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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范(4)

她歪着脑袋儿,那老爹说了,让她去相亲,估摸着一场政治联姻是少不了,可不是她看不起自己,还真不是那块贤内助的料儿,反正她老爹那话里说的人家那是天上地下都少有的,要是能娶了她,那就是她上辈子烧了高香。

船到桥头自然直。

她很快地甩去烦恼的事儿,一心落在那精致的少年身上,哎哟喂,别说,那少年还真是勾人,勾得她魂儿都有些走,生平最爱美少年,向来是有贼心没贼胆儿,这会儿一碰上,身子就跟没骨头一般软了下来。

才报到一会,陈大胆正大光明地跷班了,回到老爹为她专门置办的新房子里,她可不愿意跟着老娘去那什么老爹的地儿去住,看到身着制服的她表示极有鸭梨,换了一条七分裤,把膝上的伤处遮了那么一下,就出了门。

看到猛叉叉的时候,她到是给狠狠地吓了一跳,她与猛叉叉那是什么交情儿,人家男人说好得可以穿同条裤衩儿,那么,她与猛叉叉那就是一个Bra两个穿。

当然猛叉叉结婚的事儿,更让她表示很惊讶,她自从去了外地之后,一直没回过这个城市,如今一回来,好姐妹结婚了,嫁的还是个高干,还是叶家的,她本人消息极为闭塞,可她老娘不一样,那消息可是灵通得很,话说抗战时期做个情报员那绝对是没有压力的。

不过,两个人都有些苦逼的事儿,都颇默契地压下来,互相聊了聊趣事儿,又顺便地聊一下各自的工作,特别是猛叉叉听到她去学校当老师的时候,差点儿喷了她满脸的冰咖。

陈大胆表示她是一个很淡定的人,淡然地喝着冰咖,那种直爽到心底的清凉劲儿,让她一下子又想起那少年的声音,清凉地钻入她的身子骨里,那叫啥,叫一个爽歪歪的!

最后还是大胆她老娘的一个电话,让陈大胆不得不意犹未尽地结束这次见面,她乖乖儿地跟着老娘去相亲,见那什么天上好地下无的男人,全身收拾了一下,把湿漉漉的长发给吹干,清汤挂面地垂在脑后。

“我家的女儿,还真是漂亮,瞧瞧这皮肤儿,养得那叫一个好!”

陈大胆的老娘叫李美玉,当年就是下乡的知青,与一起下乡她老爹一起培养出革命的感情,后来两个人就一起回了城,那事儿还挺顺利的,也多亏了她那已经死去多年的爷爷够给力,反正呀,她老爹那就平步青云的。

李美玉最近总是神采飞扬的,不知道是不是那块儿干荒了许久的黄土地得到她老爹滋润的缘故,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JQ的味道来,哦,不,这样说太不讲文明,人家那是夫妻,做什么都合计着轮不上“JQ”这两字来。

听说那家人姓廉,父亲是这片军区的一把手,儿子嘛,自然也是从军的,但具体是什么级别儿的,陈大胆还真是没听清楚,她向来不愿意太花神去记住别人,被她老娘那么一说,就半眯着眼儿瞅了过去,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她自己,还不知道,就一张清秀的小脸,合着她老娘说她啥年轻时倾到一大片的美貌,她老爹那都五十多的人一点都没有那半点儿老态的样子,就跟中年帅大叔一样,反正儿,两个人的优点到是一点都没给她留着,都自顾自地美化他们自个儿去了,老娘那么一说,有点儿“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味儿。

还没待她穿上老娘特意为她买来的平底凉鞋儿,老娘手里的爱疯四就响了起来,笑得那叫一个热情,脸挤得跟菊花似的,还不时地点头。

老爹出马,一个顶十个,她心里这么想,这不,连她老娘手里的曾经只花了250块钱买的诺基亚耐摔型手机,这会儿都成了爱疯四。

李美玉催着女儿,见她穿好鞋子,满意地点点头,她李美玉的女儿,什么样儿都是好的。

楼下早已经等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车窗玻璃褐色的,从外边往是里边看,还真是看不出来里面坐着谁,这小区的人要是知道这一方的省长今儿个有幸地驾临这个小区,不知道会不会热情地涌上来?

老娘与老爹一起坐在后面,陈大胆只得坐在前面,笑不露齿地同司机打了个招呼,那样儿乖巧得找不出任何的瑕疵,她到见过这位司机大叔的,才四十出头,头顶已经成了地中海,上次她还在想,是不是那个太强了,以至于地中海?<

正文 006

她面上乖巧,思绪早就飞到天外去,从司机大叔的秃头问题上升到那个欲啥的,反正脑袋里活络得很,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去的哪里,反正开了挺长时间的,闷在车里,让她没有耐性。

终于过了一小时,总算到达她望眼欲穿目的,那是一个私人的会所,据闻那地方没有身份摆在那里,还真是进不去,对来往的客人都是保密得很,一般都不想碰面的人那是绝对不会在这里碰到的。

一家三口,老爹俊,老娘美,她仅仅是清秀,着实有些破坏这对夫妻的形象,她跟着两老的后面,走入一间隐秘的包厢里,那里面已经坐着一名男子,背对着门口,着实看不出来长得如何,看身形到是挺高的样子。

可那个背影到是让陈大胆看得心惊肉跳,莫非是她没有睡醒,还在做梦

这个背影怎么越看越眼熟,就好象、好象……

没等她好象完,那男人已经站了起来上,笑容可掬地将她的老爹与老娘迎了进去,那姿态,看着就一副完美精英的样子,让她活活地吓出一身冷汗来,连忙地把自己往后躲,躲在老爹老娘的身后,从此不要露面,那是最好的。

人们都常说,时间的洪流会吞噬记忆,可怎么的,她一眼还是认出来那个男人,在她的青涩年纪里闹一把荒唐事儿的男人,这个男人居然就是老爹说的什么天上好地下无的男人,而且还是个军人,她的小心肝儿不淡定了,其实她想淡定也淡定不了。

这么几年没见,他到是比她混得好,人模人样的,不像她,找份工作还托了关系,不过,人这是这么回事,你不想再记起来的事,突然与那些事儿有关的人就这么突然地出现在面前,把你打回原形,不得超生呀!

她想躲,她老爹可是不准的,今天这为的不就是把自家的女儿推销出去,找一张*都可以安乐的长期饭票,能给他自己的事业再加加分,那是最好不过的。<

她老爹把她给扯出来,拉到那男子的面前,那笑脸落在大胆的眼里就跟拉皮条的没什么两样,让她的小身板仿佛在冬夜里被冰水狠狠地刺激了一回,差点得抖得跟树梢头最后的一片落叶儿一样一样的。

“廉谦呀,这是我的女儿,小名儿大胆,大名鸳鸳,鸳鸯的鸳。”她老爹到是没忘记她刚改的名儿,那介绍的一个叫通顺呀,“在明华高中当老师,这丫头平时耐心到是个好的,做起老师来也是有模有样的……”

她老爹说的天花乱坠,她的头快垂到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去,恨不得把自己给埋起来,不用这么出来丢人现眼,她老爹是不是没打听清楚,为了不让人知道她是陈省长的女儿,那可是拐了三路十八弯才托得关系入的明华高中,估摸着老爹还不知道她做的是后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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