吧,他还得混着饭吃呢。

出卖人,那是眼睛都不带眨的。

就说他声音低了,里头的人更没听见,要是小七听见,准是得气得大骂这个不要脸的人,她还没有想到叶秉泽会来,跟个傻子似的还冲着柳成寄,“我哪里有心,这心都叫这些个年头给磨完了。”

“这里跳的是什么呢?”他到是追问,手贴着她跳动的心,“你这叫没心吗,就是不乐意冲着我,你还说不是往着他那边长?”

她真是跟他说不清,到是瞪着他,有些固执的样子,“你浑说个什么,我干嘛非得往他那边长,长了跟我有什么好的?”

“那么,就朝我这边长。”他一个结论下来,没个商量的余地。

她差点给噎着了,难不成就没有第三条路子了?

柳成寄不乐意她迟疑,更不乐意看到她的表情,手又不安分了,往着她的腿内侧过去,指腹清晰地感觉到湿意,是来自于她的回报,把外头的料子儿一拨开,往里一探,那个感觉儿,让他都差点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