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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范(208)

“得,你们两个人一唱一和的,还是省着点力气儿,我们大胆又不是故意的?”他到是个会捡便宜的,这会儿,说起好话来,还对着大胆,“我们大胆不是故意的,是吧?”

反正着,他不是那个被关机拒接电话的人,于他来说,不痛不痒的,说着个风凉话,也是个乐事儿,回头看着大胆左边的喻厉镜,两个人到是心情极好的相似一笑,压根儿没把连枫的愤怒放在心上。

“你们大胆?你跟谁叫你们啦?”

这阵势,让廉谦瞅着有点不爽,瞅着那两个站在同一阵线,跟个一致对外的样子,让他这个先娶着大胆的人,真个是忍不住地质问出声。

喻厉镜当作没听见,冷厉的脸上没有个表情的,仿佛觉得廉谦就是在小题大做,一点儿都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沈科也是一样,摇摇头,直接地往后靠着,眼睛瞅着对面墙上挂着的画,印象派的画,让他看得没个兴趣的,很快地就移开视线,双臂大张着,双腿也是个毫无顾忌的,也是大张着,本性儿有些露出来,肆无忌惮的样子。

“老师,你说说,什么时候叫做他们?”

连枫把那个关机拒接电话的问题先给丢掉一边儿,着实不满意那两个人摆出来的理所当然姿态,那个还试图上前一步,把人给拉出来,好好地质问个一番的,却又坐回去。

大胆此时真恨不得自己消失在这里,真是个蛋疼外加胸闷的,让她怎么回答?

能不能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她用两手捂住自己的脸,哪里还敢抬头,对哪个说讨好的话都不行,得每个都说,不然的话,她都给想象着自己的结局。

“回去吧,待在这里算是个什么事儿?”

终于着,她挤出话来,试图从这样的气氛里逃出去,至少,也不用面对着他们四个人,四个人的压力真不是普通的大,明知道以后的生活,不会少了他们任何一个的,还是觉得很有压力。

“老师,觉得我们的问题不是个事儿?”

“大胆儿觉得哥哥我的问题不是个事儿?”

“大胆儿,我有说错了,嗯?”

“大胆儿觉得我有说错了?”

四个声音,异口同声的,让她的耳朵都快要嗡嗡作响的,她的头越来越低,低得都快与地面接触。

一咬牙,她觉得这样真不是个事儿,索性着一个抬起头,“你们愿意留在这里,我就留在这里,我得走了,今儿个,我陪我爸妈去,你们爱干嘛就干嘛去——”

她蹦走,也不回头。

奇异的是,四个男人,没一个起来的,压根儿没有理会她的意思,就这么着看着她开门出去,然后着,也不知道是个怎么一回事,反正大胆在门外听到笑声,老重老重的。

男人的心思真难猜——

这是她的结论。

——————今天已经是第三更了,有没有觉得我很给力呀?哈哈,亲们有没有兴趣做一下调查的,就是那个投票,定制印刷,就是出个人志,不知道亲们有没有意向,大胆去投票吧

正文 176(四更)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当然,别给开头给吓着,这个不幸可不是那种不幸,俺们大胆还不至于落到那种不幸,她所谓的不幸,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不幸,而是她自己一个儿的不幸。

要说不幸,那个幸福过头儿的,幸福过头儿,就是个不幸的,她自个是这么认为的,反正她有了,有了第三个孩子,这个孩子是个顺当的,没经历过前两个哥哥那样子的事,顺顺地从她肚子里出来。

还是那么回事,她晚上睡得个昏天暗地的,儿子饿醒了,男人把哇哇大哭的儿子抱到她胸(前),她没个动静,跟个睡死着一样。

待得儿子一长开就能瞅出个样来,像极着廉谦,让连枫好一阵失落,毕竟像喻冽与喻炽那两兄弟的事,到是可遇不可求的,得之我幸,不得我也行。

反正着不管有没有孩子的,还有已经有了孩子的,都还几年如一日的,没什么改变的,改变的是他们的官阶,军阶,还有着财富,这也算是她的幸运吧,一个个的男人,都不是什么个池中物,这事儿早就晓得的,也不觉得有什么太过招摇的。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可能是甜得跟蜜糖一样,这日子过起来就觉得快很多,反过来,要是日子过得不顺心,过一天也感觉跟个过上一个世纪似的漫长,她是幸运的,她懂得感恩。

五年后,她都已经三十四、五了,早上吃饭时觉得有些个不对劲,自个儿去了趟医院,没曾想,这身子居然还怀孕了,一直都等了五年,也没有特别的避着,足足五年后才有的孩子。

她算过日子的,应该是连枫的,错不了,她对这次极有把握来的,拿着化验单,听着医生嘱咐,那张丝毫没落下一点儿岁月痕迹的清秀脸蛋,听得很入神。

好几都三个儿子,再生个儿子,她可能觉得这任务真让她压力大。

要说呀,这第三个儿子,小小年纪着,也能瞅出来跟那个廉谦似的,长大又是个斯文败类来的,如今着就是最小的儿子,都已经快五岁了,她居然还怀孕了,这会真是个高龄产妇的。

让那四个男人给急的,把她当成易碎物品似的,啥事儿都防着她,就怕她给磕着碰着一下子,出个事儿什么的,就是连在院子里走走,也有人陪着,把她当成国宝般似的。

怀前面的两胎时,她的孕吐反应都没有什么的,都挺正常,让她没受什么的,这会儿,也不知道是个儿子还是女儿的,反正着狠狠地折腾着男人,大半夜地要吃东城的馄饨面,这还是小事,驱车过去买就行。

可有些东西,想吃还得人亲手做,就连着做得跟毒药似的沈科,也练出一副还能让人吃得下去的手艺,到最后折磨得男人都不敢了,赶紧着,这个孩子生完算了事,再不敢让她怀第五个,再说着这年纪,还真不适合再怀个了。

他们决定了,去结扎,连枫是第一个响应的,那张精致的脸,都是青的,连着好几夜在某某店外凌晨两三点就去排的队,买大胆一定要吃的蛋面。

西城有一家店里卖得很地道,蕃薯粉加水加鸡蛋给摊成的面,那店主一天就固执地卖个固定的量儿,去晚了压根儿买不到,先前几次,连枫都让别人去买,反正着那店主也不管你是谁,他没有就是没有,管你天王老子的。

给个连枫给火的,人家是老实本分生意人,他到是还佩服的,天天去排着队儿,说是给自个儿有身子的媳妇吃的,引得一同跟他排队的女人们都艳羡不已的。

而且,大胆还是个奇怪的,谁也不让买,就是让连枫去,他只得去,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女人有身子的时候,还真是像极某种动物的样子,说咬你,就咬你的,没个半分商量的,也不给面子,由着性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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