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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范(192)

————昨晚外面吃饭,给人闹得太晚了,早上起来码上4300字,给亲们,亲亲哇,廉谦出来了,有没有人喜欢他的?喜欢的就请投上你手里的票票吧,三三我呀,给后面的人追得那叫一个惨的,真窘呀……

正文 165

有些事是情不自禁,又后悔着自个儿的情不自禁,那吻很热烈,热烈得让她差点儿回到那个时候,她与他,一切都跟着回到原点儿似的。

她回吻着他,比他更热烈,比他更热情,似要把一切都奉献给他,那个样子,却见着廉谦忽然间放开她,捂着两腿间,直不起个腰来。

“廉谦,不是你想回来就回来的——”她高高仰地着下巴,傲娇地睨着他,从他身边踩着做作的猫步儿走开,“理我远着点儿,别让我在路上瞅见你,看见我也得躲得远远的——”

廉谦真是疼的,那里可是男人的最坚硬、又是最脆弱的部位,瞅着她踩着那么高的鞋子过去,那个小腰给扭的,颇有味儿,让他都想扑上去。

“哎,大胆儿,给、哥、哥哥说、说说,这都哪部电视里学的台词来的?”他话说得断断续续,真个疼的,疼的都胀红着斯文的脸。

“哼——”大胆可不理他,从鼻孔里冷冷地哼出一记声音,“你管我……”

话一出口,她觉得不对劲儿,连忙着止住话,不再跟他说一句,开走自个儿的的车,找个咖啡厅坐会儿,离着午饭的时间还有一段儿,得等着人一块儿吃。

白色的外墙,实木门窗,推着厚厚的木格门进去,红黑相间的格子桌布铺入她的视线,坐在其间,戴着高礼帽的服务员把咖啡端到她的面前,用银匙慢慢地拌开,浅浅地啜一口,浓郁的香味,几乎能将人的舌(尖)都给化掉。

大胆喜欢这里,柔情的音乐落在她的耳里,让她整个人都松懈下来,端着店主亲自挑选的精致咖啡杯,她有种不太忍心再喝下去的冲(动),那种滋味,那种在唇间漾开的滋味,让她几乎不忍心再喝,真想珍藏起来。

她坐在那边。原木的窗子微微敞开着,上面垂下来一串风铃,微风轻轻地掠过,就能带起清脆的声音,有一下没一下地和着咖啡馆里的气氛,让人像觉得回到年少时,放下一切的负担,一切的疲累。

今天,注定是个多灾多难的日子。

她早上出门的时候,居然极为有幸地见到乌鸦飞过,城市里,还能有乌鸦飞到,到让她惊喜不已,没曾想到这是她这么个多灾多难日子的开始。

乌鸦的出现,就是个预告,就跟电视剧一样,都会来个预告片,预告着她一天,都会踩到*,所以她讨厌乌鸦,果断地讨厌。

不是她放弃他的,是他自己放弃她的,她完全可以这么个理解,甚至是心安理得,别说她矫情,她就是这么个人,心里就是老老实实地因着他活在这世上而高兴,可她不想这么就放过他。

怎么着,他想回来就回来的?

那她算是个什么?

随时都可以丢在一边的人吗?

她甚至曾经都想过,就那么一个,就她与他,两个人,没有别人,就两个人,好好地过日子,他守着她,她守着他,互守着,就这么一辈子。

没能实现,已经是她心中的隐痛,她已经开始学着去接受他们,慢慢地接受下来,不能守着一个,那么,他们要过来,她只能都守着,看是他们强势的行为,落在她的身上,到有些个半推半就的。

半推半就,还别不承认的,就是那么一回事,她要真豁出去,怎么着也得顾忌着一点儿,她算是个看透自个儿的,见不得廉谦那样子,什么哦,要回来就回来,把她当成泥性子了?

她是有脾气的,她喝着咖啡,瞅着从实木门窗走过去的路人,眼睛微眯着,极是享受的样儿,说真的,她真是高兴的,哪有什么比他们两个还活在世上更让她开心的事了!

就是生气,生气沈科不能让她陪在身边,虽然她也帮不上什么忙,至少知道他还活着,还活生生地在那里,已经是最幸运的事,沈科的事,最初被瞒的愤怒过去之后,她也表示理解,他也是无奈为之。

廉谦那是性质不一样,完全不一样的性质,让她分外地生气,比起沈科那会儿,几乎是双倍的,他是活生生地活在这世上,活在不知道哪个角落里,进行着他的什么破任务,就给她留下个已经死掉的假象。

她一急,一口气就把杯里的咖啡喝完,就自个儿再倒上一杯,这会儿她慢慢地喝,眼睛一瞅腕间的表,离着阿镜午休的时候还差上那么一点儿,打算还坐着一会儿,差不多时间才走。

熟悉的声音,她还没来得及消化,就让从身后伸过来的双臂给抱了个满怀,那落在她肩头的两袖,不就是军服吗,衬着个白皙的两手,让她瞅着都心里发怵。

那会是谁!

这世上,能这么着对她的人,除了连枫那小子,还会有谁!

怎么这么个人,就给放出来人来的?放出来咬人的?

别怪她这么想,实在是让连枫时不进地出现给吓的,都跟那个儿等同看待,她到是没去挣开,就那么坐着,任由身后的人不顾着军容还搂着她。

她淡定地喝着咖啡,跟个没事人儿一样,“怎么着,就穿着这一身出来了,也不看看影响多坏的?”她说得慢慢的,跟个耐心极好的人一样,听着好象在以柔和的态势劝着个不懂事的小孩儿。

连枫不是小孩儿,五年前,还是个小年轻儿,十八岁,跟个嫩葱似的年纪,如今都是二十三岁的大小伙子,五年,寻常人的五年,他的五年,部队里的五年生活足以让他成长,还是那么个人,骨子里没变,多些硬朗的感觉儿。

“哟,老师还替我担心着呢,这里可没有别人,就是我跟老师,谁看得见了?”连枫那个声音透着个乐意儿,比她还要淡定着呢,把自个儿的军帽子给摘下来,“老师,你说这真个是缘份来的,这么个地方大的,也能让我们碰个正着,你说是吧?”

大胆无语,目光一憋他的帽子,又回头瞅个一眼他肩头明晃晃的两杠一星,她听说过他在部队混得挺好,按她的意思来说,天朝的太子爷,哪个真能混得不好的,先前是这么个想法的,后来知道他是特种部队出身,也就把那些个想法儿给抹去。

“你说是就是吧。”她就这么应着,跟粘着座位里一个样子,也没个起来的意思,浅啜着咖啡,一脸享受。

看着是这个样子,她坐在那里,身后的男人,一身军装,面容精致得都让人嫉妒,身上隐隐地露出几分硬朗的态儿,让他那脸的杀伤力跟个原子弹一样,一出来,那就叫个必杀的——

咖啡馆里没人,这个时间点,没有人,还真让人觉得奇怪。

大胆自然是疑惑的,不是没来过这里,自从回来后,她一个星期至少有两次要来这边喝咖啡,什么个时间点有客人,她自是晓得一点儿的,瞅着他的眼神就有些个看外星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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