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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范(61)

她真是无语,就是不想跟连澄结婚了,随便找个人都不行吗?

——————下一章到底结不结得成婚?哈哈……我真坏……有没有月票愿意支持大胆雄起的?有没有?

正文 074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是公认的。

周立波说的更好:如果没有婚姻这座坟墓,爱情将死无葬身之地。

陈大胆窃以为周立波说的更对味些,甭管在哪个时间哪个地点说的,她当时那么一听,就记住清清楚楚,话又说回来,她没有爱情,那么结婚,不是啥重要的事。

可心里堵着气难受,让她一个劲儿地憋屈得慌,恨不得拿着个红本本儿在连澄面前晃一下,显得自个儿不是没有人娶,没有爱情,嫁哪个人不是嫁?坟墓离她远着呢!

这样的念头很蠢,她晓得,那根叫理智的弦已经断成好几截,哪里还连接得起来,到是被喻厉镜给堵住,心虚的感觉冒出来。

得,就是心虚,觉得怎么跟抓(奸)似的,浑身不自在,坐在车里,她嫩葱似的细白十指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太过用力泛白而不自知。

“大胆儿,来这里干嘛呢?莫不是为了与连澄登记,先找个人陪你来踩踩点?”

不是沉默装哑巴就行的,喻厉镜眼里的利光,未减半分,站在廉谦的面前,四颗星的标志前,压根儿没有后退半步的意思。

踩踩点?

大胆七下八下的,忍不住抬眼悄悄地瞅向廉谦的背影,到是被越过廉谦肩头的视线抓个正着,那冷得跟利箭一样的视线,落在她脸上,觉得狠狠地剜过她嫩嫩的肌肤一样,火辣辣地疼。

“没、没有……”她嗫嚅着回答,声音一点底气都没有,像极受尽薄待的小媳妇。

扶不起的阿斗,说的就是她这么一个人,很具体很形象,廉谦耳朵没聋,当然就听见的,面色就有些不好看,可那眼睛里还是存着笑意,人畜无害的样子。

“哥哥我到是没听清楚,大胆儿怎么说话来的,刚才在车上与哥哥我说得好好的,这会儿,怎么一副委屈的样子,弄得像是哥哥我逼得你?”

一个一个的,都不是省油的灯,喻厉镜那关儿还没有过去,廉谦的话就跟着上来,让大胆的心里抽得厉害,要真是的,她要是学过开车,准是自个儿开着吉普车就跑。

她到是学过驾驶的,没考到证,都考过几次,临场时总差那么一点儿火候,至今还没把驾照拿到手,已经淡去那份心思,到今儿个,她到是晓得会开车的好处,有驾驶证的好处。

“没有,廉谦哥哪能逼我,我自个儿同意的。”硬着头皮,她嘴皮子一动,终于利索地把话说出来,至少没有磕磕巴巴,手心里全是汗,湿得她难受至极。

顶着几乎把她吞没的锐利视线,她动作缓慢地跳下车,期期艾艾地小碎步走到廉谦的身后,迟疑一下,把自个儿的往他的臂弯里挂去。

喻厉镜的眼里,凌利的让不敢直视,女人都是善变的,先前还嚷嚷着死活要嫁给连澄的女人,转过身,清秀的小脸儿一变,就要跟别人去登记。

“大胆儿,你要知道,你这一走进去,以后想离可就难了。”他嘴上到是不慌不慢地提醒着她,提醒着军婚的涵义。

明摆着是来踢馆的,至少廉谦还残留着一丁点儿好意瞬间消去,那眼神也跟着利几分,到底是军人,还是分区副司令,气势真个儿一点儿都不比喻厉镜差到哪里去。

他把身后的人拉到身前,“大胆儿,瞅着你这个旧情人,话说得还真是让人不爱听,这还没有登记呢,人已经在预言结局了,真让人不爽,你到是说句干脆的,也好让人死心是不?”

干脆的?

大胆生平干脆做的事没有几件,那一年听着连澄的话,在他安排下离开这座城市是头一件,第二件便是要与连澄结婚,第三件就是打算与连澄“桥归桥、路归路”。

三件事儿,最大的共通点就是连澄,他是惟一的同类项,一想起这个,她的面色就有些不好看,明着戏耍她的人,到是占她那么一大块儿,终是不高兴的。

她撇撇*,手儿拽紧廉谦的手臂,没敢抬起眼皮,跟对面的喻厉镜相对视,张开粉色的唇瓣儿,“阿镜,我与廉谦哥商量好了,今天来登记。”

话是说出去,没有觉得有半分的减轻压力,她还是承受着来自于对面的目光,压得她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闷闷的。

“原来是登记,那我是不是应该恭喜你们?”喻厉镜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已经是气极,到是没有发作出来,站在那里,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这一会儿一个主意的,我瞅着廉谦你这么大方,以为真要让她去跟连澄结婚,想不到还有这一手?”

男人嘛,哪有不懂对方心思的,更何况他们自小一块儿长大,除去连澄之外,他们都是知根究底的交情,彼此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的,哪里还能不明白?

“怎么可能?大胆儿怎么会跟连澄那货结婚,不过虚晃一枪。”廉谦如今是春风得意,对手被他无视,甚至是不放在眼里,不是谁的气场更胜,就行的,结婚这事儿,还得大胆亲自应承才是。

他满面春风,让喻厉镜瞅着十分碍眼,这光天化日的,区民政局婚姻登记处的大门口,身为前来视察工作的省委秘书长,能做的事真的很有限。

怎么说的,婚姻自由!他还真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让他们不许结婚!他要是那么做了,就是个*货!

“选日不如撞日的,你们进去,我到是还没有见过别人怎么登记的,也让我瞅一回?”喻厉镜脸色一缓,自是知道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在这里,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解决一下私人的事。

这话很让人有压力,至少陈大胆觉得压力比方才还大,心里虚得厉害,这不是的,军婚,那要的手续根本没办齐,不过是先来登记,后面再把手续给补上,她正想一拉廉谦。

廉谦到没那许多顾忌,瞅见喻厉镜,心中自是有最坏的打算,当然这个最坏的打算,他根本不想让它有出现的机会,这里不是部队,不是他的地盘,是使不上力的,他表面镇定自若,合着就是赌一把。

赌一把,是的,就是赌一把,赌喻厉镜的承受能力,这是廉谦心里的小九九。

手里头没有带着必要的手续,他到是一点儿都不担心,拉着大胆的小手,软软,跟没骨头似,从喻厉镜的身边走过去。

宝马横着的位置刚刚好,正好容他与陈大胆两个人过去,大摇大摆地走进去,那样子,视任何人都如无物般,就连旁边递过来听不清他们三个人说些什么的视线的人都一概是视而不见。

喻厉镜的速度不慢,走得非常快,到是走在前头,惹得刚送他出来的一溜子人都瞅着他,还以为他发现有什么不妥,或者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的,提着心吊个胆的,见他进了婚姻登记处才算是安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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