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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范(195)

“老师,你用什么埋呢?”他到是好,仿佛来个兴致,还问她,那眼睛儿都亮亮的,跟想到个什么似的,“老师,要不,你埋我之前,让我尝尝鲜怎么样儿?”

她瞪他一眼,见狭长的丹凤眼里全是个浓浓的情意儿,那种似要把她都给罩住的样儿,让她忍不住打个哆嗦,一踩着油门,车子就狂飙出去,追着前面的车子,跟个追小偷一样,追得可勤快的。

“你别给我贫嘴。”这男人的嘴太利,真是让她伤脑筋,说不过人,又打不过人,她能怎么办,只能安抚着自个儿的小心肝,让自己蛋腚些,蛋腚再蛋腚,世上最可恶的两个字就是“蛋腚”,可她不得不蛋腚。

她追得快,前面的车开得更快,真个像警匪儿似的,她生平头一回放出胆子去,跟个搞特技的一样,直接地超越过去,直直地堵住前面的窄路,跟个霸王似的。

大胆觉得自己挺行,还觉得很有能耐地拍拍自己的胸膛,打算下车去跑人理论一番,最好是让人删了相机里的照片,一张也不留的。

谁曾想,她的手刚推开车门,想要下车,就被人一个大手指地戳到面前,迎面喷过来,好一阵湿意,噼哩啪啦的话就兜头冲着她过来。

“作死呢,这么疯开车,你当老子没见过你这个破车玩意儿, 还敢堵老子的路儿,不想活了是吧?……”

比起她刚才爆的粗口,人家那才叫真正的粗口,粗得不能再粗的,整一个让大胆给愣在那里,也没个见着啥子相机的,就见着两个魁梧的男人,黑色背心,那背心上还另类地弄着骷髅头,再加个满脸的戾气,真个吓人的。

这种架式,是个傻子也看得出来,自己让人给耍了。

大胆那个给气的,真是七窍都生烟儿,恨不得把车里的家伙给拉出来让这两位给狠狠地教训一下,可人家是从特种部队里出来的人,两个大汉,估计也碰不了他什么的,这个男人,就是瞅着好看,内里嘛,要怎么毒就有个怎么毒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新手上路,一开车就有点兴奋,控制不住自己,两位、两侠大哥大人有大量儿,就原谅我这一回……”她眼角的余光一瞅车里的人,见没个动静,一咬牙,自个儿去认错了。

她的姿态摆得很低,硬是没说她是省委书记的老婆,还不快给她滚一边去,省得她见着他们两个,污染了眼睛,污染她眼睛不要紧,污染这一城市人的眼睛,可是大事儿!有些话,真是不能说,她要是这么说,就是个傻子,还给阿镜给惹来麻烦。

那个先前憋着一肚子火的大汉看架式还得骂上一回的,忽听得从车里传出来奇怪的咳嗽声,他先是一僵,然后那个胀红的脸,硬是挤出笑脸来,就跟着大理石面突然间长出朵花来似的。

“应该是我请你原谅,是我不让车,没看出来你是新手,还一个劲儿地争着道儿,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

这话还没有说完,两个大汉那跑得叫一个速度的,迅速地回他们自己的车上,往着旁边的小路硬是生生地开走,让大胆给愣在原地,一时间,真是反应不过来。

“见鬼了?”

她挠挠脑袋,另一手则按着车门,两眼茫然着一片,待要上车,发现驾驶座那里,已经让连枫给占了,她到是好,也没有绕过去坐在前面,反而拉开后车门,自在地坐在后面,把个少校军官当成司机使唤。

“你真行——”她有气无力地倒在后面,整个人都松下来,“你知不知道我会当真的?”

倒在那里,就连着质问声都软软的,没个气势,听起来在跟人撒娇一个样儿。

开车的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握住方向盘,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个眯起,从后视镜里瞅着车后座里没什么个形象的瘫软在那里的人儿,落在他眼里就完全是另一个景象,诱着他的景象。

喉间微动,他不能克制,“老师,我们玩个游戏吧,你要是赢了我,我以后就不再来烦你——”

后面的人一听,立即跟个打了鸡血似的,精神的不得了,“好,你说吧。”

她甚至都不知道要玩的游戏是什么,就迫不及待地答应下来,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得把自个儿快要脱轨的东西往正道上引去,至少他是连澄的弟弟,她不能,一点也不能沾,她有三个了,还不够大新闻的吗,还得再带一个吗?

她没有那种力气,也没有那种气势,能让自个儿自得其乐的。

——————冲冲冲——朝前冲————月底了,月底,握拳,努力

正文 168

白天就开门营业的夜总会。

除了天涯海阁,还会有哪里?

那是连枫的地盘,他要怎么着就怎么着。

打赌的内容,很简单,又很无聊。

第一个走进来的人,是男是女?

一局定胜负。

天涯海阁里没有人,一个也没有,全都清场了,也不许各自在背后搞小动作,诸如打电话安排能决定自个儿胜负的人来。

一个小时,没有人来,让大胆等得有点心急。

“白天,谁会来这个地方?”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答应赌这个无聊的东西,连枫让她先选,她选的自然是男人,夜总会嘛,当然是男人来的居多。

她是这么认定的,但是等上一个小时,连个苍蝇都没有飞进来,她有种不安的感觉。

连枫倒是站在吧台后,身上的军服已经给换了下来,简单的白衬衫,袖子已经卷到肘间,动作熟练地调着酒,把一杯艳色的液体推到她的面前,“老师,别心急,慢慢来,先喝点东西,慢慢等着。”

她接过,都没心思去注意问这酒都掺合了什么,接过去,就狠狠地喝上一大口,似在沙漠澡的饥渴旅人一般,一口就已经喝了大半杯,才觉得酒味儿十足,还夹着蕃茄汁的味儿。

她的脸一下子涨红起来,整个人都觉得热热的,似被放在蒸笼里一个样,唇瓣间红红的,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年来都给娇(养)的,瞅着比五年前还要娇(嫩)些,脸上还留着他咬过的齿印儿,让他瞅着心痒痒。

恨不能呀,恨不得把朝着她压过去,压在她唇齿间,听着她的呜咽声,那是他的人间乐事儿,是呢,是人间乐事儿。

“这、这都是什么,你给我喝什么了?”她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不会喝酒,这还真是毛病来的,像她,这么一下子,就给酒给放倒了,还不知道自己喝的是个什么酒儿。

他到是笑了,从她手里拿过酒杯,沿着她喝过的地方,把自个儿的薄唇瓣给深深地印下去,把里面的酒喝个精光,“血腥玛丽,老师,这味儿不错的吧?”

把杯子一话,他伸臂就揽住她,肌肤相触,那热烫的感觉,能让他想起那一回,那一回,在会所里,他把她压在地面里,在她身上胡作非为,那一回,离得她最近。

她从来没喝过这种鸡尾酒,没曾想,一下子就给放倒了,就算是跟在阿镜去不得不出席一些个场合,身为省委书记的妻子,哪个敢灌她酒的?不想让省委书记记恨着,就使劲地上吧,没人有那个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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