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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范(94)

沈科的嘴巴也毒,喻厉镜自是不让的,两个已经是有头有脸的大男人,在包厢里跟个孩子似的斗嘴,进而动起手脚,打得那个热火朝天的。

包厢外有人,没敢进来,瞅着两个披着“年轻有为”外衣的男人在那里打架,打得没有一点儿技术含量,反正不防守,都拿着进攻当作最好的防守,没一会儿下来,两个人都英勇地“负伤”。

好半个小时过去后,里面清静了,外面的人估计着是没有力气了,可是不敢朝里看,自家老板的性子还是了解的,没事别冲上去,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先有好在老板手下壮烈成仁的同事们,刚才还有张思甜给他们做出榜样来的。

“你真行,把我打成这样,我明天怎么去见大胆?”

这房里的灯光很足,沈科身上的邪火儿全发出去,这会儿躺在包厢的地面里,没啥形象地躺在那里,整个脸儿都肿起来,嘴角嘛,自是带着血,身上的衣服乱得不成样子,极是狼狈。

喻厉镜跟他一个样儿,撑着起来,冷哼一记,临走时还从沈科身上踩过去,听着一记呼痛声,可以知道他下了多少力,“大胆估计着没想见你!”

“这都是什么兄弟——”沈科表示压力巨大,躺在那里,没想起来,让头脑清醒一点儿,反正成这样子,明天他住院去,这住院的地方嘛,自是不挑第二家!

“胡咧咧个什么劲儿,还让不让清静了?”

他才想好,还没来得及夸自个儿主意好,包厢外几乎把他耳朵给叫聋的声音让他直接地训过去,没个让人省心的。

“沈少,网上到处都是你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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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二(加更谢月票)

老娘法眼一开就知道你是个妖孽了。

----------周立波

沈科正在兴(头)上,如(癫)如(狂)的,恨不得把全身的劲儿,都往那校花身上使,年轻就是有力气,就是有冲劲儿,眼睛往那门口一瞟,连个停滞也没有,在那里乐着,作乐着,血气方刚儿的,就讲究一个痛快!

音乐教室的门,是给踢开的,不知道是不是质量不过关,那门儿往儿退,门板儿上面突然间长个大窟窿,张着个大嘴儿,还挺吓人。

仔细一看,那门板大张着的嘴儿,没个新破口,那口子似乎老上个好久,估计着不是现在造就的,随着门儿往里退,一个拔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俊朗的少年,冷厉的面色。

校花到底还是十七岁的少女,年纪比他小上个一岁,可这么个,门儿敞着,这还不算,外面还站着个人,那人是谁,学校的学生会主(席)——喻厉镜,让她赶紧着身子一紧,把紧搂住沈科脖子的双手给放开,就要退开身。

到嘴的鸭子怎么能这么就飞了,沈科惯常是个浑的,没有他不敢做的事,这面对门口的人,两手死死地按住校花,动作愈发地加快,还有心情朝着门口胡咧咧:“阿镜,怎么着,来查勤的不成?”

“得,别给我浑,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喻厉镜跟沈科那是自小一起长大的,目光里没个躲避的,就那么瞅着交缠在一起的人,面上一点难为情的意思都没有,“要不,带外面也行,没得污了这个地方。”

外面的,别提太远的,就这学校外,离个两三百米的,要干净卫生的小宾馆多了去,难不成还不到个滚(床)单的地儿,有必要管不住那下(半)身就在音乐教室里?

别瞅着人家一张冷厉的脸,心里可不是想着制止别人胡乱在学校里勾人,胡乱勾人他这学生会主(席)不管,人家愿意的送上门,他合着去把人拉开?

有必要不?

坏人好事,还真不是他喻厉镜的风格,端着学生会主(席)的范儿,那样子,目光里都是冷厉的味儿,近乎苛刻地盯着那满面羞红的校花,还一步一步地走进音乐教室,走进那两人。

“就是你规矩多。”沈科翻个白眼,没好气地应一声,眼瞅着校花双手捂住眼睛那个鸵鸟样,就觉得几分不乐意,自个送上门来的,还好意思装清纯?“遮个什么遮,还当人家不认得你的脸?”

他嘴里这么说,手里已经去把人遮住眼的双手给拉开,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他自个儿高兴就好,没指得还让他去顾着人家的情绪对吧?送上门来的,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儿!

“……”这一弄,人家到底还是小姑娘,奔着心上来人来的,这不,又羞又窘的,面皮还薄,被他硬是一拉开手,那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不由得呜咽出声。

下巴处忽然被一只手给箍住,她眼神充满着慌乱,竟是学生会主(席)喻厉镜,想往沈科身上躲,那沈科可是好相与的人?

哪里容得她往前躲,他已经抽身开来,不顾她根本站不太稳,瞅着人发抖的两条腿儿,那蕾丝底裤挂在她的脚踝,自个儿把裤拉链给拉起,校服往身上一套,那个样子,把壮壮的身体好好地藏在合身的校服下。

“怎么着,阿镜也喜欢,带走就是了。”他冲着喻厉镜一笑,往外走,也不管那校花,自己满足就行,善后什么的,还真不是他做的事,什么苦果儿,都得送上门的人自个儿吃。

校花,情窦初开的少女,满腔的爱慕,全化为最亲(密)的接触,不是没有几分欢喜的,被喻厉镜那么一打断,心里跟火烧似的,被放开,她觉得空落落的,忍住满腔的哭意,就往外追去。

“长得也不是特别出色。”喻厉镜手里一紧,另一手还轻轻地拍向她的脸,满是通红的脸,拍几下还真是没多大干系,花儿嘛,越红越是好的,“家里在哪呢,这都夜自修结束了,还不回家?”

那手一紧,疼得校花这会儿不仅仅是压着声音呜咽着,索性着哭出来,那满眼的泪水把她自己的脸一下子打湿,跟个泪人儿似的,少女的脸跟娇(花)一样,怕疼地连忙抓住那手,“我住、住校的……”

被封为“校花”,还能没有天生丽质的?都是往常里给男生捧在手心里的,被他说得成“不是特别出色”,还能不憋屈的?

哭声里带着她不清不楚的回答,让喻厉镜的眉头微皱起,少年的脸色还是那个样子,透着冷厉,仿佛没有什么事能让他软和下来,“哭的样子真丑,收拾你这个鬼样子。”

校花自尊心大受打击,自是要往外跑,幸好还没忘记那底裤挂住脚踝儿,还记得拉上去,跑出音乐教室,空气里留下一丝激(情)后的味道,让他的眉头皱得死紧。

夜自修结束,各个教室里的灯开始一盏盏地熄灭,刹时间教学楼那边漆黑一片,远远地瞅过去,树影层层的,看不太真切。

陈大胆站在校门口外,这会,她没爬墙,上次给那个什么人给一吓,加着李美玉女士管得太严格,她愣是没敢晚到家一步,数着手指头儿,到是已经一星期没到这边儿,想那个连澄到是眼前都他的脸,恨不得把人给拉回家去,天天给供着,天天给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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